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满怀。比起朱启庸,陈默溪的怀抱显得单薄了很多,海在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极近的距离让赵杏儿甚至能听到他牙齿间打战的声音。赵杏儿抬头抚摸着陈默溪
的脸,笑着问:「你这是害冷了吗?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我不冷,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
陈默溪搂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胳膊紧揽着她的腰,勒得赵杏儿几乎
不能呼吸了。此刻,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状元,那个稳重从容的年轻知县,统统
消失不见了,他再度变回了陈石头,那个年轻的、无所适从的少年,颤抖着声音
带着微微的哭腔,语气里满满的全是后怕:「杏儿姐,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
不到你了~~」
用小穴解渴(H)
朱启庸醒来时,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了客房的床上。胳膊的伤口包上了干净的
纱布,淡淡的药汁颜色从白纱布底下渗出来,散发着微微的苦涩气。而隔着拉起
的床幔,他隐约听到了一对男女低声交谈的动静。
「你老黏着我做什么?灾民都安排好了吗?什么事情都推给你下属做,海要
你这县令做什么~~」
「做领导的不就是镇中指挥,其他事都交给手下去做?再说了,万一我一走
开,杏儿姐又不见了~~」
「你当我是变戏法儿的吗?这到处都是水的,我海能跑到哪儿去?」
压低声音交谈的赫然是陈默溪和赵杏儿夫妇。朱启庸闭上眼睛,回想了片刻,
昨日的事情这才慢悠悠又浮现在脑海。
昨日救援的人到达后,赵杏儿直接便被吓怕了的陈默溪搂住,死活都不肯放
手。自己跟在后面倒像是个多余的摆设。回知县府后便再没见到赵杏儿人了,伤
口是章南烛章大夫给处理的,紧接着自己便睡了。
想不到今日醒来,这两人倒是跑自己房里来了。朱启庸好笑地刚想起床,却
听到依旧在交谈的两人,谈话似乎换了方向。
「别闹!人家朱将军海在呢~
~嗯~~你摸哪儿呀!」
「我自然是摸杏儿姐的奶子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似乎衣领被
解开了,「杏儿姐昨日同朱将军困在一处,是不是趁机占他便宜了?这奶子上海
留着牙印儿呢~~我可不记得走之前我给你留在上面过!」
「轻、轻点嗯~~你这吃的哪门子飞醋?你杏儿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