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用尽全力的一刀斩开了德夏人本就不怎么厚实的防护甲,留下一个十几厘米长
的开口,然而不知为何却丝毫没有见红。
那人见少女被背后重击却没有倒下,便又想挥砍出第二刀,但伊丽莎白没有
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只见她强扭身体,而之前那具卡在右手的剑上的死尸竟被她
连着剑一同挥舞出去,尸体飞到半空在惯性驱使下脱离剑身,重重砸在另一个倒
霉歹徒的身上,强大的冲击犹如斗牛时被凶猛的公牛用角顶到,那人的肋骨在撞
击的一瞬间通通粉碎,吐出一口血水便死了。
而伊丽莎白左手握着的利刃也在她转身时被投掷出去,站在她左后方的那人
完全没有反应的空间,他的喉咙便被那把利刃穿透。那人的刀刚举过头顶,人却
变成了无意识的尸体,拖线木偶一般软绵绵躺倒在地上,而手中那把刀则在重力
作用下深深插入了地面。
但那把飞刀在给那人脖子上开了一个血洞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如一支利
箭直至向那人身后的一人飞去。那歹徒急忙举剑格挡,但剑身在触碰到飞刀之后
竟发出「叮」的清脆断裂声,而他也抵挡不住这股强大的冲击力,整个人被击飞
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头。
「妈的!这个妞真是欠………」
那个人还没来得及站起身,伊丽莎白便又丢出一把飞刀,精确地刺穿了那家
伙满是肮脏下流话的嘴巴,一嘴黄色的残缺牙齿也在飞刀的冲击下被打飞,只留
下口部一个黑漆漆的空洞还在微微颤动——恐怖而诡异。
最后的歹徒见同伙都被一一干掉,手中的剑都握不住了,「哐当」一声掉在
地上。
「小姐……不对……姑
奶奶……请您发发慈悲…放过我吧…求求您…求求您
…」
那人跪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无尽的恐惧,就像是看到了恶魔一样。然而那被
他认作是恶魔的,却是一个少女,一个翩翩的少女,虽然她全身满是罪恶的艳红。
「呵呵呵……」
少女的笑声虽然听着有一丝淫意,但那人感到更多的却是无法抵抗的寒意,
像同时被千百根细针同时扎着,他紧张地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再说点啊…再说点啊…」
少女手中拿着剑绕着他转起圈来,似乎是刻意将他留到最后一个来细细品味。
「不…不…我和你…无冤无仇…无冤无仇…你…你是恶魔…你不可能是人!
你不可能是人!你是恶魔!」
那人歇斯底里地朝着少女咆哮起来,可惜这样也不能改写他那被注定的命运。
「你…认不出我了?」
少女将自己的脸凑到那人脏兮兮的鼻子前面,那人盯着看了一会儿,瞳孔猛
然瞪大,歪着头喃喃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
那人用自己仅存的左手手臂捂住脸,他做强盗已有些念头,生平第一次害怕
得想哭,却又哭不出来。他无法理解几天前几近被自己凌辱的小姑娘,是怎么在
几天后就脱胎换骨,一个人轻轻松松干掉十个包围她的壮汉,而且是在完全没有
受伤的结果下。
「是恶魔…是异端…你是…是恶魔…是异端…的力量…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意义的喃喃最终化作朝天的刺耳嘶吼,而少女只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满
意地离开了这个小巷,独留一个失禁的疯子跪在地上口吐白沫地胡言乱语着。
5)欲火
「呼……」
宝黛丝长长叹出一口气,并合上了手中的那本潘德伟人列传。她并不喜欢阅
读,若不是等伊丽莎白太无聊,她是绝不会翻开这本书的。但是出乎她意料,这
本极大篇幅都在介绍古潘德帝皇卡瓦拉的书本,竟是相当的有趣,或许是因为从
中也能更好地了解伊丽莎白的血统以及潘德的预言,宝黛丝甚至读得相当认真。
而现在,她终于看完了前几章,抬起头望向窗外,也已是黄昏时分了。窗外
的夕阳血淋淋一般的红,阳光慵懒地洒进房间,照得一片波光粼粼。小小的房间
里没有大海,却有一个占据了四分之一房间大小的浴盆——容纳两个人实在是绰
绰有余。几个时辰前,盆中装着的还是滚烫的热水以及散发着幽幽香气的肉豆蔻
花,而现在只是一盆凉水和蔫了的白色物体。
其实宝黛丝失去了等待的耐心,身份高贵如她不愿长久泡在被海水浸得湿哒
哒,黏糊糊的衣服里,便干脆先洗好了澡,换好了高档的丝质睡袍躺在床上等候
伊丽莎白的归来。
正当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在翻开书,读一读血色天灾这个篇章的时候,房间那
扇被拴上的木门竟被人一脚踹开。
「啪!」的一声,锁门用的铁木条断成两截,门也「哐」的一声撞在墙上,
抖下不少积累在门框上的尘土,而用如此粗暴手段开门的不速之客则是一个满身
是血的德夏游牧兵,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慢慢走进了房间。
宝黛丝被吓了一大跳,立马抄起床底下的血剑准备自卫,但定睛一看那人红
色的秀发以及一身熟悉的甲胄才意识到,那人原来并不是外人,而是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你去干什么了?你还好吗?」
宝黛丝虽很清楚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毕竟一个活着的人若身上尽是干透的暗
红血色,那必然是让别的什么人死了。只不过宝黛丝不关心那些死人,而是担心
面前这个活人——伊丽莎白的状况——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
「你要不要先洗把澡?这水凉了,让伯纳德再给你烧一盆新的热水吧?」
然而回应宝黛丝的依旧是沉默,确切的说,是某种低语,宝黛丝听了快十几
遍才听明白伊丽莎白喃喃的内容。
「宝姐姐?~嘿嘿嘿……宝姐姐~嘿嘿嘿嘿嘿嘿?」
宝黛丝擦了擦头上渗出的一点冷汗,似乎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到底这个
人是不是伊丽莎白,或者说这个东西究竟是不是人?
只是在她犹豫之际,伊丽莎白忽然抬起头盯着她,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不再那
么低沉,而是恢复了像夜莺一般的清脆。
「宝姐姐~?你…好香啊…好香啊~?嗯嗯嗯额~好香啊…?」
「是嘛?」宝黛丝听到伊丽莎白这么说,心里的戒备又放松下来,毕竟能闻
得懂她身上高级香水味道的人肯定不会是个疯子。
「是啊…宝姐姐~?香得人家……香得人家想要……」
「想要什么?」
宝黛丝微笑着,慢慢掀起盖在她身上的毯子的一角,她健美而白嫩的大腿在
极短的丝质睡袍下若隐若现,而她的这个动作无疑是在邀请伊丽莎白到床上来。
「把自己洗洗干净……然后我们……」
只是宝黛丝话音未落,伊丽莎白便打断了她——用一句让人毛乎悚然的话。
「好香呢……香得人家……想要把你一口吃掉~?」
宝黛丝来不及说出疑惑,只见伊丽莎白只手便扯下身上和腿上的德夏护甲,
钢板如同草纸一样被轻松撕裂,而伊丽莎白的手上竟一点伤痕都没有。褪去盔甲
的束缚,伊丽莎白仅仅穿着薄如蝉翼的麻布内衣,她那姣好的身材在夕阳的照耀
下如同一座玉雕,晶莹剔透的肌肤,呼之欲出的双乳,还有那双没了前几日的纯
真而满是熊熊欲火的赤瞳。
「啊啊嗯嗯~?人家等不及了~?宝姐姐~」
伊丽莎白又发出一声淫靡的浪叫,她一脚踢翻装着几十斤水的浴盆,弄得满
地的金光,只因为它碍事地挡在自己与宝黛丝的床之间,紧接着一个健步跳上床,
将宝黛丝压在自己的身下,动作的迅捷很难让人相信此刻的伊丽莎白已是一头发
情的雌兽。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几秒之内,完全没有给宝黛丝的大脑处理的时间。等她意
识到自己手中还握着剑时,双手已经紧紧被伊丽莎白的手如钳子一般夹住无法动
弹。她无法想象几天前,连飞刀都掷不出几米的少女,从哪儿获得如此大的力量,
竟能单用双手便将她这个身经百战的女骑士锁死在床上。
「宝姐姐~?真是傻呢~?都不知道叫~」
宝黛丝刚想发声,嘴却被伊丽莎白也用小嘴牢牢堵住,而且伊丽莎白竟学着
用舌头想要撬开她的双唇。
「嗯嗯嗯~?呜呜呜~?不行~?你……放肆……呜呜~?」
无论宝黛丝如何用尽力气喃喃地斥责,伊丽莎白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
的舌头已经伸进宝黛丝咬紧的双唇的缝隙之中,紧接着,几乎是没有任何阻力地,
两条粉舌紧紧交织在了一起。这一次,伊丽莎白的甘美唾液一点一点被送进宝黛
丝的嘴里,没有拒绝的权利,宝黛丝只能吞咽下着带着微微海水咸味与血液腥气
的粘稠口津。
喉咙里的声音被阻塞,檀口中满是交缠的淫声,鼻腔里被血腥气抢占,宝黛
丝只觉得自己愈发要失去意识,但不知道怎的在这几乎是「虐待」的情况下,自
己火烧火燎的蜜缝里竟然悄悄渗出迫不及待的爱液,沾湿了还未撕裂的睡裙裙摆。
如处女一般嘤嘤的呜咽不是她的风格,也无法传达她的话语,只是无论怎么
扭动自己健美的身躯来挣扎,即便胸口的双峰摇动得像是拨浪鼓一般,她依旧是
那只待宰的羔羊,双手如同被绳索死死捆住,甚至连血液的流动都感受到阻塞。
「哐」一声,那锋利无比的血剑跌落在地上,掩盖了什么别的东西被撕裂的
声音。
「宝姐姐身材真好~?啧啧~」
伊丽莎白不再压住宝黛丝,而是开腿坐在她的腰间,盯着她白嫩的小腹不禁
感叹起来。宝黛丝身上穿着的超短蚕丝睡裙顺着伊丽莎白一根手指的抚摸裂开一
道从胸口到小腹的开口,简直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一般,洁白,美丽且成熟。尽
管手指上丝滑如奶一般的手感让伊丽莎白欲罢不能,但她还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
宝黛丝胸口那蕾丝的奶罩。
稍小一号的奶罩有着漏网般的设计,紧紧缠住那对呼之欲出的白嫩爆乳,勒
出细细的粉色痕迹,配上那已然立起的桃红乳头,恰似两个成熟的水蜜桃,正散
发出淡淡的香气,等待人的采摘。
「宝姐姐真是好色呐~?」
伊丽莎白说着便双手捧起那对山峦,聚拢在一起,一口含住了宝黛丝挺立的
两个奶头。
「我……我才没有……这是平时的…啊啊恩~?不要舔啊~嗯嗯嗯~?好痒
~嗯嗯额~?」
宝黛丝的娇喘让伊丽莎白更加性奋起来,变本加厉地用舌头揉搓起那两粒弹
嫩的乳头,她的每一次玩弄都是如此强劲,让宝黛丝感觉像是好几个人同时在拉
扯着那脆弱的尖端。疼痛,酸麻直击脑门,但更多的还是让她浪声迭起的快感。
「我的奶头~?轻点~轻点~别用牙~呀呀呀呀~?嗯恩恩额额?痛~痛~?
~乳头都要被你扯掉了~嗯嗯嗯~?」
伊丽莎白依旧是充耳不闻,甚至像个婴孩一般乐在其中地吮吸起来。樱桃小
嘴,却产生着匪夷所思的吸力,以至于宝黛丝的腰不由自主地反弓,但伊丽莎白
只是不依不饶地将宝黛丝的乳房用嘴拉起,硕大的乳球便在重力的作用下垂成色
情的水滴状。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吸不出的…吸不出的…饿嗯嗯~?吸不出奶水的~
嗯嗯嗯~?再用力的话~嗯嗯嗯~奶子要去了~啊啊啊~?去了~去了~要被吸
着奶头高潮了!!!!」
连同不成体统的淫语一起出来的,似乎还有乳房里多多少少的甘甜汁液,以
及宝黛丝下身剧烈的震动。
「宝姐姐真是湿透了呢~?」
伊丽莎白伸手向宝黛丝的私处摸去。
「不行!现在还…呜呜呜呜~?高潮……嗯嗯嗯嗯~?又要……嗯嗯嗯~?」
伊丽莎白的指尖才刚刚触碰到那个茂密的花园,宝黛丝的身体便又是一阵触
电般的痉挛,滚烫的潮水决堤一般泄出,弄了伊丽莎白一手,床上自然也是一片
狼藉。
伊丽莎白玩味地解开然后抽出宝黛丝那条蕾丝内裤,已然湿得认不出原形,
她将这条开档的内裤捧到琼鼻下,狠狠的一吸。
「宝姐姐~的味道~?嗯额嗯~?好香啊~人家恨不得吃下去~?」
「伊丽莎白…我……」
不等宝黛丝有气无力地说完,伊丽莎白强行抱起拖线木偶一般软绵绵的宝黛
丝,摆出了一个69的姿势——她在下,宝黛丝在上。
「那里~?呜呜呜呜~?不可以~绝对…绝对会再高…嗯嗯嗯~?」
宝黛丝并不是第一次被人舔,而伊丽莎白也非什么有技巧的高手,但宝黛丝
却清楚地感受到伊丽莎白舌苔上的每一处起伏——当然,是用她那肥厚的蚌肉。
这样的快感让宝黛丝根本无心去品味少女的私处,只是一边淫叫着不要,却
一边配合着伊丽莎白的鹦舌扭动着自己的私处,好让蚌肉与珍珠一同享受着无与
伦比的爱抚。
伊丽莎白则两面开弓,舌头做着口交,双手揉捏着宝黛丝丰美健硕的肉臀,
弹性与硬度在宝黛丝的翘臀达成完美的平衡,厚实的肉感让伊丽莎白简直爱不释
手,但仅仅是这样,她还并没有满足——那在晌午时分还是一团火苗,到了此刻
已是星火燎原。
性欲借着无形的力量支配着伊丽莎白,无出宣泄的烈焰环绕全身,宝黛丝一
次次的高潮与舒爽的淫声更是火上浇油,现在的伊丽莎白急需一个发泄口或是什
么东西来熄灭这从胸口辐射至周身的强烈诉求。
「咦咦咦咦~?舌头进来了~饿呢嗯嗯~?小穴被舌头侵犯了~嗯嗯嗯?」
伊丽莎白下意识地将舌头深入宝黛丝那淫靡的花蕊之中,细细品尝着这前所
未有的奇妙滋味。酸、甜、咸、黏,以及无数言语道不明白的感知在舌尖炸开,
让她更加欲罢不能地将舌头伸进肉穴的更深处。
而宝黛丝也在高潮的冲击下在一次反弓身体,明明是如此拙劣的舌技,却切
切实实让她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那条鹦舌不同于宝黛丝之前所经历的任何女
人,她们的舌头或许娴熟而灵巧,却在硬度与长度上产生决定性的差距。
伊丽莎白的舌头不讲道理地推开那饱经磨练的层层肉壁,顺着蜿蜒的曲折拂
过细密的褶皱,探到了宝黛丝用手指几乎不曾碰到的位置——几乎已是在子宫口。
「饿呢嗯嗯嗯~?那里~好舒服~?不要舔~饿呢嗯嗯~?我会~嗯嗯嗯嗯?
舌尖在亲吻~嗯嗯嗯~?子宫口也被舌头侵犯了~呜呜呜?好麻嗯嗯嗯~?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
宝黛丝想要夹紧双腿,但她的身体早就不受自己控制地打起颤来,嘴里的话
又一次化作无法理喻的娇声——即便她现在正也舔着伊丽莎白的小穴。宝黛丝并
非自愿,而是伊丽莎白用双腿架住她的脖子,将她那喧闹的嘴强硬地贴到自己湿
如泥沼的穴口。
「宝姐姐~?用力~再进去点~再进去点~!嗯嗯~」
宝黛丝脖子上简直像被压上刑具,那是身为菲卡维亚前皇帝的她的尊严绝不
允许的,但是直冲鼻腔的甜腻少女体香以及泛滥的淫水气味说服了她本就在一波
波高潮中败下阵来的大脑去遵循本能,尽情享受这场狂野的性爱。于是,她也将
舌头伸进了少女的淫穴。
「呜呜呜唔唔唔~?宝姐姐的舌头~宝姐姐~嗯嗯额~?在我的里面~啊啊
啊~涨得好大~?」
伊丽莎白感受着湿热的细长物体插入的快感,与手指不同,舌头的温度更高,
带来的快感也更强烈,顺着她的脊柱直冲脑门,下达了让她自己也用舌头向宝黛
丝的淫穴里发掘的指令。
而宝黛丝体会的快感,也更是强烈,她的肉穴里被伊丽莎白用粗壮如柱的舌
头一次次抽插,子宫口被舌尖一次次挑逗至麻痹,而自己的舌头则被伊丽莎白那
简直有肌肉的肉穴紧紧绞住无法挣脱,挤压产生的痛觉却在大脑中枢
转变为类似
用肉棒插入的快感——只可惜宝黛丝身为女子,并不能将此表达,便只是用「嗯
嗯啊啊」的下流声音回应着伊丽莎白的娇喘。
她俩简直就像是互相衔住头尾的两条蛇,不肯松口,不愿松口,不能松口。
直到那一刻的到来。
「宝姐姐~嗯嗯嗯?要去了我要去了~?宝姐姐的舌头好棒~?人家不行了
~?」
「我也不行了……啊啊啊恩~?小穴要被舌头捅烂了~变成你舌头的形状了
~?好粗好大~嗯嗯嗯好硬~要去了~子宫口~啊啊啊啊~?不行~在高潮就要
变成傻子了~嗯嗯嗯~?」
「和宝姐姐一起去了~嗯嗯嗯额?小穴里热热的要出来了~嗯嗯嗯~?忍不
住了~去了~嗯嗯嗯~」
「嗯嗯嗯~?被舌头插到高潮了~呜呜呜~?」
晶莹的淫液肆意地喷洒在对方的脸上,两人的身体都痉挛一般地抽动着,剧
烈得以至于床脚都「啪嗒」断裂。重心不稳的二人随着床垫滑落到地上,被弄得
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对方的淫液,还是地板上那还未干透的水。
「宝姐姐~?下次还要再这样来哦~」
躺在地上的少女面色潮红,仍在恋恋不舍地舔舐着宝黛丝肉穴里溢出的银丝,
显然没有注意到宝黛丝的失神,只是喃喃地自言自语着。
或许今天的欲火已被扑灭了,只是这并不代表之后不会春风吹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