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历的事情应该很多吧?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呢?」米狄尔其实现在想
听听一些高兴的事情。
「你还记得自己的妈妈吗?」安斯拉尔反问。
「我从来没有关于我父母的记忆。我连他们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其实,
现在知道也没啥用吧?也许米狄尔的父母都已经死了。
「我记得你的母亲。你刚到这来的时候,你还是个婴儿,我们这里没谁会照
顾小宝宝,原本我们不打算买下你的,一个婴儿要怎么调教?但是,城主突然出
面,让我们把你买下来。我不知道龙族婴儿吃什么,我只好从其他母兽奴那里挤
奶给你吃,你应该不记得这些了吧?可能这个母兽奴前一天还在给你喂奶,后一
天就被折磨至死了。你是我们奴漫城最小的兽奴了,我询问了城主月嚎为什么要
买下你,月嚎说,他也很不敢相信居然会有母亲会把自己的孩子卖到这座城市里
为奴,但她敢卖,他就敢买,没有那位母亲会无缘无故把自己的孩子卖到这里,
她也应该有自己的苦衷,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帮帮她呢?月嚎是这么和我说
的。」安斯拉尔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召唤了回来,不再包裹着米狄尔的手臂,他
知道自己吓着了黑龙。
「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她长什么样?」米狄尔从来没亲身经历过母爱,
但他知道母爱是什么感觉,从他的主人那里知道的。
「月嚎城主没告诉我,我估计是他不想告诉我吧?但我后来自己去找她聊了
聊。要我说,她长得真不怎么样。」
奴漫城普通的一天。
因为战争,这几个月来奴漫城没有多少游客,倒是挺冷清的。
奴漫城的广场,经常会有调教奴隶的表演,今天也不例外,虽然没多多少观
众吧。
一名调教师正在训练几位性奴,这些被调教的性奴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和脚上
的脚镣,就没穿其他东西了。
熊兽调教师让这些性奴大庭广众之下自慰。
观众只有那
位坐在木制长椅上戴着兜帽的母龙。
如果这头母白龙长得很好看,她可不会遮遮掩掩的。
「女士,你好?」安斯拉尔坐在了这位女士旁边,跟她打着招呼。
但她并没有理它。
「额……你好?」它以为是自己的没说清楚。
但显然不是这样,即使它用了高一调的声音去打招呼,但是她还是没有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