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分说钻进章南烛耳朵里。他喉结微动,
手不受控地钻进衣袍,隔着亵裤抚弄起那根昂扬巨物。
那雪乳,那穴肉,那红艳艳的小嘴和娇嫩的舌~~本应当是他躺在床上把那
赵杏儿干得淫水四溅才对,为何这谢析一来,便抢了他的位置?
刚才赵杏儿还一副对谢析爱答不理的样子,为何转眼便容他爬上了床,还这
般熟稔亲热地行这云雨之欢?
这淫妇~~
越恼火,那肉棒便越粗硬似的。屋里的人越干越起劲了,娇媚的呻吟喘息连
绵不绝。章南烛就着那呻吟撞击之声,喘着粗气,套弄频率越发急促,一边紧手
撸动着那根阳物,一边用指腹轻轻挑逗摩挲着顶端,搞得那透明的粘汁都沿着尿
口渗出,把衣料濡染得黏湿透明。
随着屋内纠缠着的两具身体猛地颤抖痉挛,眼见得那插着根粗物的窄穴里喷
涌着钻出些浓稠的白沫子来,章南烛也忍不住了。粘稠灼烫如岩浆般的浊液尽数
在手中喷发,「嗤嗤」喷涌着泄在了亵裤之中,把那衣料染得脏污一片,黏糊糊
贴在了胯上。
电光火石般倾泻的快感之后,章南烛猛地惊醒。自己在做什么?
他讪讪地又看了一眼室内依旧喘息着楼抱在一起的一对男女,正预备转身离
开,眼神却猛地对上赵杏儿一双乌溜溜、雾蒙蒙的杏眼。
一双俏目含情,红唇微张,妩媚的姿态根本是在勾引。
章南烛愣在了当场。
赵杏儿蠕动着嘴唇无声说的一句话,分明是:进来,一起肏我。
他怔了片刻,接着,落荒而逃。
谢析隐约听到些声音,脸埋在赵杏儿肩膀里,闷声问:「怎么了?刚外面有
人吗?」
赵杏儿勾起嘴角,微微摇头:「没谁,一只窝里横的小耗子罢了。」
苗疆女蒙青娥
自谢析到来后,便没皮没脸地死赖上赵杏儿,白天晚上都缠着要,就连赵杏
儿阅卷时都非要腻在她身边,非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肉棒插在她穴儿里,颠得她
批笔的朱砂星星点点溅了不知多少在考卷上。其他人发没发现两人奸情,赵杏儿
不知道,这章南烛是铁定发现了的。不过横竖谢析身份压人一头,这位小王爷根
本也不在意他人眼光。
至于赵杏儿,被谢析喂饱了,她才懒得管什么章大夫李大夫呢。
张榜的日子很快到了,总共录了一百四十个学生,其中二十二个是女子。男
生入住了后院舍寮,女生则搬进别院,与唯一一位女先生赵杏儿相对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