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年猪游街与公房】
2021年5月13日
这天晚上,我好好的做了一次家庭主妇、乖女儿和好妻子。『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我烧了一大桌子菜。
把身边有的蔬菜,自己会做的菜全都做了遍。
看着那村里特有的大炤,我想,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做饭了吧。
下次面对炤台的恐怕就是我的肉块了。
这顿饭吃的并不开心。
大家好歹的动了动筷子。
吃到最后,菜肴仍旧剩了一桌子。
老公和父亲都闷闷不乐的。
我逗他们「干嘛都哭丧着脸?是我的菜做的不够好吃吗?」
他们还是不说话。
我干脆把他们一起扑倒在火炕上。
「我可是今年的年猪,你们要给我终身难忘的一晚。知道吗?这是你们的责
任。」
说着,我一下子扒开他们俩人的裤子,他们的阴茎一下子跳出来。
我的衣服也滑落在地,亮出我曼妙的身姿。
父亲也顺势把我扑倒在床上,「然儿说的对,年猪就是用来草的。今晚一定
要尽兴,不然对不起然儿的付出。」
说着一挺腰肉棒直捣花心。
我闷哼一声,爬到老公身上,老公看着我,把肉棒塞到我的嘴里,就这样一
前一后的操弄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老公,父亲还光熘熘的抱在一起睡觉,外面的锣鼓声就渐渐
的传了过来。
不一会家门外已经有点人声鼎沸的意思了。
村长在外边砸门。
开门啦,接年猪的花车来啦。
我父亲爬起来,穿好衣服,出去,刚把门打开,吹喇叭敲鼓的人就滴滴答答
的进了院子。
一群群的小孩在外边跑来跑去。
还有噼噼啪啪的鞭炮声。
村长大步流星的走进屋,「沛然呐,准备好了吗?跟你爸告个别,该走了。」
「我还要化妆,村长,您让大家在门口等一会。」
哎哟,化什么妆啊,脖子上带个大红花,再扎根长头绳,有个喜庆样子就可
以了。
大红花?红头绳?我翻了个白眼。
「年猪不是要游村的吗?我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也出风头不是?村长
叔~您就让大家等会呗。」
「好好好,听你的」
村长哟不过我。
「那你快点啊。」
于是我坐在屋里认认真真的打扮自己。
外边的喇叭大鼓也停了。
大家坐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晒太阳。
我爸烧了热水,给大家暖身子。
我先给自己敷了面膜。
把头洗干净。
又拿出化妆盒。
在做主持人那会,这东西都是随身携带的,想想已经成为年猪的我,还真是
两世为人,不不不,这一世似乎是猪呢。
我擦了奶砖的防晒,用手指肚轻轻向后擦,感觉润润的似乎又找回当年做主
持人的状态了。
而后打了资生堂的钻石光感隔离,用遮暇掩住一些色斑,擦上阿玛尼的红气
垫粉底,然后用阿玛尼的新肌焕颜定妆喷雾。
然后涂眉,打了香奈儿的眼影。
鼻尖上涂了高光。
微微上了腮红,腮红用的是迪奥的人鱼肌。
最后左选右选,还是选了迪奥999的经典款口红。
其他的不是太浓烈就是太寡澹还是这款最好。
看着美美的自己,瞬间觉得心情都好了好多。
给镜子里的自己一个飞吻作为奖励。
衣服来说,要不要穿jk呢?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肚子和发福的身姿,还是
算了吧。
之前做主持人的衣服也带来了,可是腰似乎太紧了,有点穿不下。
毕竟之前的我才不到90斤,现在已经直逼120了。
最后还是选择了黑色的蓬蓬纱裙,这是定制款的,里面有12层纱,层次感
非常强,搭配上面亮亮的彩片,非常凸显质感,搭白色圆领小毛衣,在配一个米
色的贝雷帽,穿一双小羊皮靴。
头发如果编辫子乡村气太重,马尾辫太单调,散发也不好。
最后觉得还是麻烦一点,在头顶两侧用两股头发编了麻花辫,合到一起,其
他头发散下来,麻花辫搭在披肩发上面。
侧面和后面都卡上几个小碎花的发卡,再戴好羊绒贝雷帽。
照照镜子简直仙的不行。
这样穿下来,就算在中央电视台也是亮眼的存在了。
我满意的转了个圈。
可惜父亲家没有落地镜。
只能将就着用化妆镜。
村长已经急得在院子里转圈圈了。
背着手来回渡步。
「好了吗沛然?邻村的年猪都已经出来半天了。」
他隔着窗户喊。
当我出去的时候,有的吹鼓手已经开始睡觉了。
大家看到我,瞬间都呆住了。
旁边的人捅了捅正在打瞌睡的那个吹鼓手,「啊,嗯嗯,干嘛?」
他揉了揉脸一眼看到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妈妈呀,这是,这是,我是不是看见了仙女?」
这种亮相的效果我很满意。
村长乐的都合不拢嘴了。
「今年的年猪,要好好的游街,邻村,邻村也要去!吹鼓手,给我卯足了劲
的吹!」
滴滴答答的喇叭大鼓声一下子炸开了锅。
鞭炮噼噼啪啪的响个没完。
几个人跑来掺着我的手,把我扶上花车。
我站在花车上,手扶着前面的朱红油漆的栏杆,一朵大红花挂在栏杆上,两
个男人站在我身后保护着我,有一匹马拉着。
吹鼓手们围着马车,滴滴答答的行进。
队伍最后,有人不停的放炮。
小孩子围着马车跑来跑去,大喊着「仙女猪仙女猪,仙女是年猪。」
不一会就出了村子,乡间的土路上,另一队花车也滴滴答答的走来。
那是其他村子的年猪游街。
那花车上的年猪明显是个村妇,大概不到30岁的样子,身材结实,应该是
个干农活的好手。
可是却要边上的两个男人架着,她浑身发软,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回头看了看那两个男人,原来他们俩是负责架着我的。
还好,我站的还算正常,只是他们不知道,我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
感谢卫生棉条没让我出丑。
我的花车周围,村民越聚越多,邻村的也都跑来了,一下子邻村花车周围变
得冷冷清清,我这边人声鼎沸,花车越走越慢,拉花车的大马不安的打着响鼻。
我成了最好看的西洋景。
吹鼓手到后来也不吹了,干脆当起了保安队。
手拉手的把花车围起来,一点点的向前蹭。
人群中各种各样的讨论。
「这是年猪吗?不会是请来的电影演员吧?」
「这不是前些年那个女老师的女儿吗?」
「哎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沛然小娃子吗?」
「对对对,这么一说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居然好看成这样。」
「这娃子简直像个天仙,我可舍不得吃她。」
「这个年猪我看一眼都觉得没白活。」
「你们别看年猪这样子好看,我跟你说,切碎了都一个样。」
还有人在远处窃窃私语,悄悄的品头论足的。
更有甚者,已经掏出下面的黑乎乎的东西对着我打手枪了。
不过我始终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清新,自然,优雅,好像在主持比赛一样。
我要把最好的样子留在大家心里。
忽然在乱哄哄的人群中,一个声音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你是那个英雄
联盟赛事主持人吗?」
转而这声音又被人群淹没。
我浑身都是一个激灵,左右的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
到处都是人头,他们都热切的看着我,有的是惊叹,有的是贪婪。
但我想找的那个人却没有。
花车就这样一步一挨的走了一天。
路上又碰到了其他两个村子的年猪。
也是吹吹打打。
但是她们车子周围冷冷清清,大多数人都跑到我这边来了。
另外两个花车上都是年岁不大的小姑娘,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哪家的可怜姑娘。
意犹未尽的村民一直跟到公房门口。
我回头,父亲,老公,他们都远远的望着我。
我闭上眼,转回头,眼睛里又湿润起来。
这次分别,再见面便是永别的日子了。
公房是个两进院子,出乎意料的比普通人家还要高级些。
门头上仍旧是挂着红花,没有一点创意。
不过门上贴着福字左右还有对联,看这对联墨迹未干,应该是刚刚贴好的。
上联是:猪到山乡处处喜下联是:肉进农家院院香横批是:年猪送福我长叹
一声。
从今晚开始,我再也不是沛然了。
门口摆个大方桌子,一群村民跑过去围着桌子,应该是登记什么。
然后就有人吵吵嚷嚷开。
「什么,她不是年猪吗?为什么今天不去臊?」
那几个人指着我嚷嚷。
「她去臊有人管,至少今天不公开去。你去另外几个一样的。」
那几个人又嚷嚷开。
大家护着我,快步的进了屋子。
整个屋子张灯结彩,却掩盖不了破旧。
受潮的房顶好像唱戏的脸谱露出怪异的笑容。
隔壁开始有女人的哭声,好像是邻村的年猪。
我们居然都
放到了一起。
过一会,开始有男人的声音了,吼叫着撕扯着。
女人的哭泣声,男人的叫骂声,混成一团。
我靠在墙角里,抱着自己,昏黄的烛光映着我,隔壁女人的呻吟在我耳窝里
兜圈子,这里恍如人间地狱。
新年,人类的幸福日子也是猪的死期。
而我,是猪了。
村长来了,开门声打破了宁静。
他带着一些点心和水。
我一天没吃没喝,没什么饥饿感,但是嗓子冒烟。
我喝了好几杯水。
终于也有了点胃口。
又吃了两块点心。
白皮点心,又干又硬。
合着水吞下,好像在吃续命丸。
村长坐在旁边「吃慢点,别噎着。」
看我吃的差不多了,才笑着说「沛然啊,跟你说个事,是好事啊。你走了大
运,一会咱们的县长会来接你去他家。你可要伺候好了。县长啊应该挺喜欢你的
,你要是伺候好了,县长肯定高兴,对咱们都有好处。比伺候这些又脏又臭的村
民可是强的多了。」
我把点心咽到肚子里,头也不抬的说:「县长?不去。我是猪了,在这等着
宰就好了,去他家干嘛。」
村长有点急:「县长可是个吃女人的老手了。阅女无数,人家家里有特级厨
师,伺候你是绰绰有余的。总之一会县长的车就过来,接你去他家。」
「村民们挺可爱的,说话又好听,这的屠夫也挺好,我从小就认识,我就是
为了村子来的,县长哪边我不去。要去你去。」
「你!」
村长被噎的半天说不上话。
「沛然!你别不识抬举!」
「我来了才是抬举你们。包括那个县长,都受我抬举。」
「沛然!」
他一拍桌子指着我。
「怎么?有问题么?」
我反问。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行行好,反正到谁那不也是一刀的事嘛,县长高兴
了大家都受益,要不以后还怎么杀年猪过年。」
「村长叔,你别装可怜了。年猪不杀更好。祸害了多少姑娘你心里没点数?
反正县长那边我没兴趣。」
村长气的脸色发白「你你你……」
你了半天愣没说出话。
「好好好」
又说了三个好,一拍桌子摔门出去了。
屋子里瞬时安静下来。
只留下隔壁哼哼唧唧的女人呻吟与男人说笑声。
从第二天开始,我这里就开始车水马龙起来。
村民排着队来草我。
先来的,是之前在城里就草过我的那些人,有村长和他的亲戚,魏老七,壮
户一家子,等等,算起来有十几个人。
呼央央的站了一屋子。
这些村民早就上过我了,大家熟络得很。
「沛然,衣服都脱了吧。自己脱。」
村长的妹夫说。
我只好当着这满屋子男人,开始脱衣服。
猴急的几个已经开始对我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