他呆醉极了。龙腾小说 [email protected]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老
婆,大大折本的买责,忙用手拍了一把,井泉方才醒来。蓝应贤扯开裤子,取了
鸡巴,又把井泉的裤子扯开,早已将进去,抽了千来多抽,抽得咕咕唧唧,也觉
十分有趣。自此井泉与蓝应贤成了相知朋友。二人弄够多时,将及早饭时候,蓝
应贤到了院内,办备了饭,拿来二人吃了,方才分手。井泉往自家中去了,这且
不题。
却说这白琨在蓝应贤家同井泉吃酒,忒意脱空,叫蓝应贤井泉的屁股。到了
家中,只见李氏眠在床上,白琨道:「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
李氏道:「夜间叫那井泉坏了,弄不得了!」
白琨扯开红绫被单看了,看见门肿了,里皮都红破了,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
了。不觉失声道:「怎麽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是用上药
了。」
李氏道:「也没见他用,但见他鸡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
铁扯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死三次,下三碗阴精,他都吃了。」
白琨道:「他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了一阵。他那阳物还硬帮帮不泄,又把
芸香弄了一阵,弄的吱呀乱叫。」
白琨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肠,又弄了桂香,又开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
也罢!我与你治了,再合井泉算账!」
白琨也晓本草,拣了一个方药,出门去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苓、
全银花,回家煎汤,与李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
旧。
李氏看见白琨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般爱我,我倒爱了别人,
我还是个人麽?叫我又羞又恼,怎麽过得,我一定要死了!」
白琨道:「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
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返。』以後
再不合他弄,就是了。」
李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白琨道:「徐徐以待耳。」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三个多月,忽蓝应贤得一弱症,名为花痨,
呜呼尚飨。幸留一子,刚度三周,浑家栾氏,十分贤惠,浆养度日。再说这玉姐,
原是乐户人家出身,喜的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应贤亡故,如何能
以守寡,便诸日寻死觅活,栾氏知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他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与白琨做媒的井大脚。媒人听说这话,便道:「这模样好标致人物,
要多少聘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