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痛苦海风一秒钟都无法忍受,从一开始挨夹就疯了一样的挣扎,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身子左摇右扭,脚趾头也是被裹夹得东倒西歪,完全无法挣扎,只能是硬挺着忍耐这样的疼痛,又因为过度的钝痛而不住颤抖。
观察者刻意调整着力道,避免海风的脚趾头受伤或者被失手夹断,饶是如此,脚趾被夹得红肿甚至淤血也在所难免,没过多久,海风的脚趾就已经被折磨地通红发肿,即使观察者早已停手,那八根夹棍还夹在海风的足趾间,持续地刺激着海风红肿的脚趾肉。
「啊呀,不要再夹了……呜呜呜……不要再夹了……」
海风那颤抖又虚弱的声音听着让人心疼,声音因为嘶喊和哭泣已经难免有些喑哑。
「脚趾可没有那么好坚持,一不小心可就要断掉了,你也不想再尝试一次夹脚趾的疼痛吧,那就好好说说你们指挥官到底还有什么计划和安排。你们指挥官那么心疼你,即使你招供了他也不会责怪你的。」
越是受刑疼痛难忍,观察者的劝诱似乎就越是有种魔力,勾引着海风招供以脱离苦海,但是一说起指挥官,海风就像是哑巴了一样,哭得稀里哗啦的也不肯多说半个字。
观察者多少还是有点挫败感,于是她点起一根粗大的蜡烛,向下拉开海风露肩的和服,然后将通红的火苗往海风白皙娇嫩的腋肉下凑。
滚烫的火焰带着极高的温度一下子窜到海风敏感的腋下,海风只觉得腋下皮肉烧灼难忍,无法的海风只能使劲拉扯手臂,想让腋肉离开火焰哪怕一点点,但是火苗却越窜越高,积累的温度让海风大叫出声。
「再不招供就要吃烤肉了哦。」
观察者狞笑着说着,手中的蜡烛刻意一下一下往海风的腋下凑。
海风拼命地摇着头,烧灼的剧痛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恐慌,她真的害怕自己的腋下被烤熟,虽然实际上观察者手中的蜡烛离海风的腋肉还有一段距离,但即便如此积累的温度还是给海风带来真实的炙烤感,海风的手臂在有限的范围内不断地扭动,然而对于缓解疼痛却无济于事。
直到海风的腋下被熏出一层炭粉,观察者才将蜡烛拿开,而此时海风已经快痛得晕过去了,满头大汗的她目光跟随着观察者手中的蜡烛,居然又来到自己的脚边。
「别碰我的脚,求你了,别碰我的脚。」
海风的苦苦哀求一点用处都没有,被鞭打到极致敏感的足心哪里受得了蜡烛的炙烤,只是稍微一碰,海风的足心肉就开始明显地颤抖,要是没有绳子绷着她的脚趾,海风现在的双足一点是被烫得仅仅蜷缩,但是现在她的双脚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活动的空间,观察者当然是相当认真地炙烫起海风红肿的娇足足心,海风的脚趾疯狂地蠕动着,滚烫地感觉让她真的觉得自己地足心已经被烫熟了,火焰的炙烤就凭海风的意志力根本无法忍受。
恐怖的温度给她带来更加恐怖的疼痛。
海风在酷刑的折磨之下几乎什么都说出来了,只希望观察者能够放过她,观察者却始终孜孜不倦地控制着手中的蜡烛,在不烫伤足肉的情况下带给海风最为可怕的剧痛。
海风的足心被烤出一层又一层的细汗,又一层一层被烤干。
直到蜡烛已经被烧掉一大半,观察者将蜡烛从海风的足心移开,却又刻意将滚烫的蜡烛液滴落了几滴在海风伤痛的脚趾上,海风立时又被烫得大叫起来。
「最后的机会,趁你的腋下和脚丫还没有被我的蜡烛彻底烤熟。」
海风几乎要被烤晕了,意识都好像不太清晰,似乎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脚丫被烤熟了,总之就是不愿意理会观察者,观察者耸了耸肩,又滴了几滴蜡烛液在海风的小脚上,海风身体猛地紧绷,双腿只是稍微挣扎了几下,似乎又被触及到膝盖上老虎凳留下的伤痛,多重痛苦的进逼之下,海风终于轻声哀叫了一声,然后小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
观察者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笑出了声,当然是因为海风足够坚强到让她觉得有趣了起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海风的腋下和脚心都被烫得通红,不过观察者在掌控之下其实也并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伤痕,观察者刻意的留手似乎让海风觉得自己真的能坚持下去。
观察者将海风从老虎凳上解了开来,小家伙倒在地板上沉沉地睡着,一时半会儿看来还醒不过来。
这样让观察者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如何处理海风。
此时的海风已然是筋疲力尽的模样,身上的香汗出了一层又一层,现在额际还都是留下的汗珠。
双腿已经完全被脱光,一双白皙的纤腿末端是一双美妙的裸足,虽然这一双裸足已经完全通红还有些发肿,但是并不影响观感,甚至让观察者想给这双小脚上更多的刑罚。
不过拷问总要有循序渐进,既然这小家伙不吃打,那就只能好好羞辱一番了。
观察者上手摸到海风那身露肩的和服,和服相对海风这娇小的身体似乎有点偏大了,但是相对让一个小女孩展示自己姣好的身体来说又恰到好处,观察者也不知道和服怎么脱,索性就直接从肩头强行扯下来,和服下的肉体果然是如此纤瘦,皮肤苍白到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疾病,但是却又相当诱人,隐私的胸部被裹胸布缠着,似乎里面的乳房很有些规模,下身则是穿着一件朴素又可爱的白色胖次,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观察者相当满意眼前这个身体,她取来粗长的麻绳,在海风的手腕上和脚腕上缠绕几圈,然后就这样将海风逆驷马吊缚起来。
这样的捆绑拷问方式在重樱似乎被叫做骏河问,依靠海风本身的重量给她的身体带来巨大的压力,同时还可以在腰部挂上重物,但是观察者还不打算这么做,不一会儿海风就幽幽醒转过来,首先面对的当然就是腰间的剧烈疼痛,还有自己被吊起的现实。
之后,自然就是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
「哎呀,放我下来,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海风这般可爱的反应是真的让观察者不禁笑出声来,然而笑归笑,这样的捆绑方式自然有观察者的用意,比如现在,观察者就一边故意隔着内裤抚摸海风的小穴,一边轻声问道:「这边,自己以前摸过吗?」
观察者的拷问手法自然是相当的老道,只是这样稍微摸了几下海风的下身居然就有了几分舒服的感觉,海风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观察者在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努力摇晃身体想要躲开观察者的抚摸,结果反而是增加了手腕的压力,手脚腕全部剧烈疼痛起来。
「看来还是个小雏,那你们的指挥官可真是个难得的正人君子。」
观察者一边说着,一边取来剪刀,不顾海风的抗议,直接将海风的内裤从两边剪开,然后取下后摊开在海风的面前,只见内裤的正中央还有着一滩清晰的水渍,「不过你还是很有资质的嘛,这样弄一下就直接流水了,这不是很懂嘛。」
海风囧的快要哭出来了,她并不喜欢下身暴露的感觉,也不喜欢被观察者摸得很舒服,不过很可惜这本就是观察者的目的,观察者丢掉海风的内裤,然后取来麻绳,在海风的腰间缠绕了一圈之后又勒过海风的胯下,粗糙的麻绳勒着海风的下身,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海风不住地蹭着双腿,但这样反而增加了对下身的刺激,何况观察者也没有就此放过海风下身的意思,捆好麻绳之后,她用手指勾住海风下身的绳子,然后轻轻一拉。
「呀啊!」
「哎呀哎呀,真是好敏感,我也想拥有你这样一副敏感的身体啊,这么小就这么敏感,以后可真是未来可期。」
观察者一边调侃,一边还在继续拉扯海风身下的绳子,海风被麻绳磨得更加敏感,不住地蹭着双腿,还企图夹住绳子,当然怎样地挣扎都是无用的,海风的惊叫声也变得越来越扭曲,直到海风发出一阵淫乱的哼叫,她的身下也如观察者所愿,流下了一股透明的蜜水。
被迫高潮过后的海风一点力气都不剩了,只能被动地挂在麻绳上,只是手脚被拉扯的疼痛让她更加无法忍受,然而折磨完海风下身的观察者却并没有就此停手,反而将毒手伸向了海风的上身,也就是被裹胸布保护着的胸部。
「不要……不要……」
海风小声的哀求并没有得到回应,观察者甚至没有给海风挣扎的时间,一下子便将重重裹胸布扯了下来,裹胸布下露出的乳房小巧玲珑,规模不是很夸张,却也并不贫瘠,到了盈盈一握的程度,手感更是舒服得让观察者有点惊讶了。
观察者对着那小巧的乳房抓握揉捏了好一阵,海风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被玷污身体的屈辱,并且随着观察者手上的力道发出难受的轻哼声。
「这可真是,叫人爱不释手难以忍受啊……」
观察者发出这样莫名的感叹,随后却露出一副狰狞的样子,她摸出两个铁夹,拿出其中一个,在海风面前貌似用力地捏开一个架子,强劲的弹簧发出可怕的嘎吱声。
「这种拷问用的夹子可不是什么情趣小玩具,夹得皮开肉绽也不是不可能的,接下来,我很想将这两个夹子夹在你的这个地方。」
观察者对着海风的乳尖点了点下巴,然后看向苍白脸色的海风,海风吓得话都说出来了,她知道乳尖这样的地方相当的敏感不禁折磨,也看到了那个夹子的强劲,换成谁都会害怕,不过观察者可不是要给海风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等到海风足够害怕,观察者已经捏住了海风的乳尖,随意揉搓了几下让海风的乳尖略微立起,然后她捏开夹子,咬住海风娇嫩的乳尖,慢慢咬合。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再怎么不要夹子都已经夹住了海风的乳头,有点发钝的鳄鱼齿紧紧压着海风的乳尖,剧烈的刺痛持续折磨着海风的乳房,海风痛得眼泪一下子便落下来了,她用力摇晃着身体,似乎想要把夹子摇晃下来,可惜夹子相当坚挺地咬着乳房,根本就
是纹丝不动,海风只能是更加痛苦地哭泣着,身体也是越发不敢动弹。
观察者饶有兴致地看着海风从挣扎到彻底不动弹,她故意用手指弹了一下那两个铁夹,果然海风疼得大叫了一声,随后便又陷入了沉默。
疼痛让她的脸上又滚下了不少汗珠。
「让我稍微试一试你的胸部,看看质量如何。」
观察者也不再问问题,拷问的问题反反复复不过一个,就看受刑的犯人肯不肯说了,要是被认定成麻烦的对象,那只要好好用刑就好了,至少观察者秉持着这个理念,或者她现在只是乐在其中也说不定。
只见她拿出几个小砝码——砝码虽小但是重量绝对不可小觑——然而便将最小的规模挂在了海风的左胸上。
「啊、哎呀!」
海风的胸部肉眼可见地被拉长了些许,甚至还在砝码的晃动之下跟着晃动,乳尖更是因此而被夹得青肿。
海风疼得连胸部上都满是汗水,甚至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切,不敢看她饱受折磨的乳房,她害怕自己的乳尖就这样被扯掉,但是乳尖显然比她想的坚挺多了。
很快,海风的两边乳房都被挂上了砝码,整个乳房几乎被拉出两倍长,剧痛让海风几乎呼吸困难,乳房被拉成两个水滴状的肉团。
观察者觉得这样的程度足够海风受了,也就不再管海风,海风就这样被以一种极其难受地状态悬吊着,随着时间地流逝,手腕和脚腕都不堪重负地酸痛难忍,大腿被强行向后拉伸,韧带都快要被扯坏,腰部更是向后扭着又酸又痛。
而最惨的当然是被上了刑具的乳房,海风那双娇乳怎么能忍受如此折磨,乳尖几乎快要滴出血来,又胀又痛又难受,海风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汗如雨下,疼痛似乎已经让她难以发出声音,但是沉默却更加证明了她现在的苦痛。
实际上吊了半个小时之后她便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了,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倒吊更是让她头晕眼花,乳房似乎已经完全麻痹了,但是稍微动一下又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这样四面楚歌的进逼下,她的身体也终于是坚持到了极限,意识跟着慢慢消弭下去……再次醒来的海风只庆幸自己还能自然醒,而后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绳子已经全部被解开来,但是身体上还是不着片缕,然而现在她已经无法顾及自己的羞耻问题了,乳尖上的红肿和伤痛让她意识到之前受到的折磨完全是真实的,她又有点想哭了,但是眼泪流干了一样哭不出来,只能呜咽了几声,然后疲惫地躺会地板上。
「现在可不是让你睡觉的时候,刚刚明明已经睡了那么久了。」
然而海风还想再多休息一阵的时候,观察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简直就是催命的恶鬼,「我差不多已经快没有耐心了,我最后再劝你一次,要是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那你就只能等着我毁掉你的身体了。」
观察者手中拿着的是最初将她带到拷问室的项圈,看起来她是想将海风带到哪里去。
连续的拷问早就将海风的体力和耐力消耗殆尽,哪怕是减了码的刑罚也足够将海风磨到极限。
但是海风却还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使命,观察者也懒得再等了,直接将项圈戴到海风的脖子上,然后将海风拖出拷问室,海风被一路拖着走到地面上,那是一条被碎石子堆出来的路,白昼的阳光有些刺眼,既照亮了海风赤裸的娇躯,也照在了那条碎石子路上。
观察者二话不说,直接将海风拖到碎石子上,逼迫海风沿着这条路自己走。
海风惨呼着一脚踏在碎石上,娇嫩的足底立刻被碎石硌地生疼,然后观察者已经开始催逼海风赶紧走路,海风亦是不敢有多违抗,即使违抗了也要被观察者推着走,结果当然都是一样的。
被折磨得红肿的足底几乎要迈不开步子,被太阳晒得滚烫的石子一边打磨着足底一边又炙烤着足底,又烫又疼让海风每迈一步都是万千折磨。
何况被老虎凳折磨的膝盖,稍微动一下就是肿痛难忍,这样的情况下哪里还能走得了路,但是海风稍微走得慢或者步子踉跄都会被观察者从身后狠狠给一鞭子,有时候可能打在后背上,有时候又可能会打在屁股上。
不论打在什么地方都会留下一道红肿的痕迹,海风除了哭泣之外毫无办法,眼泪落在石头上,又被踩在脚底,最后留下一道干涸的水痕。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海风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总感觉折磨没有尽头一样,走到碎石路的边缘,又会被观察者催着转回来,来来回回地走更是不知道在海风的娇足足底留下多少细小的伤痕。
海风的哭泣逐渐变成了哽咽,足底从苦痛到火辣辣的烧灼,最后近乎变得麻木,步子也渐渐再也迈不开。
最后伴随着观察者狠毒的鞭声,海风居然栽倒在碎石堆里,膝盖几乎都被磨破了皮,就是不肯爬起来。
「只是这样就敢休息吗?快点起来。」
观察者也是发了狠,硬是将海风从地面上拖了起来,但是海风只是倚靠着观察者手臂,软趴趴地动都动不了。
观察者当然不可能在意海风有多少苦痛,既然不招那么说再多都是多余的。
观察者将海风拖到碎石子路的一边,将海风丢在地板上,「好,既然你不肯起来,那我就发发善心,让你把自己的鞋子穿上,穿
上之后再接着走。」
海风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觉得观察者是好心,因为她确实看到了那双她之前穿的公主鞋,但是随后,她才发现那双鞋子里居然被闪着寒光的大头图钉铺了一层,虽然那些图钉钉身都比较短,但是被这些东西钉在脚心里,后果可想而知。
「这……这里面……」
海风甚至觉得自己是看错了或者观察者搞错了,但是观察者那副笑里藏刀的样子,又似乎在印证她就是想让海风穿上这双鞋子。
「快点,这不是你的鞋子吗?还是说其实不喜欢穿鞋子,那我们大可以就这样继续走。」
现在这情况到不如海风真的继续走,但是观察者又怎么可能会放过海风,她捧着海风的鞋子,抓着海风的脚腕,就要将海风的脚丫往里面塞。
「不要穿……我不要穿!」
「你自己穿上或者我帮你穿,只有这两个选择。」
观察者说着,居然松开了海风的脚腕,海风满脸委屈地看着那双鞋子,没有办法的她只能是抓着鞋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脚丫塞进去。
尖锐的钉尖只是触碰一下都有些痛,何况是穿进去,海风只能是一咬牙,然后将自己的脚丫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好痛啊!」
脚心的钉子甚至还没有钉进去,脚掌、脚趾和脚踝都被图钉钉满了,难以言喻的剧痛几乎要让海风就这样晕过去,一时半会儿剧痛根本无法消散,而观察者却等得都有点不耐烦了,抓着海风的脚就直接塞进另一只鞋子,然后也不顾海风的哭喊,就直接将海风拖着站起来。
海风哪里还能站得起来,即使在观察者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也是蜷缩着双足,让足心的钉子不要钉入最敏感怕痛的脚心,但是这样势必又家重了脚踝和脚掌钉入的深度,更是让海风痛得要死要活。
然而观察者又开始强逼海风自己走起来,甚至还在将海风往碎石路上拖。
海风就这样半强迫地再次踏入碎石路上,结果就是脚心处的碎石将钉子钉入脚心,海风的嗓子都因为嘶喊而喑哑了,被强迫着迈开小碎步,一点一点往碎石路上挪动着,忍受着足心被图钉反复折磨的痛楚……海风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实际上石子路她并没有走多少,就因为足心钉子难忍的剧痛而晕厥了过去,现在的她躺在刑床上,手脚再次被固定着,足心再没有被钉子刺入的痛感,大概是都被观察者拔掉了,似乎还被绷带包扎了一下,但是仍旧是稍微动一下都钻心的痛。
刑床的拘束让她的手脚都有些酸痛,但是最痛苦的还是脚底,各种各样的刑伤都让足底变得越发脆弱。
「醒了?这次足足睡了一个小时,这在拷问中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观察者趴在刑床边上,微笑地看着海风,只是那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怎样,这种拷问方式,有没有让你稍微有一点想招供?」
海风的眼泪几乎是一瞬间又掉了下来,她微微张开嘴,小声地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放过我……求求……」
「这可不行,好不容易才抓到你……不过好歹看你对指挥官这么忠心,我也是倍加的感动。所以,今天的拷问就到这里。」
观察者揉捏着海风的小脸,听到观察者说今天不再拷问,海风的心里是又喜又悲,喜的是今天的地狱体验终于是结束了,悲的则是以后怎么办,明天呢?后天呢?以后要是每天都被拷问,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总有一天大概是要背叛指挥官的吧,海风几乎要欲哭无泪的,她只希望指挥官能够早点来救她,否则她真的要受不了了。
「不过,鉴于你太嘴硬了,今天晚上可就不能这么舒服的就算了。」
观察者的话锋一转,似乎又变得阴狠了起来,海风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海风沉重地呼吸着,手臂的酸楚让她恨不得砍断手臂,但是她又做不到,脚腕上捆绑的重物将她的身体都快拉长了,根本一点点都动不了。
此刻的她被再次吊了起来,双臂分开被锁链和镣铐向两边吊起,双脚悬空,为了增加她的负担,观察者在她的脚腕处吊上了相当重量的重物,让她的双臂承担着更加可怕的负重,似乎只要稍微松懈一点,手臂就会真的被硬生生扯断。
当然观察者也并没有完全不给海风留活路,只不过想要减轻手腕的负担,需要海风自己的努力。
在手铐的上方,海风双手正好握的住的地方,被安置了两个拉环,海风必须用力拉住拉环用手臂的力量吊住身体,才能减轻手腕的负担。
然而海风的力气终究是有限的,她也只能时而放松,时而拉紧拉环,才能稍微缓解自己的苦痛,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坚持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短,最后甚至双手都难以紧握,手心都拉出了擦伤,她也只能任凭锁链吊着自己,忍耐着无法忍耐的痛楚,等待着观察者来释放了她,或者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来的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