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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俱何曾真正享受过鱼水之欢。他自幼练武伤了下身经络,导致不用药物就无法正常站起,因此,从未真刀真枪地上马干过。如今被葛自炘那花道的紧绷炙热牢牢衔住,如何还记得方才自己怒斥葛自炘,令他不许喊叫的话语。他捧住葛自炘的臀,咬紧牙关,恶狠狠地撞击着。
葛自炘‘爹啊!娘啊!天啊!地啊!’吼叫得格外用力。同时,恨不得自己那菊花和虎俱的长枪连在一起,半刻也不得分离。他二人均被春药所惑,渐渐得趣于这种行为,你抽我顶、你进我退的,配合得越来越默契。喊叫声也响彻了整座‘云霞楼’。
听着楼上那拆楼似的叫床声,楼下打扫的店小二抖了抖身子。这个时候若上去打扰那正开心的两位爷,怕会死无葬身之地吧!因此,店小二与其他住店的客人们虽然饱受煎熬,却只能用棉絮塞了耳朵,告诫自己忍忍就过去了。
谁知道这一忍,竟是忍了整整一天两夜!葛自炘与虎俱被那烈性的‘颠倒和合散’困住,足足一天两夜才算平息,完事之后,这二人精力大损,纷纷倒在地上昏昏睡去。谢聿桢原本只想让虎俱发现葛自炘捉了凤莱,而让他二人互相厮杀,他好坐收渔利的,却没料到阴差阳错,让这两人从此结下了深深的羁绊。不过,谢聿桢也没有损失,至少,他的另一个目的算是达到了。
潋滟在受礼节第二日正午时分,坐着马车返回了‘赏菊楼’。一进楼里,早有黄妈妈拉了潋滟一旁去耳语一番。谢聿桢早就到了‘赏菊楼’了,还特别要了潋滟以往的房间独自待在里面。潋滟一人上了楼之后,推开自己许久未曾用过的房门,就见谢聿桢正坐在窗口酒桌之旁,笑吟吟地望着他。
潋滟行了礼,慢慢走到谢聿桢身旁,挨着酒桌另一边轻轻坐下。
谢聿桢提起自己手边的酒壶,伸出手去为潋滟斟上一杯酒。
潋滟抬首望着谢聿桢,谢聿桢对他举杯。潋滟也双手捧了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放下酒杯。
“潋滟儿!本王就知晓,你定会没事的!伤势好多了吗?”谢聿桢说着,伸出手去抓住潋滟放在酒桌上的双手。
潋滟也不回避,只让谢聿桢静静地握着他的手。他二人静坐了片刻,谁都未曾先开口说话。过了一会儿,潋滟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王爷!为何王爷定要拖潋滟下水呢?潋滟不想趟这趟浑水,王爷饶了潋滟吧!”
谢聿桢一下捂了潋滟的红唇,仔细盯着潋滟的脸不放“潋滟儿!如若我说,我看上你了,你是否会重新考虑与本王的关系?”
潋滟轻笑一声“王爷又再说笑了!潋滟是何等身份?王爷无须用这种方式诱惑潋滟,潋滟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王爷何必如此执著?潋滟对于王爷来说,并无大的用处不是吗?”
“可你却算是我的知音啊!”谢聿桢感性地说道“本王独自经营着这么大的事情,有时,难免会感觉疲倦、孤独,失落之时连个可以实实在在谈心的人都没有,本王捉住你,其实也是不想一个人罢了,人!最难忍受的就是----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