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崇北“嗯!”了一声,“不劳王子废心!----谢王爷与葛将军到了没有?”他问旁边服侍的大太监。太监一躬身,回到:“刚到,正好陛下车撵经过,暂时退避了,奴才这就前去通传!”
潋滟一听说谢聿桢与葛自炘都来了,忙在心中猜想到底所为何事?
少顷,谢聿桢与葛自炘从两个方向急急走来,见了皇帝一番拜礼之后,他们三人均被赐了座,分别在左右坐开。
各人都坐定之后,皇帝开了口了,原来还是为了“受礼节”的事,因是燕崇北登基之后的首个“受礼节”,各国都派了使者前来觐见,皇帝特别交待了要谢聿桢负责各国使节的招待工作,葛自炘临时兼任京畿防御总巡查史一职。而凛冽王子,因有昭王也派遣了一支朝贺队伍,特特将这支队伍的招待权交给了王子殿下亲身负责。
潋滟一听,这可如何是好?他早计划好了“受礼节”的所有事宜的,现在突然要去接待使团,这不是让他乏术吗?于是,潋滟连忙推辞,说自己身体不好,全程招待实在是力不从心,还是劳烦谢王爷废心。
谢聿桢一听王子如此说法,暼了他一眼之后也跟着帮腔,说是王子远到也是客,如何能让客人劳累的?
如此一说燕崇北就答应了潋滟的请求,只另外提了个要求,要王子在节庆期间搬入皇宫住几日。潋滟一听,正好方便他的行事,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下来。
正事谈完之后,燕崇北瞧那葛自炘今日尤其安静,刚刚进来之时,腿脚还一瘸一拐的,气色也不是特好,随口问了句。
葛自炘一听皇帝问话,尴尬地支支吾吾了半日,只假说自己练功崴了腿了,脸色却是十分难堪。
潋滟瞧了一眼葛自炘,昔日那个威风八面的将军的确是被灭了不少的气焰。那腿上的伤,八成是被那些公马给咬的吧!想到葛自炘与种马争夺母马一幕,潋滟就在心里暗暗好笑,而一旁的谢聿桢则是早就笑出了声了,惹得葛自炘气急败坏地瞪着谢聿桢,想发飚却又怕惹大了事情弄的人尽皆知,到时难堪的还是自己。
一时燕崇北说完了话就吩咐了王子先行告退。潋滟请求去集仙阁,却被燕崇北一句话就拒绝了。
潋滟只好自己退了出去,他去了之后,燕崇北看着他的身影,转身对谢聿桢吩咐道:“多找些人监视他!这个王子不简单。”
谢聿桢躬身答应,心头却在想着:“岂止是不简单?”他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混进王子府,总是三天两头就被秘密处理了。这王子府的每个人都不简单!尤其是这个王子!
潋滟没能如愿见到夭红,心中正在担心。哪知道,他坐上宫轿没多久,就感觉了有些不太对劲。因今日是进宫,鹤声与虎惧只派了那三个贴身侍卫紧紧跟着,他二人追查凤莱下落去了。而平日里这宫轿总是沿着宫门直接往正十大街去的,偏偏这次,却行了另外一
条路,往菜市口方向去了。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