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嘛,这种事情急不得的~」库玛不慌不忙。他的同事比他懂分寸得
多。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上次的结果很糟糕。
「好啦好啦,我现在去了啦,我可比你专业多了。」
「是啊,你是专业的。」把兽折磨死比我专业,安斯拉尔心想。
米狄尔不知道自己这七天是怎么过来的。
这七天他的食物只有地上库玛的精液与自己呕吐的食物残渣的混合物。
没有任何光源的地牢里什么都看不到,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的声音也听不到,听得到的只有自己的浪叫与肚子咕咕作响的声音。
第一天,他什么都没吃。谁会去吃呕吐物?
第二天,他也什么都没吃。等吧,也许明天库玛就回来射他一嘴精液第三天,
他还是什么都没吃。库玛还是没有来,也许库玛就是要这么折磨他。
第四天,他尝了一点,难以下咽,但就算只尝一口还是激起了他的饥饿感。
第五天,他全部吃了。他不想饿死在这里,他还有他的主人等着他去服侍呢,
他不能死。
第六天,他没得吃了。昨天他已经把地上的全部吃完了,他总不能吃自己吧?
第七天,他吃了自己。咬了一块手臂上的肉,要是没有后穴里的塞头分散注
意力,他可会疼晕过去。
他在想,库玛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是说库玛就想他待在这死掉?
他原本就想这么死去的,可他想到了自己的主人,自己的主人虽然和自己失
散了,但应该还活着。
就算主人不是一国之主了,依然是他的主人。
就算主人也成为了一个奴隶,那也还是他的主人。
为了他的主人,他不能死。
所以他才吃掉了地上的米青和呕吐物。
所以他才吃了口自己手臂上的肉。也许下次应该吃腿上的?手总是比腿有用。
米狄尔已经习惯了塞头与贞操带,他从小就开始戴了,戴了十几年。这几年
与主人的生
活他没有戴着这个,所以有些生疏了。但是这短短七天,他就找回来
了感觉。
现在贞操带和塞头就好像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与他密不可分。
米狄尔因饥饿而无力地趴在地上。他打算等自己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再吃肉,
他需要精打细算,他不知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