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对方炙热的目光,林泞姗的眼神也变的坚定起来:「若是表哥愿意舍
去男儿身。随身侍奉我左右,那我们一生也不需要承担这生别之苦。」
张若尘如遭雷击,心中不由得意动,他生为皇子看似风光,其实孤苦伶仃,
唯有在表妹和娘亲的身边才能安心,却还是问出了最后的顾虑:「纵使我愿做牛
做马,随你到天涯海角。可是,娘亲怎么办?」
林泞姗眼神一瞬间百转千回,感受到对方的不安,轻抚着对方的肩膀,安抚
着张若尘不安的灵魂,真诚地说:「林妃毕竟也是我们林家人。纵然有万般难处,
也要给林妃娘娘寻一个归宿。」
张若尘此时心中再无顾虑,激动地跪在林泞姗的面前,说「好,表妹,只要
能与你在一起,一世为奴也没有遗憾。」
林泞姗脱下一只精致的绣鞋,柔弱无骨的玉足褪下张若尘的裤子,踩着张若
尘的两胯之间,脚尖挑动玩弄着短小的肉茎。这是林泞姗第一次接触男人的胯下
之物,没想到竟然如此之小,即使勃起,也只有三四厘米长,她虽是处子之身,
却也在与张天圭相处时,见过他勃起的大帐篷,心中对张天圭更是崇拜不已,认
真对他说道:「表哥,我知你这么多年喜欢着我,却连牵手也从没有过,今天最
后给你一个交代。从今往后,我们便都是七王子殿下的内室,我是妻子,你是奴
才,彼此一心伺候七王子殿下,再无男女之情。」
张若尘感受着两腿之间温柔,又想到了七皇兄,想起自己每次站在他的身边,
都有一种直不起腰杆的感觉,仿佛他就应该是天生的王者,跪伏在他面前才是最
舒服的姿势。每次表妹提到七皇兄,都掩饰不住眼底的欣喜。皇兄与表妹郎才女
貌,两人双宿双飞,更是一对神仙眷侣,何不顺从自己的内心,做一个跪伏在地
守护在他们脚下的忠奴,日夜侍奉两人,只要表妹幸福,自己无论如何也是幸福
的。
林泞姗停下玉足的动作,足尖勾起张若尘的脸,深深地望着他的双眼,说道。
「今后本宫的吩咐,便是你的命运。你可愿意?」
张若尘浑身热血冲顶,只想着永远与泞珊在一起,不顾一切地拼命答应。
「我愿意!我愿意!」
张若尘迷迷糊糊地连连答应,冥冥中有一条无形的丝线,将张若尘的精神深
处的意志与眼前完美小巧的玉足联系起来。仿佛林泞姗一抬脚,就能在张若尘的
命运中引起惊涛骇浪。哪怕岁月悠远,也逃不出这永恒的支配。
刹那永恒的宁静之后。林泞姗再次踩上张若尘胯下的小肉茎,加快了脚下的
动作,狂风暴雨的快感冲击着张若尘的意识,仿佛灵魂也融化在这小巧的玉足之
下。没出几秒钟,足下的小肉茎便剧烈抖动起来,精液噗噗地射满了林泞姗的袜
子。
林泞姗皱眉摘下沾满精液的袜子,整齐叠好放入了一个玉匣当中,骄傲地昂
起头颅微微一笑,抬起光洁的玉足踢了踢张若尘匍匐在地的脑袋,吩咐道。
「傻狗,以后做了本宫的贴身太监,可要长着点眼力劲。」
张若尘如闻仙音,欣喜若狂,即使被眼前的佳人唾弃,也若仙子微嗔,砰砰
地连连磕头,声音颤抖地答应道。
「是,是,泞姗表妹。」
林泞姗心底已经将他当成了太监,见张若尘还敢稀里糊涂叫她表妹,不禁觉
得作为一个低贱的奴才,实在是胆大包天、以下犯上,心中有些生气,得好好教
训一下。玉足若天鹅扬颈般轻轻一抬,却是带着习武之人的内劲底子,一脚将踢
了上去,踢得张若尘光屁股翻了个大跟头。
「刚才说的接着就忘了?一点做奴才的觉悟都没有。」
张若尘灰头土脸摔了个大马趴,也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衣服,爬起来重新跪在
林泞姗的脚下,连忙改口道。
「是。奴才遵命。」
任务完成的林泞姗,看着手中的玉匣,再看着匍匐在她脚下的张若尘,扬起
脸微微一笑,从今天起,她就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再想到张天圭威武的身影、
绝代的天资,更是喜上眉梢,越发觉得脚下的张若尘窝囊的要命,轻轻踢了踢他
的脑袋,说:「今天就让离儿教你怎么伺候人,回去以后好好等着,你的命运自
有人来安排。」
未等张若尘回应,林泞姗对着门口喊了一声:「丫头,进来吧。」
吱呀一声,一位少女推门进来,正是林泞姗的贴身丫鬟阿离。在门外听了许
久好戏,嘴角还挂着些许没有收好的笑意。
「刚才我说的都听见了吧?这段时间好好教他怎么做一个奴才,晚上再放他
回去。」
小姐这几年勤于练武,都没怎么好好的陪她玩过。现在可以调教一个光屁股
皇子做奴才,实在是有趣得紧,连忙欢快地答应。
「是。小姐。」
话音刚落。林泞姗转身离开房间,再没有多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