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一样能被入得自己爹妈都不认得。」
「杏儿放心,本王可是只用前面这根。谁敢动本王后面,本王顶把他剁成肉
泥!」
杏儿横了他一眼,问:「若是我动你后面呢?」
谢析一僵,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后臀,紧张地看着赵杏儿:「杏儿可别跟本王
开玩笑~~」
「凭什么你入得我后面,我入不得你的?」赵杏儿故意绷起了脸,冷冷地甩
着手里的银链一圈圈绕在指上,「谢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从小你没学
过?」
「我~~我~~」
眼看着谢析结结巴巴脸都胀红了,赵杏儿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乐出来。
「好了,跟你开玩笑呢。你起来,我给你锁上。」
赵杏儿起身,把银链子饶过谢析腰间,扣在背后的腰眼上。椭圆的螺旋环套
严丝合缝扣到肉棒之上,下方的链子绕过腿间,搭扣扣上腰间的链子,再落上一
把小巧精致的精钢锁头。
许是刚刚的言论真的吓到了他,赵杏儿明显感觉到,自己手指扫过谢析肛口
时,身下这男人猛地瑟缩一下。
赵杏儿忍住笑,心道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有机会定要让谢析也跟那方渐似
的,体会体会这菊花被人肏穿的滋味。
钥匙上拴着条皮绳,被谢析挂到了赵杏儿的脖颈之间。两个穴口都被肏得红
肿不堪的赵杏儿,被谢析抱着上了马车,一路颠簸着送回了陈府。
第二日,谢析便辞别了桐湖,启程往京城去了。陈知县和方渐都前去送别,
杏儿也跟着去了。城门口人多,也不好做什么亲密的举动。谢析礼貌拱手道了别,
微笑着深深地看了赵杏儿一眼,依依不舍地上车离开。
这一直死皮赖脸混在自己身边的人,就这么突然离开了。赵杏儿隔着衣服抚
摸着胸口那把钥匙,望着远去的马车,忽然之间,感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而方渐,则一脸得意地在这冷飕飕的冬月底摇着折扇,望着赵杏儿的眼神毫
不掩饰,就差直接把她搂在怀里了。眼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儿媳妇在眼皮子底下红
杏出墙,陈汝耕倒是定力极佳,目不转睛望着城外,硬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
直等到那马车没了影子,陈知县才一摆手淡淡地道:「各位,都回吧。」
谢析一走,方渐的纠缠是更加变本加厉,甚至一直到了腊月底,临启程回去
方家过年的当天,方渐还不忘大清早拉着刚到医铺的赵杏儿,去那无人的角落,
狠狠在她小穴和嘴里都肏弄一番,这才舍得上马车离开。
结果,赵杏儿一整天都在对着南京府的方向恨恨地暗骂着,害得方渐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