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庸望着这混黄着淹没了一切的洪水,恍然大悟自己竟然痴呆得这样荒唐
——生死都成了未知数,还去在意什么体统?
「因为,我还有句话想问赵大夫。」朱启庸的语气忽然坚定了起来,眼神定
定地看着赵杏儿,欺身上前,距离近到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我想问
赵大夫,为何三年前那样挑逗于我,却转眼又嫁了别人?赵大夫眼中,本将到底
算是什么?」
赵杏儿瞬间红透了脸,讪讪地解释:「我~~我那时只是一时贪玩~~」
「一时贪玩?」朱启庸依旧紧贴着她,眼神似是无奈,「赵大夫这一时贪玩
可是害苦了我——三年了,我可是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啊。」
淡淡的一句话,情义却沉重得让赵杏儿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低下头,低声道:
「抱歉,朱将军,我~~」
话未说完,却被朱启庸一个吻,把余下的道歉全部封堵回了口中。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朱启庸的嘴唇很凉,或许是因为在冷水中泡了太久。
他的怀抱却热,因为常年习武,胸膛宽厚而又健壮,满满的全是安全感。
一吻结束,朱启庸恋恋不舍地同她分开,柔声问:「赵大夫还记得同我那个
赌约吗?」
赵杏儿略略回想了片刻,忽然红了脸。
她与朱启庸赌过,若她能使朱启庸恳求着自己允许他肏一回,朱启庸便欠她
三个愿望,反之,她则欠朱启庸的。而因着那次口交被谢钧打断,按说,应当是
朱启庸赢了~~
于是,赵杏儿放低声音,问:「不知道朱将军有何事想要我做?」
朱启庸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赵大夫这么聪慧过人,
难道猜不出来么?」
她自然是猜得出来的。
雨越发地大了,打得人几乎睁不开眼。水依旧在涨,她与朱启庸已经退到了
屋顶最高处,谁都不知道这唯一的一块落脚处还能坚持多久。若是他们当真就要
命绝于此,倒不如抓紧最后的时间,及时行乐。
于是,赵杏儿再也不犹豫,主动地搂住朱启庸,反骑到他身上,低头吻上了
他的嘴唇。
舔屄(H)
冰凉的雨打在两人身上,拥吻的身躯却越发火热。朱启庸狂乱地在赵杏儿唇
上、脸颊上、锁骨上吻着,一双大手在她衣襟里四下游走,似是恨不能把她揉进
身体里面去。随着衣衫被他扯得散开,一双雪白的酥乳跳跃着蹦出来,粉嫩的乳
头跃然挺立,被他含进了口中肆意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