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用两根手指在那锦裤上一下一下地捻动着,轻柔而暧昧。潋滟感觉自己的腿间像是正有无数蚂蚁爬过一般,麻麻地,刺刺地。那虎毛就像不是沾在他的腿上,而是放在他的心尖。偏偏鹤声也感觉到了潋滟的紧张,原本只是正经地拈毛的动作,渐渐变得有些迷离起来。尤其是靠近了大腿根附近,那两根手指在锦裤上滑着滑着,就滑到了正中央的暧昧地带。
手指刚碰触倒蛰伏的欲望,潋滟一下就吓得弹跳了起来。
“别动!待我将这里的毛一一拈下!”鹤声强硬地将潋滟给按回到躺椅上,手上不客气地在那幽暗之地上下忙碌着,潋滟“唔”了一声,那里刺热的火意顺着全身的经络直达四肢百骸。他连忙向下按住了鹤声的手,脸上挂满乞求,喃喃地说道:“那里---没有---”
看着潋滟缩了脖子,压低了眼睛,楚楚可怜的样子,鹤声只觉得心内的野火是越来越旺盛了。
“哦?”鹤声拖长了声音,一副不相信的语调,“没有?-----没有什么?-----没有毛毛嘛?”他笑着一下将右手钻入潋滟的亵裤内,擒住那可爱的小东西,先是整个揉捏了一番,又突然一下抓住了小东西之上淡淡的体毛。
“那----这是什么?”说着,他还特意用手指拈住一两根,往外拽了拽。
潋滟脸上一片绯红,求饶般地紧握住鹤声的手,咬着嘴唇,可怜地摇了摇头。
鹤声见眼前的潋滟又可怜又可爱,红扑扑的嘴唇一张一合的,眼角也耷拉了下来,一副被欺负了的艳丽模样。像是受到蛊惑一般,鹤声疯狂地低下头,采撷住那一抹红嫩,不顾一切地吸吮起来。
“嗯!”潋滟虚迷了双眼,跟随着自己身体本能的渴望与鹤声回应起来。
正当他二人沉浸在一片望我的世界中时,窗口传来了一记重重的冷哼声。
鹤声人还拥着潋滟亲吻,一记指刀已经由手上放了出去,只听“呼”的一声破空的声音,窗口那人用手上的大刀挡住了指刀,铿锵一声,指刀落地。
鹤声放下怀里的潋滟,抬起头来看着那窗外之人。不用猜疑,正是虎惧。
“哼!”虎惧鄙夷地将眼前这两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透彻,也不顾前来之意,转了身就直接走开了,临走时口气十分恶劣地叫了虎头的名字。虎头权衡了下两面的情绪,懒洋洋地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皮毛,纵身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跟着虎惧的身后就走了。
潋滟气息不稳
地埋在鹤声怀间不敢看虎惧一眼。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