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面黄肌瘦,一根鸡巴却是又长又粗,虽然有了经血的润滑,突如其来
的强硬进入却依旧是痛得赵杏儿挣扎着尖叫出声。然而身子被几个大男人牢牢制
住,挣扎却直迎来更加粗暴的凌虐。小穴里疼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而淫荡如
她,竟渐渐地在疼痛里感觉到一丝奇怪的舒爽。
好痛,整根都捅进来了,直直地捅进子宫里去。穴口被肉棒撑开得绷成一个
骇人的形状,血水混合着淫水流出来,染得那里更显得凄惨无比。被一群脏兮兮、
臭烘烘的陌生人强行凌辱,屈辱感让赵杏儿鼻子一酸,眼泪沿着眼角像是断线的
珠子一样落下来。她今日才发觉,原来过去谢钧对她的折磨不过是些小打小闹,
真正被强奸的痛苦,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块菜板上的肉,被切、被剁、被烤、
被吃,都由不得她做主。而谢钧,至少是把她当做是个人的。
在这种场合想起谢钧,似乎显得有些奇怪。然而身下男人粗喘着在她体内射
精时,赵杏儿神志恍惚地忍不住想,若是谢钧听说自己此刻被人奸淫了,是会后
悔不该遣她来陇西、一怒之下诛杀掉这些暴民的九族,还是会气她天生淫贱、连
救灾都不忘勾引个把脏男人?
「这小骚娘们儿,真他妈紧,」男人射完,抽出鸡巴抖了抖,把肉棒上沾的
血痕全都蹭到了她大腿上,口中还骂骂咧咧地道,「平日里干红儿怎么着也得半
个时辰才能射出来,今儿个这么快就射了!真他妈天生欠肏的贱屄!」
「你就吹吧!一起嫖的时候哪回你不是比我先出去?」另一个男人嘲笑了一
句,上前接替前者,掏出那根黑乎乎、脏兮兮的粗玩意儿,三两下撸硬了塞进去
——「肏他妈,合着是真的!这紧得跟他妈王寡妇家的小闺女似的!」
刚刚提上裤子那人闻言,惊得骂了一句:「我操,王寡妇家小闺女今年才十
五岁吧?你个畜生什么时候把她日了?」
「去年她出门打猪草叫我撞见了。你说这小烂蹄子自己跑到那犄角旮旯的地
方不就是欠日?一开始还装不乐意直哭呢,还不是干两下就开始出水儿?」男人
一边干着赵杏儿,一边津津有味地讲着,「你们是不知道,王寡妇闺女那小嫩屄
紧的来,
一根毛都不长,一进去鸡巴被唆得第一带声儿!」
这活灵活现的描述让几个人明显兴奋起来,其中一个咽了口唾沫,血红的眼
睛盯着赵杏儿的屄口,伸手揉着她的奶子感慨:「有这种好事儿也不叫着兄弟?
老三你这人可真不仗义~~」
「那小丫头连个奶子都没长全,没什么劲,兄弟几个要是想日她,我改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