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谢宛然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男人的性器烫得惊人,整根粗大在她的幽径内冲刺,她觉得自己的肉壁都要被烫熟了,花穴禁不住剧烈抽搐起来。
苏响根本不给她缓和的时间,一进去就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过了一学期,他们又凑到了一起,两根性器隔着肉壁交互冲撞的感觉令三个人都爽到了骨子里。
谢宛然嘴微微张开,一点香津从口角溢出,双目有些失神,只下意识的从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苏响舌尖一勾,把她的津液舔进嘴里。然后擒住她的樱桃口好一通深吻。与此同时两个男人发狠猛干,几乎是瞬间,谢宛然就呜咽着到达了高潮。
两张穴同时把内里的巨物绞得死紧,陆屿爽得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跟苏响配合默契的你进我出将谢宛然屡屡送上极乐的峰顶。
“呜……不要了……要坏了……”谢宛然哭喊着求饶,梨花带雨的脸看得苏响心中悸动,又是吻住她的嘴好一番肆虐。
而陆屿则从身后握住她的奶子尽情搓揉,将两颗奶尖玩得又红又肿,敏感得只要轻轻一拉,她的下身就不自觉的紧缩,把两个男人咬得狼性大发,摁住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干得下身一片泥泞。
直到他们拔了出去,两张穴都还久久维持着圆洞的状态,粘稠的白浊从洞口缓缓流出,看得二人喉头一紧,胯下迅速重振旗鼓,把可怜的女人又从头到脚吃了个透。
最后谢宛然哭得快没气了,他们才放过她,陆屿抱着她到浴室清洗身体,少不得又吃了一番豆腐,等三个人都把自己打理干净了,居然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陆屿在厨房做饭,谢宛然嘟着嘴坐在苏响腿上,拿着遥控器换电视频道。
苏响好言好语的哄她,谢宛然傲娇的把头一扭,就是不理他。
苏响心里好笑,一只手慢慢探进谢宛然的裙子,隔着内裤在她的花户处摩挲:“真生气了?”
谢宛然俏脸一红,在他手上掐了一把:“拿开!”
苏响死皮赖脸:“不拿,就不拿,你不理我,我就摸你。”
谢宛然气得推他的手,可是她那点力气哪敌得过苏响,男人的手不仅没有退却,反而把她的花穴摸得又湿了一片。
“呜……不、不许摸了……”谢宛然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这身子经过两年被男人们调教得更加敏感了,明明刚刚才被干得差点没晕过去,现在居然又想要了。
苏响心里明镜似的,笑眯眯的问她:“还理我吗?”
谢宛然
给他笑了个没脸,气得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却被男人缠住吻了个气喘吁吁,那只邪恶的手顺着底裤边缘探了进去,轻而易举的捏住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