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凤莱清洌的声音如山涧寒泉,冰冷刺骨却透着引人浅尝的诱惑。眼睛里也是寒冰一般。
葛自炘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这人给冻住了,偏偏硬是对此人狠不下心来。反而怕那寒冰公子再寒着脸把自己给冻坏了。葛自炘取了自己的披风就要给那冰人披上,那凤莱却误以为葛自炘想对他无礼,因此拔了头上束发的玉簪就往自己脖前一横,低呼道:“你休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自裁!”他稍稍用力,那簪头已入肉三分,渗出血丝。他自己不觉疼痛,反把葛自炘给吓得心脏直蹦,眼皮直跳。
“你不要乱来!我不乱动就是了!”葛自炘何曾如此对待别人,就是潋滟他也是宠物样的对待。偏偏遇到这样一个冷冽漂亮,性格刚烈的玉人儿,倒叫那葛自炘是不敢强求。应知男人都是这般,一面希望自己的情人纯洁如处子,一面又希望他浪荡如淫娃,但当自己面临着处子与淫娃的选择时,都会不由自主的选择那清纯之人。此时葛自炘就是如此,他心里这刻早把与他缠绵一月多的潋滟给忘得一干二净,只想着如何才能将眼前这人给征服。
潋滟站在自己的营帐前眺望了一下帅营的方向,见帅营主灯已灭就悄悄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天来,他总算是有了一日休息的时间了。他身后的孔燕也是高兴的拽了他的衣服。“哥哥!我们一起吃饭吧!”
潋滟放下毡毯,点了帐内的长明灯,与孔燕围坐于外间榻上,就着淡淡的灯火吃了一次安心的晚餐。两人于饭后一同吃了粗茶,又玩了一阵,就挤在潋滟的床上一同睡了。睡下之时,孔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