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看到黄沙尽头浓浓的狼烟。
如此反常的行为,仔细想想便知道,与这个该死的女人脱不了干系!
阿史那巴齐眯了眯眼睛,下了妈拽住赵杏儿的衣领,冷冷地问:「你到底是
谁?」
赵杏儿无辜地眨眨眼睛:「你全王宫三分之二的男人都上过我了,你还不知
道我是谁?你这可汗做得也太随意了吧?」
「少给我嘴硬!」阿史那巴齐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却莫名手腕子发沉,抬不
起来扇她耳光。赵杏儿的脸颊还依旧肿着,嘴角的瘀血如今看来,刺目到令人胆
寒。他心里暗骂一声,低头朝沙地里啐了一口,再不去搭理她,重新上马率领一
众精锐骑兵疾驰了大半日,行走到交战前线附近,令前方的骑兵一同撤回最近的
城镇,带着赵杏儿一同上了城门。
站在城门之上,阿史那巴齐拽着赵杏儿挡在身前,冲城门之下黑压压的汉人
骑兵大喊:「朱将军,出来答话!!我突厥人并未侵犯你汉人疆土,此番为何无
故伤我百姓性命?!」
为首的那人,尽管隔着好一段距离,赵杏儿却轻易认出,那正是许久不见的
朱启庸朱将军。之间朱启庸一身玄色战甲,只身策马向前,仰头望着赵杏儿,冲
她安抚地一笑,紧接着怒视向阿史那巴齐,怒喝:「你突厥人劫掠我汉人百姓,
堂而皇之绑架朝廷官员夫人,当我汉族无人不成?」
「原来朱将军千里迢迢率大军而来,竟然是为了个女人?」阿史那巴齐皮笑
肉不笑地扯着赵杏儿的衣领,意味深长道,「想不到朱将军如此仗义,为了别人
的夫人,竟然动用朝廷兵力,当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真是想不到,你们汉人的
皇帝已经这样管束不住下属了吗!?」
一句话说完,赵杏儿只觉得后脑都凉透了。阿史那巴齐这句话当真可谓是用
心险恶。自古以来皇帝最忌惮的便是将领好大喜功、自成一派,这话若是被在场
的有心人听到,只怕是朱启庸回去轻则要卸了这虎符,重
则全家性命不保。
望着眼前毫不畏惧的朱启庸,她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地想往下落,
心道这傻瓜,为她私自这么大阵仗调兵又是何必?派几个人来劫人不就可以了嘛!
却没想到,正在她这样想时,朱启庸身后一人忽然策马走到了他前方,仰头
望着阿史那巴齐和赵杏儿两人,冷笑着朗声道:「谁说朕管不住下属的?阿史那
巴齐,你这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