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腥臊的浓精,又多又烫,只干得李娇娇不停地娇笑淫叫,刘大壮则觉着很是害臊,又觉着下体蔫蔫腻腻的,一睁眼,大壮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厨房里传来刘大娘起早煮饭的声响,男人懵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是梦遗了,而梦中被他猥亵淫弄的对象竟然是自家儿媳妇。男人愣了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直到外头菜园子的公鸡开始打鸣,男人才蔫蔫地坐了起来,也没心情干别的,先是哆哆嗦嗦地把裤衩换了。
虽说都老夫老妻了,刘大壮却没脸叫刘大娘给自己洗沾了浓精的裤衩,只蹲在井边胡乱地洗着,刘大娘见状也算是见怪不怪了,只故意调侃道:“你这爷们也太小心了,就放这儿我们难道不敢给你洗?”见大壮面红耳赤地洗裤衩,刘大娘只故意把儿媳妇扯上,这一下可把刘大壮弄着急了,忙回过头低声道:“胡说八道什么呢?那么多腌臜东西,吓坏媳妇可怎么好?”
刘大壮并不知道他们三个正纠结借种的事儿,只忍不住说了刘大娘,此时娇娇刚好起了个大早,一脸睡眼惺忪地拢着头发,打着帘子刚把身子探出来,却见自家公爹正洗着裤衩,一裤裆白白黏黏地怪东西,只吓得她整个人都清醒了!刚想着躲回房间里去,却听见外头顾大叔着急忙慌地拍门。“大壮,大壮,你快出来,老王家的跟她亲家母打起来了,正在外场上扯头发呢!”
六合村跟李娇娇的李家村不同,是由好几个姓组成的,单单这王家却只有一户是二十多搬过来的,王家虽说是搬迁户家底却殷实,可王叔只得一个独生女儿,后来招了二牛婶家的小儿子牛犇入赘做姑爷,小夫妻俩都是嘴巴木的人,倒是处的不错,只是近两年来王叔身子不利索,近来更隐隐有作古的迹象,王婶便张罗着叫她家姑爷扛香炉。
谁知道二牛婶却突然变了主意,死活不让牛犇给他岳丈扛香炉,实则是因着王叔把田契银钱都交给了女儿先保管,一时叫二牛婶红了眼,便唆使牛犇在王家里立规矩,牛犇却是个耳根子软的,又怕老婆又怕娘,两边讨不得好这才闹起来的,这一闹就闹了整整大半年,王叔也被气的只一口气吊着不上不下,这不也今天一早又闹起来了。
刘家一家四口都是热心肠子,平时同顾野见着王叔一家也是极为良善的,不想竟结了一家子白眼狼做亲戚,不免着急,忙跟着去劝架。
结果还是去晚了一步,二牛婶跟王婶算是干完架了,可王叔人也走了,只瞪着眼,一脸怨气地挺在床上,显然是被气死的。王家的大闺女王少华正在屋里找着丸药,却见一回头王叔已经咽气了,只哀嚎起来,抄起门后的扁担对着牛犇使劲招呼。“立规矩!立规矩!立你妈的狗p规矩!我爹死了你们就安生了……去死去死!你给我滚出去!我们老王家不要你这个狗东西了……听你娘的是吧?那滚回去草你娘!滚回去草你娘……”
这二牛婶也不过是势利了些,想多给自家要些钱,好赔偿小儿子入赘的损失,不想却闹得这样大,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见儿子被儿媳妇打出来整个人都蔫蔫的。
李娇娇是个年轻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