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群山插入后立刻便抽动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莺娘白嫩的身子在粗糙的树干上摩擦,如同在汹涌的情欲浪潮上起伏,两个奶子上下抖动,翻起雪白的肉浪,淫肉随着鸡巴的抽插,饥渴地吸吮着。
“操……骚逼好会吸……贱人,你就是这样给郭继宗守寡的?嗯?他还没下葬,你就在野地里和野男人操逼?”
“不……不是的……”莺娘被他说得羞耻无比,阴道却一阵痉挛,吸得更紧了,柳群山骂道:“贱母狗!相公尸骨未寒就被男人干!”他又一次狠狠的插入,莺娘尖叫一声,温热的肉壁再一次强烈收缩,一阵阵的酥麻感从她的阴道里升起,花穴里喷出一大股腥臊的淫水来,仿佛失禁一般,稀里哗啦往下流!
柳群山惊喜不已:“娘子的骚逼真厉害,还能潮吹!”他见莺娘已经站不住了,干脆让她趴在草地上,翘起屁股,两人真的像一对发情的野狗般,不知疲倦地交合……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莺娘沉沉昏睡过去,柳群山在她的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心满意足,将她抱回屋里,然后趁着夜色离开了。
第五十九章、莺娘逃出淫窟在棚户区安家,不料被小叔盯上,要和她乱伦
天蒙蒙亮,莺娘拉扯着三个女儿,趁着水月庵众人狂欢之后沉沉睡去,又艰辛地逃回了乐仙镇上,知道自己无处可去之后她反而镇定下来,心中有了些计较。
镇南有一大片平民居所,因为仙乐镇地处交通要道,一直非常兴旺发达,来来往往的平民百姓大多选择在那里歇脚,负责租赁买卖的中人也不少。莺娘靠着三少给的一点银子,租了一间很小的房子暂且栖身,那房东是个年纪很大的老妇人,见她一个孤身的女子不容易,还优惠了一些。莺娘自是千恩万谢。
接下来,莺娘去买了些刺绣的家什,每日除了照顾女儿们,就是在窗前认认真真刺绣,没几日,她就绣出了一些帕子香囊等小物,她拿去市集上卖,因为技艺精湛,还卖了不少钱。让女儿们难得地吃上了一顿好饭,莺娘心中只觉得无限鼓舞。
这几日市集上来来往往,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闲人们都在八卦郭家小叔子和大嫂苟合结果把大哥气死,自己也割屌而死的奇事,莺娘这才第一次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心中五味杂陈,又是伤心,又是愧疚,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没几日,郭家出殡了,莺娘不敢靠近,强忍着眼泪,远远地跟着出殡的队伍,突然有人抓住了她,莺娘吓了一跳,却发现原来是延宗,延宗穿着粗麻衣服,眼角红红的,问道:“嫂子近日可还好?我这几日忙着大哥二哥的丧事,没来得及去找嫂嫂,现在下榻在何处?”
莺娘并没有指望延宗能给自己主持公道,但心中牵挂着阳生,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