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明显不一样,阎向一下就分辨出不同,去拉被子的手微顿,神色暗了暗一把将盖过眼睛的被子拉下来,语气略显关切的问道:“怎么醒这么早,身体难受?”
没有得到回应,人甚至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倔强的睫毛微微颤抖,昭示着主人是醒着的。
阎向暗道一声果然,也不计较她的小脾气,伸手将人拉近怀里,手却来到下面探进前后检查了一下。
盛夏十分配合,甚至还主动的张开腿,用手扒开自己的花唇把穴掰的更开好方便他的动作。
阎向没有想那么多,认认真真的在里面扣扣挖挖,确认都没事了后才松了一口气收回手。
“我抱你去洗澡?里面还有点肿,不过不严重,抹了药半天就差不多了。”
盛夏嗯了一身,任由他抱起自己也没说同意还是反对,直到被冰凉的圆形花洒喷头塞入后穴她才惊呼一声,紧紧的抓住了梳洗台的边沿。
“啊!好凉!”
阎向一边安抚她一边调节水温,还解释道:“夏夏别怕,只是给你洗洗,一会上了药就不难受了。今天父亲要回来,我怕你到时候……”
心里打定了注意不想理他,可听见她说阎宿今天回来,不由得还是惧怕的很。
盛夏也没打算跟自己过不去,咬着牙灌了三次肠将里外都洗干净了,然后她看见阎向出去又回来,手里多了好些东西。
眼眸低垂,语气淡淡的道:“来吧,反正我也习惯了。”
这话跟个软刀子似的戳在阎向心口上,他呼吸一顿,神色复杂的看向盛夏,“不然……”
盛夏打断他的话,“没事,我真习惯了。”
“抱歉。”
阎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好像这样会减轻一点心中的微发涩的情绪一样,他动作轻柔的将人擦干净抱回到床上。
盛夏双腿大开,整个股间完全暴露在眼前,阎向怕她难受在两根假阳具的柱身上涂抹了好多的药膏以极慢的速度往花穴里插。
“啊……”
盛夏还是没有忍住叫出了声,手将身下的床单死死攥住,曲起的腿在打颤,更难受的是这种我为鱼肉的感觉。
阎向手里握着的这一根前所未有的粗壮,上面还满布颗粒,人为制作的凸起狠狠的责罚着穴里一层层的嫩肉,盛夏张大了嘴巴呼吸还是感觉胸口憋闷的要喘不上气。
“放松点……”
阎向头上的汗都冒出了,手中不敢莽撞的用力,眼前嫩红的花穴被假阳具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圆圆的洞口都变平了,好像他一使劲小穴就要被捅裂了,盛夏难受的呻吟,如果是往常她早就忍不住开口求饶了,今天却很反常的没有。
“呜……啊啊啊啊啊……不……”
太粗了,盛夏觉得自己一定被撕裂了,穴里疼的她直发颤,可这大家伙还在往里面进,非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