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声拉了潋滟坐到窗前的靠椅上,仔细地在潋滟的脸上摸索了许久。“差不了了!幸得我及时赶来,再过一日这痕迹就会显露出来了!”说完,鹤声从带来的托盘上拿了一个小瓷瓶,倒了粒丸药在手心,兑了些水化开之后,均匀地抹在了潋滟的脸上,待抹了个透彻之后,又自盘内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沿着潋滟的耳朵后面轻轻搔刮一番,挑起那贴于皮肤上的面具一角,一下子整个撕了开来。
潋滟自己的脸总算是得到了解放,鹤声一见潋滟的小脸比往常还要白皙许多,尤其是与脖子相比,他又挖了一小匙透明的油脂,细细抹在了潋滟的脸上。
“真漂亮!”一切弄妥之后,鹤声端着潋滟的下巴尖,出神地打量了一回,接着冷不防地俯下身子亲了潋滟的红唇一下。潋滟窘迫地避了一下,将视线调开。
“今日不出门的话就一直这个样子吧!晚些时候我再为你弄副面具。”鹤声不管潋滟的躲避,依旧将潋滟的脸给扳向他。
潋滟无法只得面对鹤声,鹤声又摸着潋滟的脸摩挲了许久。
“我只待三日,三日之后还另有要事要返回去处理,我会教你如何换这面具之法,过四十日左右,我再上来!”鹤声将自己的行踪一一交待给潋滟,口中亲密好似情人一般。潋滟不知说些什么,只得胡乱地点了点头。
二人正在暧昧中浸淫,那头虎头早就醒了过来,冲了两人“嗷”了一声,接着跑了过来,用肥大的屁股将鹤声给挤到一边,自己摇头摆尾地靠着潋滟的腿撒娇。
潋滟一想,不知道今日能不能去见到夭红,还是装扮妥当比较好。因就催了鹤声为他换好面具。待到一切又弄好之后,果然,门口小厮来传话,说是“帝京名流‘拈花公子’携友前来拜访。”
鹤声听说过这“拈花公子”的大名,此人不是江湖中人,亦非朝堂中人,家中因世代为画,出得几个名家而享誉海内,这“拈花公子”就是其中的翘楚,一手好的丹青与工笔,描绘仕女尤其堪称一绝,因其人风流倜傥,常与那“名花头牌”交往密切,人又大方潇洒,体贴女性,全城泰半女性无不为他所痴迷的,又因其姓“花”,故而人送“拈花公子”的诨名,哪知此人倒真真潇洒,以此诨名为号,自得其乐。鹤声倒知道这拈花公子头年游至昭京之际,与凛冽王子有过交情,怕是现在是来会友叙旧的吧。
鹤声点了点头,唤了小厮前去招呼。他倒想看看这个“拈花公子”,再则,若此次不让他见到王子,这人定会接二连三地寻来的,如此也容易引人猜疑。
再说花世语和亥勍这厢。昨日亥勍探听了一些消息之后,心中仍旧放心不下,思索了一整夜,还是拉了花世语前来拜访一二,近距离接触有利于看清状况。两人来了王子府,递上拜贴并旧年凛冽王子送的宫涤五环配做信物,小厮不敢怠慢果然前去通传。一会儿功夫之后,二人就被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