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浑然不知有人追踪,落入大院便进主屋,那屋外有几人把守,里头灯火通明。
明心随后落于屋顶,取瓦一瞧,那屋内分明是江湖中几个门派的人,还有水家的公子也在。
“君琅邪只是靠前堡主的功德做上盟主之位,论资格还是欧阳掌门有分量,,俗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果武兄与水少侠愿意,那陈某便力挺欧阳掌门。”
……
“那人是崆峒派代掌门,陈袁德。”
突然一阵内力传音,明心皱眉,陆铭垣也来到屋顶,还介绍那里头几人的身份。
这与他无关,明心放下瓦片,用那绝妙的轻功离开了大院,他的身后,陆铭垣还跟着他。
明心停下,陆铭垣也停下。
“他们好像要谋划什么。”陆铭垣边说边观察着明心的表情,这人好像什么事都与他无关,好个清冷的美人!从来他就没曾想男子能长得美不可方物,却在不小心看到眼前男子揭开面具之后,他是惊为天人,不过,此人再让人惊艳亦还是男子。“风兄难道不觉得,如果他们知晓我们知道计划,会对我们不利?”
明心转身便走,不多听一言。
“风兄,你可不能告密哦,这件事就你知我知。”
明心微顿脚步,之后才又使轻功走了。
陆铭垣嘴角勾起向上的弧度,眼底里是兴奋的光芒,那当然是因为有事情要发生,他也觉得这次武林大会太过平静,不来点有趣的事情就不热闹了。随后,陆铭垣转了个方向,朝东南方向而去。
“你们都退下。”慵懒的男声令众侍者离开。
众人收拾着全部,鱼贯而出。
屋内就剩刚沐浴完的君琅邪,他发丝微乱随性披着,让那冷峻的脸带着点野性,他总爱穿的黑色暗色祥云衣袍,敞着衣襟,此时靠着椅背,手摇着酒樽。
不久,一人无声息避开君琅邪的护卫,堂而皇之来到屋内。
“琅邪倒是好兴致,你的爱宠呢?”一人独饮多无趣,像君琅邪这样的主,不叫个人伺候倒是奇怪。
“你是来看美人还是喝酒?”陆铭垣对美人从来不曾表现过兴趣,倒是喜欢凑热闹。屋内的桌子上,早备有酒杯,美酒自取,陆铭垣不见外地自个满上。
“看过美人了,现在可以喝酒了。”陆铭垣才见过一个称得上美人的男子,他的说法也不为过,喝了一口酒,陆铭垣无意抬头时瞄到了一张被盆栽挡住半边的画,他微挑了眉,再继续喝酒,若无其事一般。
陆铭垣讶异的表情不过一瞬间,但却逃不过君琅邪的眼睛。
“这世上还有谁能让陆少称为美人?”君琅邪缓缓摩挲着杯沿,试着问:“那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