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棘,百年开一次花的铁树,一年只活两三天的冻苔,有的用暖炉烘着,有的放
在冰盏里养着,一个个都精神得很。
绕到一处,赵杏儿忽然激动起来,也忘了跟谢析的那点小「事故」,抓着他
衣袖激动得跳起来:「指天椒!!!还有番柿子!!!这些你哪里来的!!!」
围起来的一小块空地上,挤挤挨挨种了丛指天椒,尖尖的果子有红有绿。旁
边种的看着也是丛指天椒,只不过果子更大些,灯笼形的,绿油油只有尖端有些
泛红。这品种,赵杏儿只见过晒干的而已。更别提一边通红滚圆的番柿子了,表
皮还滴着水珠。
虽说这指天椒,南蛮那边种来做调料的人已经多多少少有些了,但是这番柿
子,可是她顶小顶小的时候,跟爹娘在海上漂泊的时候,只在连语言都不通的异
乡见过的啊!谢析为什么会种?
谢析被她摇得莫名其妙,但是见赵杏儿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他跟着也有些
开心。「你管这叫指天椒?的确是朝天一根手指的样子~~卖给我种子那人告诉
我这叫番椒,我种下去,结果长了两种不同的出来。至于你说的那个番柿子~~」
谢析看着那红彤彤形状的确有些像柿子的果子,道,「这是混在里面一起长出来
的,我看根本不是一种东西,就分出来单种了。这是第三年。花没什么可看的,
这果子倒是红彤彤挺喜庆,只可惜落得太快。」
赵杏儿瞪他一眼:「落得快还不是好事?早落下来早吃啊!」
谢析惊讶:「这东西能吃?」
「卖你种子那人没说吗?你跟谁买的?」
谢析摇摇头,道:「我也不认识。帮我搜罗花草的一个商贩说,他在海港那
边收货的时候,有个晒得黑不溜秋的人给了他几颗种子,说是什么番椒,想拿来
跟他换顿饭吃。他一看确实没见过,就给我送过来了。」
赵杏儿摇摇头,感慨:「啧啧,你也是捡了大便宜了,这东西传出去,哪止
值一顿饭!」
谢析怀疑地打量她:「有这么神奇吗?这番椒我可尝过一丁点,舌头疼得,
一看
就是有剧毒!」
赵杏儿一个大白眼扔过去:「你啊,少见多怪!这越疼越辣,吃起来可就越
过瘾!葱姜蒜,还有那川渝人吃的食茱萸,不也是辣的嘛!」
见谢析还是一副怀疑的模样,赵杏儿索性挽起袖子,扯起裙子做了兜子,上
前大大咧咧扯了三四把指天椒并三个番柿子下来,搞得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