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涩的肉体与处女的幽香,终于让风流成性的李白接受并反应了过来,李
白借着醉意打算好好享用一番这送至眼前的才貌双绝的女子。
此时,上官婉儿完全不知道李白的想法,她正一脸羞红的将李白的裤子褪下。
随着浓郁的雄阳之气涌出,还残留着些许白浊的阳具猛然弹起,立在上官婉儿面
前。残阳的光将肉棒的投影打在上官婉儿惊讶好奇的脸上,看着面前挺立的阳具
上官婉儿不知怎么感觉口唇干瘪,不自觉的舔了下嘴巴心中暗想:好大,我真的
要如书中所说将它吞下吗?
「啊。啊。别。别舔那里。啊。」
正当上官婉儿犹豫之际,李白率先发难。只见他微微抬起上身,双手轻柔的
抓住上官婉儿那健美修长的大腿内侧,稍一用劲便将那对肉色蝶翼微微翻开,露
出些许粉嫩的肉壁。李白将嘴靠了上去,迫不及待的开始吮吸和舔舐,粉嫩的肠
壁与晶莹的花蜜。上官婉儿先是感觉到自己的处女花房被微微打开,接着就是撩
人的吮吸和舔舐,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宛如触电般沿着脊背窜入脑中,让这位心
高气傲的才女措手不及并且羞愧万分慌忙告饶。但这丝毫没有阻止李白的动作,
在李白娴熟的挑逗下,上官婉儿
还是处子的身体被彻底引燃,快感源源不断涌出
的同时,粉嫩的花房也渗出更多的爱液。
「怎么了?婉儿。你刚才不是很主动吗?怎么现在,没有声音了。」
面对李白轻浮的调笑,浑身绵软的上官婉儿看着眼前,李白那仿佛是在炫耀
般并不断抖动的阳具,一时心头冒火,也顾不得思索,双手扶着李白双腿张口将
阳具整个吞入口中。
「嘶。婉儿。轻点。不然会撞痛你的……别用牙,用舌头或是吮吸……
要缓缓的吐出吞咽。「
在李白的指导下,上官婉儿开始生涩的吞吐阳具帮李白口交。而李白也在惬
意的享受着,上官婉儿生涩口技带来的温润快感的同时,更加卖力的探索着上官
婉儿青春秀美的酮体。很快在李白娴熟的技巧下,上官婉儿感觉到难以抗拒的快
感渐渐将自己淹没,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什么正要爆裂开来。
「呜。呜呜。」
终于,在李白刻意的一击后,上官婉儿含着阳具浑身颤抖的到达了高潮的边
缘。李白见状暗笑着用力一顶,将阳具送入上官婉儿温润檀口的深处,接着精门
打开射了出来。上官婉儿未曾想李白由此一手,顿觉口中浑厚的雄阳之气随着粘
稠的液体翻涌,紧接着身体亦在这刺激之下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随着低沉的叫
声,大量阴精爱液连同一丝混浊的尿液从上官婉儿的处女花房喷涌而出,飞溅在
李白脸上。
李白微笑着抽出阳具,将上官婉儿平放在地。李白抹了一把飞溅在脸上的淫
秽之物,跪在因为高潮浑身发软的上官婉儿脑侧,将还残留着阳精的阳具放在一
脸绯红,眼神迷离的上官婉儿面前。
「婉儿。帮贤兄清理下。可好?」
面对李白的要求,上官婉儿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上官婉儿看着阳具
上残留的阳精,眼神暧昧,刚才在李白刻意的安排下,让上官婉儿产生了一种,
自己是因为阳精而高潮的错觉,这个错觉也让上官婉儿滋生出一个朦胧扭曲的结
论:阳精是能带来快乐的东西,得到的越多越舒服。于是短暂的犹豫后,上官婉
儿还是顺从的张开嘴,用柔嫩的香舌舔舐和清理李白那还残留着白浊的阳具,并
在将阳精卷入口中之时感到一种异乎寻常的快感。同时一双玉手也不由自主的滑
入湿润的花房,生疏的抠弄挑逗。
待上官婉儿帮李白清理好阳具,这才发现射了两发本已微软的阳具,此刻又
再度挺立。就在上官婉儿暗暗吃惊的同时,李白已经一把将其抱起,安放于石桌
之上。随着李白双手的游走,白色的肚兜与亵裤飘落一旁,上官婉儿如白玉般的
酮体上再也没有任何遮掩。李白也迫不及待的走到上官婉儿身后,用惊叹,赞美
和爱意的眼神打量着身下佳人的绝美酮体。
感受到李白炽热的视线,本就动情的上官婉儿感觉自己仿佛要融化一般,连
忙羞涩的用一双粉臂遮住双眼,嘴角也勾起几缕青丝,深情而诱惑的打开双腿邀
请到。
「来。」
如此景色和邀请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何况是生性风流的李白。当下,李白
将所有的顾虑后果彻底抛弃,他轻轻托起上官婉儿修长健美的双腿架在腰间,早
已饥渴的肉棒摩擦了几下肉色的蝶翼,接着找准入口,挺腰一刺,让自己的阳具
穿过最后一层阻碍直达少女羞涩稚嫩的花房。
「啊。」
伴随着一声吃痛的呻吟,以及从花房飘落的点点落红。宣告着,上官婉儿这
位长安第一才女从少女变成了妇人。
「婉儿。痛吗?」
听见上官婉儿的呻吟,李白也略显清醒了一些,连忙停下动作,俯下身去关
切的问。
「不。不痛。婉儿,想要。夫君可否?」
上官婉儿,伸出双手轻柔的搂住李白的脖子,用含着泪光楚楚可怜的双眼望
着李白,犹疑怯弱的询问。看着身下佳人的目光,想来风流放浪的李白忽然沉默
犹豫起来。一会李白一脸歉意的准备开口。
「婉儿。不勉强,也不后悔。婉儿。只求这一次。」
看到李白的反应上官婉儿用手指封住了那还未出口的答案,接着挤出一抹释
然的微笑与闲聊写意般的话语,但眼角滑落的流光却将这位心高气傲的才女内心
割的粉碎。
「好。李某保证。你将永生难忘。」
「嘻嘻。可不许骗婉儿哦?」
男儿答的坚定宛如海誓山盟,女子回的俏皮仿佛不过游戏一场。默契之后,
两人相视一笑,李白缓缓的用阳具在上官婉儿娇嫩的花房中轻轻抽送。
「啊。婉儿。婉儿。里面好满。好烫。啊。感觉要被融化了。」
从未被打开的
花房此刻被炽热的阳具填满,随着轻轻抽送滚烫的阳具不断剐
蹭和碰触上官婉儿花房深处最娇嫩敏感的肉壁,不断涌出的快感如同阵阵暖流将
上官婉儿那些许残破的内心填满,只是一瞬间上官婉儿就忘记了种种不快,并渐
渐消融在这炽热充实的快感中。
眼见佳人动情,李白也放开了手脚,他在慢慢加快抽插速度的同时,用嘴从
上官婉儿的玉劲开始一路亲吻至那不断晃动激起阵阵乳浪的玉乳,并小心的将顶
端挺立的嫣红一口含住。只见李白,或用力吸,或极速舔舐,或舌尖按压,或轻
轻含咬,肆意挑逗着上官婉儿诱人的乳尖。
「啊。不要。这样。好刺激。哈啊。婉儿。脑中。脑中一片空白。」
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能抵挡,风月老手李白这般娴熟的爱抚与挑逗,连绵的
快感之下。上官婉儿身体变得绯红通透,双手勾住爱郎的后脑将自己饱满的双乳
送至对方面前供其肆意把玩,琼首扬起,檀口微张,红唇不断飘出欢愉的淫语,
聪慧清秀的俏脸满是欢愉的颜笑。而在两人交合之处,上官婉儿修长迷人的玉腿
如洁白的丝带般交叠于爱郎身后,双腿间的少女花房完全敞开,任由爱郎的阳具
穿梭其中予取予求。
这时李白赫然发现,上官婉儿不但样貌清纯绝色,她的蜜壶花房也堪称极品,
蜜壶之中不但柔润温暖紧致万分,深处的花房更是如小嘴般不断蠕动吮吸着自己
阳具,饶是风流成性御女无数的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获此佳人李白发自内心的
想要彻底开发和享用,李白心念至此,双手和嘴用尽各种手法挑逗着上官婉儿,
青涩绝美的肉体。而胯下阳具则更加兴奋和卖力的抽送起来,每一次的抽送都带
的爱液四溅,肉壁微翻。面对如此李白如此凶猛的攻势,上官婉儿彻底沦陷在情
欲波涛中,口中发出宛如溺水的浪叫。
「啊。啊。好。好深。啊。夫君。夫君顶到婉儿最深处了。啊。啊。这感觉。
婉儿从没体会过。啊。太舒服了。啊。婉儿。婉儿。要。要美死了。啊。啊。
去了。去了。婉儿要去了。啊啊啊。「
对于任何男人来说,一名淑女在自己的胯下变成荡妇那种满足感是无可比拟
的。等何况是上官婉儿这样的才貌双绝的佳人美女,李白看着在自己胯下失身浪
叫的上官婉儿,愈加的兴奋和卖力。一时间这个深山小院内充满了男子征服兴奋
的喘息,以及女子骚媚欢愉的浪叫。
「哈。哈。婉儿。我。」
「啊。给婉儿吧。婉儿想要怀上夫君的孩子。」
不久,李白也到了极限,看着欢愉浪叫的上官婉儿李白有些犹豫,上官婉儿
用充满爱意的双眼注视着爱郎,声音更是急切妩媚。听着上官婉儿话语的同时,
李白感觉到缠绕在腰的一双玉腿缠的更加紧致,更感觉到花房中那无比娇嫩温润
的花心降了下来,轻柔的套住自己的肉棒做好了准备。
李白不再犹豫和顾虑,凶猛的抽插几下后,将阳具狠狠的撞入花心,一股滚
烫的阳精射入上官婉儿最幽深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
上官婉儿鸣叫着,她只觉的自己身体最敏感幽深的地方,被炽热的阳精彻底
融化。一种数不出的舒爽与快感爆裂开来瞬间充斥着四肢百骸。当高潮过去,体
内的阳精依然温暖,一种异乎寻常的充实和满足填满了上官婉儿的内心。上官婉
儿将头埋在爱郎的胸口,
「夫君。婉儿好满足。好幸福。」
李白听后用还未软下的阳具缓缓的在上官婉儿的花房中摩擦,同时温柔的用
手摩擦挑逗着那对饱满玉乳顶端的嫣红,轻笑到。
「还想继续吗?」
「嗯。只要夫君喜欢。婉儿都……啊。」
不等上官婉儿说完,李白就轻笑着挑逗操弄了起来。一时间小院内又是春色
盎然。
第二天一早,上官婉儿惊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正躺在屋中的床上,身上是
穿戴整齐的衣物。若不是隐隐作痛的私处和颤抖无力的双腿,上官婉儿还以为昨
晚的交欢是一场梦境。
上官婉儿,吃力的起身打开门。发现整个小院,依旧如故只是少了晾晒的衣
物以及那个俊美风流的身影。上官婉儿走到石桌前,看着酒坛中的残酒,以及映
在其中自己的倒影。忽然,几滴水珠落入酒坛,打碎了倒影。天没有下雨,那是
上官婉儿的清泪。
「你还是走了。」
上官婉儿轻笑一声,自嘲的拿起酒坛,独饮残酒之后。随着酒坛摔破的脆响,
上官婉儿有些摇晃的走出山林。
不想,未走多久。几名魔兵围住了她。
手执墨笔的上官婉儿,戒备的打量着将自己包
围的魔兵,要是在平日,这些
魔兵根本不足为惧,饶是整队的魔兵前来,亦无法奈何上官婉儿的高超身法。但
无奈的是身体还未从昨晚失身与交欢中恢复,不仅身体绵软无力,私处与双腿更
是在微微颤抖,而比起身体上的虚弱,李白的不辞而别更让一向洒脱坚毅的上官
婉儿黯然神伤。此刻莫说几个,就是一个魔兵上官婉儿都觉得难以应付。
在象征性的抵抗数个回合之后,上官婉儿败像以呈。想起自己的遭遇和被俘
后的命运,本就心如死灰的上官婉儿,有些伤心颓废的自嘲到。
「一厢情愿而已,而已……」
上官婉儿言毕,合目挥笔准备自裁。这时宛如一阵春风,将上官婉儿手中的
墨笔吹落。上官婉儿先是一惊随即苦笑着暗想:看来今日连死亦是做不到了。不
由发出悲凉的叹息跪坐在地,泪水也不自觉的滑落。
「玉人何故叹悲凉。」
熟悉的声音响起,上官婉儿不可置信的睁开眼,发现面前正插着一把长剑,
自己的墨笔正挂着剑柄之上,周遭的魔兵皆不敢妄动,而声音的源头是在众人的
上方。只见树枝之上,短发,白袍,叼着青草,挂着玩世不恭笑容的李白正慵懒
的躺在树枝上,见他头枕包裹,手执酒壶,腰间的空悬的剑鞘与随意耷拉着的手,
让人以为插在地上的长剑是他无意间滑落的。
「你来干嘛?嫌我出丑还不够吗?」
看到李白,上官婉儿五味杂陈,有些不甘和怅然的吼到。
却见李白手执包裹,飘然而落,执起长剑,抬起酒壶,豪饮一口,将包裹抛
掷半空,接着寒光起,剑气舞,包裹化作寸碎,一块火红的盖头飘然而下,落在
呆立的上官婉儿琼首之上。
「玉人何故叹悲凉,清酒拂面饰容妆。飞花红丝落琼首,紫电丝竹映怜香。
削葱泼墨赋女相,绣口一吐半盛唐。执手拭去蛟珠泪……「
上官婉儿掀起盖头,就看见李白吟诗的同时长剑轻舞,转瞬之间李白伏手背
剑,立于上官婉儿跟前,此时周遭魔兵喷出漫天血花飞舞在空中,而李白惬意的
捏住上官婉儿那张俏立的脸吻了上去。一吻毕看着上官婉儿无比期待的眼神,李
白缓缓吟出最后一句。
「比翼诗书久天长。」
上官婉儿一脸幸福激动的抱住了李白,依偎在爱人的怀中。
「死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