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不是说‘穿秋水色春衫,头戴宫帽’吗?我们兄弟共抓了两个穿春衫的人,一个大些的没戴宫帽,就这个戴了宫帽,没错啊!”为首的士兵委屈地解释。
葛自炘一记窝心脚飞过去,将那士兵踹飞老远。
“错了!老子要的是那大的、美的,谁让你们抓个丑不拉叽的小鬼回来的?马上将这小鬼给我处理了,再去找机会给我抓那大的回来!呸!一群脓包!”葛自炘说着往孔燕这边走来,捉住孔燕的头,将他头上戴的宫帽一把拔下,撕了个七零八落,才恶狼一般地盯着孔燕打量着。
“老子叫你戴帽子!戴!戴!----到阎王殿里再继续戴去!”说着,葛自炘提了孔燕的领子就要将他往地上狠摔下去。
“杀了我你再也得不到兵符!”孔燕被人举在空中,闭了眼睛高声叫道。
葛自炘一听“兵符”二字,眼睛瞪得溜圆。他一把将孔燕抓到眼前,眯了眼睛阴狠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兵符之事?说!兵符在哪?”
孔燕双手抠住葛自炘勒住他脖子的手臂,艰难地喘着气道:“凤莱公子藏兵符之时,我也在场,现在他人失了忆就只我知道那东西藏在何处?”
葛自炘冷眼看着孔燕半晌,他思考了一会,突然暴喝:“你骗我!你是何等身份,如此大事那凤莱怎会告知你这小童?”
“千真万确!我亲眼见过那兵符,半月形,黄白色,正面许多横竖交错的线纹,反面右下角处刻着‘西南军工’是不是?我虽身份卑微,我家王子一向对我器重有佳,我跟着王子自然知道许多事情。”孔燕不卑不亢地说着,手上也在敲打那葛自炘结实的手臂,希望葛自炘能放开他喘过气来。
葛自炘听了孔燕的描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竟让孔燕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