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强开始吞吐,我反正没有偷钱,没有就是没有!
老师说:有同学反应,乔二强同学这几天突然有了这么一件时髦的衣服,每天早上出了家门躲进公共厕所里换好,下午放学再躲着换回原先的衣服,这样看来,他也不想家里知道这件衣服的来历,属于家里学校两头瞒两头骗对不对?
一成白了脸,又问二强:我再问你,钱哪来的?
二强说:我自己的。
香港衫多少钱一件?一成问。
十三四块吧,不便宜呢。
一成说:老师,我带我弟弟回去教育,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向您汇报。
回到家,乔一成把母亲的遗像塞到乔二强的怀里说:你对着妈的在天之灵说老实话,你哪来的钱?是不是偷的。
年青的母亲,隔了冰凉的玻璃,乌黑的眼睛看着盛怒中的大儿子。
二强说:不是偷的,不是。
一成说:我告诉你,没有人能拿我妈的灵魂开玩笑。
二强眼泪鼻涕一起下来了:不是偷的,我省了早饭钱和坐车钱买的。
上了中学以后,一成每月给乔二强一些钱零用。
一成问:这个月你没买月票?
二强说:没买,也没吃早饭。
乔一成隔天又带了弟弟找老师说明情况,看样子,老师似信非信的,乔一成装了一肚子气,胆子也大起来,和二强一起,找那帮污陷二强的人理论。
乔一成是文弱书生,乔二强也就只一张嘴能骂,兄弟二人被打得很惨,乔一成流了半襟的鼻血,二强的脸肿了半边。
然后二强转脸便把所有的事都抛在了脑后,放了学又蹭到牛野那伙大男孩的后面去了。
二强一直如小时一样的瘦,肩胛骨耸起老高,邻居的话说就是,小鸡仔似的,没长开
。
乔一成看着弟弟青紫的眼角,脸上讨好的表情,无知而无畏的笑容,心里忽地揪了一揪。
晚上,二强神秘地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