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乱抓,好不容易才抓住桌沿,可那根大鸡巴毫不留情地大力干她,一刻也没有缓冲。
大力抽送了一百多下后,莺娘终于下肢抽搐,丢了身子,骚水阴精喷了花匠一身,花匠也低吼一声,莺娘只觉得那根大鸡巴一股股往她的子宫里喷射精液,足足喷了七八股,她的小腹都隆起了,也不知道吞了多少精!
顿时,一股热流在她体内环绕,仿佛周身阴气被驱赶了大半,莺娘四肢瘫软,心道:“这壮汉的龙阳果然厉害,若是,再吞他几回精到子宫里,怀儿子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
这回,莺娘没舍得让花匠立刻走,俩人回房躺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花匠不显山不露水,却是个厉害的,几番来回,把莺娘在渔村里的经历都搞了个清楚,莺娘却问不出他什么来,他只承认自己是个练家子,可师从何处,为何在郭府当花匠,却一概不肯透露。
莺娘心想,自己在郭府如履薄冰,连丈夫继宗也猜忌她,如果有花匠这样厉害的,能帮衬一二,倒也不错,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莺娘心中如此盘算,手上便有意讨好,将花匠那对卵蛋拢在手心里。他才射过不久,鸡巴还半硬着,一对卵蛋还紧缩结实,正是能吃点力气的时候,莺娘轻轻地弄着,花匠十分舒服,敞开了大腿让她弄。
花匠趁此机会开口与莺娘说了那小工的事,莺娘羞赧道:“多大的人了还整日想着吸奶子。”
花匠叹口气:“他倒也是可怜。”
莺娘:“只吸奶子,不做别的?”
花匠一把将莺娘搂进怀里死命揉着:“他吸你的奶子,我在后面干你。”
莺娘脸红,捶打着花匠,却也半推半就地答应了。莺娘一边诧异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真的越来越没个底线,一边想,都说男人在床上什么都能答应,其实女人被干得爽了,脑子也飞了,比男人也好不到哪去。
她转念一想:这都是为了攒龙阳给继宗生儿子,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报答继宗,给继宗传宗接待,怎么能算错?不仅不算错,自己还是那个受了委屈的。
那日后,小工就兴高采烈,屁颠屁颠地过来吸奶子,他这辈子哪见过如此白嫩丰软的乳房,一颠一颤,两颗奶头葡萄那么大,一逗就泛粉,把他晃得眼都花了。他把整张脸都埋进去狂吸狂嘬,仿佛饿狠了的幼儿,直吸得莺娘嘶嘶吸气:“啊啊,好弟弟,你真是个贪嘴的,我的奶都要被你吸空了,啊啊啊……”
莺娘两个奶头酥软,下面骚水也哗哗地流,花匠在后面聚精会神地干她,只觉得阴户内骚水延绵不绝,每抽一下就水声啪啪,十分享受,道:“有人在前面吸你的奶子果然不一样,前后夹击,是不是更爽了?”
莺娘爽得只能哼哼,哪说得出话来?只觉得整个身子化成了一滩水,直觉想要追逐那最后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