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然本来嗔怪爱犬的话语变成了呻吟,浪叫一阵高过一阵。
这时,下面那个球球爬了起来,把它翘得高高的狗茎抵在了穴口,哈哧哈哧地吐着舌头:“主人,球球要干你的穴了。”
谢宛然猛地醒来,下体一根滚烫的坚硬正缓缓抽插着,她下意识道:“球球?”
胸口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球球是谁?”
谢宛然低头一看,苏响正叼着她的一颗奶头面色不善地盯着她,还没回答,身后的人狠狠一顶,她瞬间就软了身子。
“老师,球球是谁?”陆屿也不悦地问,同时身下加快速度,有力地肏干女人的穴。
“嗯……嗯啊……轻点儿……球球,球球是……嗯啊……”
谢宛然被这猛烈的抽插顶得话都不完整,面颊染上红晕,嘴张开急促地呼吸着。
“是谁?”苏响咬了口她的乳尖,伸手揉上陆屿与谢宛然交合处的珠核,狠狠一拧。
“呀——是、是我的狗……”谢宛然被着突如其来的刺激电得尖叫起来,清晨本来就有尿意,苏响这一下差点害她没憋住。
听到谢宛然的回答,二人这才满意了,苏响对陆屿使了个眼色,陆屿了然地将肉棒抽出来换苏响进去。
苏响的性器比陆屿粗一点,进去的时候撑得谢宛然又踢又喊,他好笑地亲亲她的嘴:“干了这幺多次了还习惯不了?”
谢宛然嘟着嘴:“谁让你那幺大……”
身后的陆屿不高兴了,就着棒身的粘液抵住两片肥美臀瓣之中的菊眼儿就一寸寸入了进去。
这一下谢宛然哭都哭不出来,昨晚才被后庭开花的她现在那里都还有些隐隐作痛。
虽然有淫水的润滑,但还是感到很吃力。
被男生们清理干净的下体再次布满水痕,硕大而狰狞的阳具正一点点侵蚀她娇嫩的后穴,可怕的饱胀感使她怀疑自己已经被撑裂。
终于,那根凶器完全没入了甬道,静待了片刻便毫不留情地进攻起来。
“呜……太,太大了……不要……会坏掉的……”谢宛然惊恐地喊起来,然而男生可不听她的话,一前一后依旧配合得衣无缝。
穴内的柔韧和温暖令人舒服得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下身那胀到发痛的玩意儿居然如此轻易就被抚慰,再也不想离开她身体的最深处。
谢宛
然被操得眯起眼睛,泪珠又一次从眼角滑落,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或许她生就该是需要两个男人的异类,这样超出常理的性交竟然依旧能给她带来快感。
苏响低下头,吮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