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忘记了您苦心经营的大业了吗?无敌的主人,从来不会被这些儿女情长的事牵绊的,请主人以大局为重。”无敌说着,人就主动跪了下来。其他几名亲兵也跟着跪了下来。
谢聿桢看着下属们一副副坚定的模样,心中又犹豫起来了。是啊!他谢聿桢什么时候如此气短了,可是,要他就从撇下潋滟而去,谢聿桢又有些不舍,他还记得自己立下的誓言:再不放开潋滟的誓言。
“主人!眼看大局可得挽回,主人莫要错失良机啊!”无敌又说道。
谢聿桢微皱了眉,回头看了看院落中央,潋滟已经被亥勍给抱在了怀里。葛自炘与他的下属们正与鹤声、韩洋他们纠缠在一起,眼看兵士越来越多,有不少人已经往谢聿桢们待着的厢房围上来。
“先把他们都救回来!杀退这波兵士!”谢聿桢厉声喝道。反正他们现下已经暴露了行踪,若是他们自顾自走了,地道就会被发现,其他人可就毫无生机了。
谢聿桢命令一下各人刻不容缓的执行。于是,厢房内只剩下修缮护着仍旧昏迷的鄞儿了。其余的人分成两拨,一拨涌上院子里接应鹤声、亥勍,一拨就在厢房外大战其他兵士。
葛自炘带进来的人手都是些普通的士兵,功夫自然不及其他人,而葛自炘的后援又没有跟进来,所以这场战斗虽说是以少战多,却是少者占据了优势。
亥勍抱着受伤的潋滟一时激愤,气红了眼,专往葛自炘的身旁杀过去,葛自炘正拼死对付也是红了眼的鹤声,后背全靠自己的下属护着,一时后方失守,不由得担心起来,两面受敌,且都是劲敌。他只能不断的拉过身旁的下属,为自己抵挡一方的袭击。如此下来几个回合之后,原本围在葛自炘身边的那些士兵们,都害怕了,远远地离了他,以免落个挡箭牌的下场。
亥勍如同发疯了一般,一手抱着潋滟,一手当做武器,他的手格外厉害,竟比一般的刀剑还要锋利许多,只见那手五指齐出,或刺、或砍、或剜、或劈,活脱脱一个绝世兵器。不一会儿,亥勍的身后就倒下了许多人,那些人均是一招倒下,多半是被弄伤腿脚,未伤及性命的。
葛自炘回头看了看阴狠的逼向自己的亥勍,被亥勍右手上黑红的血水给吓了个半死,那手刃要是砍向自己的话怕就不会如此好过了。他清楚地看见了亥勍眼中跳动的杀意。
眼看着自己身边已经全无肉盾,鹤声也杀完了最后一个向自己慢慢逼来,葛自炘一下被身下的死人绊倒在地,左右看着罗刹般的两个人,吞了吞口水,“来人!快来人!”
旁边围着的士兵们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根本没人敢往前去。
亥勍积聚了满腔的怒气,刚抬起仍旧滴着血水的手时,就听院子外面有人高叫:“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