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更加躁动不安,他的兄弟分明在惦记着潋滟的娇门艳穴。『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葛自炘狠狠啐了一口吐沫,想唤人将潋滟叫来,又觉得那样太慢,干脆自己去找他去还更快捷。
于是,葛自炘披了披风牵了座骑,一路狂奔向那军奴所在的营地去了。
各处军营均有人放假,这路上的哨所也不像平日里那般多的士兵,有家在附近的就换了便装回去与家人过节,无家可回的有攒了几两银子结伴去“荡春寨”开心的,也有没钱的就专门到这军奴营里来寻找乐趣的。葛自炘一路快马闯进西营,就见那暗处不少官兵抓了军奴在狎玩的。要是平日里,他也会上去看看得些乐趣,只是现在他那里火热的厉害,非得要钻进潋滟那里才能平息下来。他扬鞭打马,马嘶嘶高叫,又奔得快了些。不一会儿,就见到那军奴的帐篷。葛自炘未待马停下就纵身飞下马来,将马鞭抛于帐前站立的守卫手中,风一般的卷进了帐内。
“潋滟儿!乖宝贝儿!你在哪儿呢?”葛自炘兴冲冲的高叫着,把那帐里正胡天胡地的男女们吓了一大跳,众人纷纷光了身子跪了下来。
葛自炘一见怎么潋滟不在?不由得不高兴起来。“我的潋滟儿在哪里?”
跪着的人中一个低着头,小心地指了指那帐后。
葛自炘又兴冲冲地冲出毡毯往后面的帐篷里跑去。谁知,他还未进帐内,就听到有一群男人唧唧呱呱的声音。这个说:“该我了吧?”另一个说:“排到我后面去!”那些男人们粗鲁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个轻亮的哭声。葛自炘对这个哭声很熟悉,他每次弄坏潋滟时,潋滟就是这般哭的。突然,又有一个小童稚嫩的声音响起:“王八蛋!你们这帮畜牲!快放了他!快放了他!”
葛自炘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脑袋一片麻木,里面在干什么勾当他是一清二楚。他想控制自己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在他正对潋滟有了兴致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想的要命的东西被别人给占了先,这比别人抢了他的战机让他没仗打还要难受。他咬了咬牙,眯了眯右眼,突然一发狠地将那钉住帐篷的铁桩给一下拔了起来,连带着扯裂了半边的帐篷,露出里面那难堪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