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貂婵三笑展风情·军师妙计戏温侯
2021年2月19日
「军师大人,不用表演了,我捐一百万够了吗?」
李加乘爽快的签了银票(奕风行按:支票古代版),大笔一挥,使曹军的军
费提升至三百万钱。「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何解他这般合作?理由很简单,因为在我的晚会上准备表演心口碎大石的,
正是他的宝贝儿子李择街,由于他曾经垂涎我的雪雁,我当然要好好招待他。
谁知那十公斤石板才压在他的身上,主角的铁鎚还未出场,这没用的傢伙已
经吓得屎尿齐出,大叫救命,引来满堂鄙视。
我依稀记得有句古话最适合形容他的,就是甚么丸子弟,连出丑都特别丢人。
我不由得暗自发笑,不过到底是甚么丸呢?看到他这废人般的模样,我想应
该是睾丸吧!「各位先生女士,现在到今晚的压轴表演,本城首席富豪卫弘先生
表演童子功,气硬功力敌六马分尸,是哪六马?当然是头,双手,双脚与及卫先
生的子孙根是也。」
我用充满何守信式语气介绍下一项表演,马上听到卫先生高叫:「我捐一百
万!」
自然是没有表演看了,而且整套《慈善星辉陈留夜》也圆满结束,总数为曹
操筹得六百多万的军费。
奇怪的却是一个节目也没有演出成功,却没有宾客有丝毫不满,除了卫弘、
李加乘等人外,其他人都非常高兴。
大概是听到孤寒财主遭遇敲竹槓,破了大笔冤枉钱,大家也从心底裡笑出来
,所以古人说「行善最乐」
的确是至理明言,佩服佩服。
当晚自然少不了祝捷大会,而我和曹操的下场也是被人抬回去。
接下来的数日,在钱多好办事之下,曹操负责为兵器马匹等事情奔走,却不
忘丢下万多名士兵给我训练,又是一滩苏州特产。
我终于明白操他娘是甚么来头了。
老闆的命令自然是不能拒却,唯有尽力而为。
先把老弱残兵解甲归田,然后训练其他壮丁,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训练出一
队飞虎队来。
可能由于早上工作辛苦,加上少玲近日的需索,不够半个月我已经成了日上
三竿才起床的大懒虫,唯一感到庆幸的是,训练方式已经传授了夏侯惇等勐将,
让他们各自操练自己的部下,我只剩下曹操和我的亲兵。
曹操的部队经过一轮筛选,每一位也是精英,所以不用费神。
部队的名称是虎豹骑,完全依然历史以示我对历史的尊敬。
我的部下则是精英中的精英,不然他们怎能负起保护我的重任,鑑于他们比
虎豹骑更胜一筹,所以特意加上一个龙字,成为龙虎豹骑。
想来想去也给人联想到成人刊物,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改称为龙之近卫兵,
名符其实嘛!还以为可以安枕无忧,岂料好梦难求。
一大早被曹操拉下床,说甚么检阅军队。
看他们排成一列靶子般的检阅,怎可能看到他们的潜能,我只好建议曹操按
他们平日的操练来检阅,曹操一口答应。
看他们表演了不到半个时辰,一众勐将被吓呆了,曹操也目定口呆地问:「
贤弟,你是怎样训练他们的?怎会每个也像怪物一样的。」
我努力睁开被锁上的眼皮,尽量简短地说:「除了体能的锻练,我还吩咐他
们多耕田,一来可生产粮食,二来操作泥耙等工具与挥动兵器十分相似,可谓一
举两得。而近身搏击方面,我将犁田的动作化成一套拳法,命令他们一夜操练。」
曹操惊讶地说:「就是刚才连地砖也踏碎的那套吗?果然是好拳法,有名字
吗?」
曹操见我摇摇头,马上说:「既然是从耙子而来,就叫巴子拳吧!」
说完已发出满意的笑声。
(奕风行按:由于年代久远,由主角所创的巴子拳是否日后的八极拳已无法
考证,各位看倌请见谅。)「是了贤弟,真想不到你跟仙人修习了这么多本领,有了你是我曹军几世
修来之福气。」
一顶大帽子罩下来,我也懒得理会,只说:「没甚么大不了,这些御耕田于
练功的本领,在仙界称为料理农务系,基本上是人人必修的科目。」
我努力维持着意识去解答。
「对了,贤弟,刚才雪雁说有东西送给你。」
曹操竟然看了半天才说这句话,他真是五行欠「操」
了。
我马上飞奔到雪雁的闺房,在门外先整理一下衣冠,收起狼尾巴等部份,然
后才叩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雪雁正坐在床边,虽然一如往日般美艳动人,不过明亮的眼
眸却满佈红丝。
难道是她担心我有不测,连续几夜也睡不安宁。
「替你缝了一件战袍,试试合不合身。」
雪雁说完便指向桌上。
我不由得感动说:「原来妳睡不足的原因是这个。」
由于我年轻时成为孤儿,母亲是难产而过身的,父亲在我年幼时终于意外的
,所以雪雁这件战袍是我收到的第一件温暖牌。
雪雁看到我感动的样子,先是娇妮地笑了一笑,然后说:「你不要误会,为
准备上战场的男子缝製战袍,是我们曹家的传统。大哥有大嫂代劳,看在你是大
哥的义弟,为大哥解决了这么多问题,我才接过这份差事,可没有其他意思。」
虽然雪雁这样说,但是脸泛红晕的她却越说声音越轻,明显是口不对心的表
现,没有其他意思才怪。
我细看这件战袍,虽然左长右短,上宽下窄,前厚后薄,我还是感动得流下
泪来。
雪雁打了一个呵欠,我马上抓起她的小手,露出指头上密佈的针孔,可见她
为了这件战袍吃了多少苦头,雪雁挣扎了一下便没有动作。
虽然我很想说些感激的说话,但是脑海却是一片空白,加上雪雁好像感受到
我的心情,使我明白到甚么是此刻无声胜有声了。
正在感受这份温馨时,雪雁低声问:「你会回来吗?」
我用力点头。
雪雁才鼓起勇气说:「不管是死是活,你也要死回来还给我,可不是白借给
你的。」
我假装好奇地问:「这件战袍吗?」
她红着脸摇摇头,低声说:「可没有这么便宜,你要回来替我做牛做马,来
偿还缝製这件战袍的手工。」
我不由得一把将雪雁抱紧,对她耳语说:「我答应妳不管发生甚么事,我也
会活着回来,用我的下半生来偿还这份恩情。」
她马上涨红了脸,似拒还迎地呆望我,我狠下心去吻上她那欲言又止的唇,
吸啜着那惹人怜爱的唇瓣。
我轻轻把雪雁放下,才惊觉我们正坐在她的床上。
不论是否郎有心妾有意,只知道此时不干枉为男人。
马上把魔爪滑进雪雁的衣服内,轻抚她那被燃起春情的肌肤,诱使她把抗拒
的命令,转化成诱人的恳求。
缓缓地脱掉我俩的束缚,便轻吻雪雁的全身。
当我吸啜那雪白的双峰时,感觉到那红梅在我的口中慢慢突起。
我沿雪雁的粉颈、乳房、小腹,直吻至少女的禁地,敏感的花唇被我触及,
她马上发出娇嗲的呻吟声,同时用雪白的大腿夹紧我,想阻止我继续侵入。
我轻轻扳开雪雁的大腿,粉碎了她那象徵式的反抗,她似乎也意会到,只是
紧闭双眼,默许我的行为。
我缓缓的舔弄那颗夹在花唇间的珍珠,感受着它的温暖,待它湿润后才扶直
我的长枪,对准她的宝地入口,把腰间发力一沉,来一招直捣黄龙,一下贯穿了
那薄薄的象徵。
雪雁正式由少女锐变为少妇,她默默地承受破瓜的痛楚,抱紧我的背,泛起
欢喜的泪。
我深深的刺入,直到自己的小腹紧贴雪雁的小腹,才展开缓慢的活塞运动。
雪雁那多情而温热的宝贝,开始夹紧我的入侵者,明显体会到性交的快感,
而我也逐步将速度提升,直至我俩在激情中迎接高潮,白浊的万恶泉源灌进雪雁
的体内,诱使她发出满足的喘息。
看到她那双感到满足而且带着睡意的眼神,使我亦敌不过睡魔,只好抱紧跟
我结合的美人,一同进入温柔的梦乡。
「贤弟,是时候出发了。」
身旁的曹操打断了依依不捨的我们,无奈之下我只能跟雪雁吻别。
跨上我那匹名为「蹄踏雪」
的战马。
马名是雪雁取的,她希望当我骑着牠时,会自然联想起她,真是肉麻。
「妹子,我与雷不在时要好好看家。快要嫁人了,不要老是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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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说完便瞟了我一眼,明显看穿我和雪雁的好事。
雪雁伸了伸舌头,说:「你们要早点回来,否则我会去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