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对不起,是西格斯比错了…以后…西格斯比再也不会…惹主
人生气了…」
「嗯,好孩子,」孙提督摸了摸西格斯比的头顶,「忍耐一下哦。」
「呜…」西格斯比的身体再一次紧绷,本能地向钢针袭来的反方向退却,当
然,这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娇嫩的渗水乳头完全阻挡不住钢针的锋芒,轻易地
被来了一个对穿。殷红的鲜血从针孔中溢出,在细细的钢针下方挂上一串血色的
水滴灯笼。西格斯比的柔弱乳头遭受了第二次的伤害,不过由于第一次的烫伤过
于剧烈,这一次的针刺竟没有西格斯比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忍受。
孙提督的手指松开,那根跟小拇指齐长的钢针就安静地侧躺在西格斯比的软
软布丁的凸起上,就像是原本就生长在那个地方似的。「啊~真是愉悦,真是舒
爽?」孙提督哼着临时瞎编的奇怪调子,又取出一根锐利的尖针,在蜡烛的火焰
上晃了一晃。这一次的这根比刺穿了西格斯比乳头的那根小指长的钢针大了一号。
「铛铛铛铛?——再来一根。」
「呜…」西格斯比做好了忍受疼痛的准备,可是孙提督却似乎并不是非常满
意,眉头一皱,道:「嘶——这种钢针它是不是太细啦,好像也不是很痛的样子
嘛,嗯?」西格斯比连忙摇头,顺带着矮矮乳丘上的横针也晃来晃去的。「不要
着急嘛,又没有准备做什么过分的事儿,」说着,手中的钢针已经在西格斯比的
伤痕累累的乳头上戳出一个浅浅的酒窝,稍一用力,被贯穿的刺痛就从这处酒窝
向西格斯比的脑内疾驰。一长一短两根钢针在西格斯比的乳头处垂直成了一组血
色的十字架,将西格斯比的白嫩嫩的乳丘也染上了鲜血的颜色。孙提督稍稍用吸
水纸将血液吸去,露出钢针银白的本色。
「你看,两根针都扎进去咯,」孙提督将西格斯比的头部稍稍抬起,指着被
凌虐的乳尖对西格斯比道,「是不是很漂亮,嗯?」西格斯比不知怎么回答,傻
傻地点了点头。「就是嘛,多漂亮啊,稍微等一下啊,另一边的乳头也来串上一
组吧。」孙提督看着西格斯比渐渐惊恐的神色,满意地笑了。「还没完哩,等到
乳头都串好了,还有…这里咧,」孙提督将手伸向西格斯比的秘处,找到秘裂的
上缘,将软软的小豆豆揪住,稍稍用指尖轻挠。花蒂的快感和将要被刺穿的恐惧
互相交融,西格斯比被孙提督玩弄地有些忘乎所以,带着泪痕的眼眸迷离起来。
「啊~原来如此,西格斯比是喜欢这样啊,一边被舒服地玩弄,一边被残酷
的处刑,真是奇怪的性癖啊?」孙提督带着笑腔地调戏道,「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