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4日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亲子鉴定报告一般不会写谁和谁是父子关系。
只会写“检材编号XX和检材编号XX是百分之多少是亲子关系”一类。
孙小侃眼前的这份报告意思很清楚,送去的检材,和颜蕴茹静脉采血的检材是亲子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静脉采血四个字,孙小侃还是小小的心疼了一下。
只是这检材是谁的?
自己的?还是韩楚焱的。
孙小侃又翻了一页。
还好,检材分析了来源人的年龄血腥和性别等等,都和自己符合。明显不符合韩楚焱。
孙小侃心理五味杂陈。
恶心?开心?伤心?痛心?暖心?什么都有。
一方面,他看到颜蕴茹怀的是自己的孩子,并且颜蕴茹那掩饰不住得因为这个鉴定结果而开心的时候,他还是心理有点小小的开心的。爱妻破釜沉舟也要把属于自己的二胎生下来,说一点暖心的感觉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一个女人愿意给自己生孩子,某种程度上就是这个女人爱自己的证明。
另一方面,这份鉴定本身就是爱妻出轨的证明。如果没有出轨,正经人谁去亲子鉴定啊?自己和爱妻以后不管怎么说,养着两个孩子,再幸福,心理也总是扎着刺呢。而且那些细节也会在脑中时不时显现,一辈子挥散不去。
离婚还是不离婚?
面对这个二胎,孙小侃心理其实一直在犹豫。
一方面,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可是妻子这个过错自己根本无法原谅。
另一方面,爱妻给自己怀两个孩子,不管怎么说,这是真的爱自己的。
唉,两难。
孙小侃盯着亲子鉴定,愣愣着思绪飘了半个小时,像个雕塑一样在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在最终回过神来的那一会儿,他还是决定,到时候孩子出生,稍微大一点的时候,自己还是要去亲子鉴定一次。
他把亲子鉴定放回房间。
这一晚,父母带着丫丫出门了,颜蕴茹因为怀孕不便,没有一起出门。
家里,只有夫妻俩。
孙小侃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沉思着。
他想起了这个一多月以来,徐玉玲和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他重新开始慢慢咀嚼回忆着那些话。
徐玉玲告诉他,二十多年来。自己,还有自己母亲,乃至韩楚焱一直都不知道的惊天秘密。
徐慧颖4岁时,她的亲生父亲便和她的亲生母亲离婚了。
那时候正逢那个年代最疯狂的时候,徐慧颖的亲生父徐斯年因为某些原因,总是一次次跪在批斗台上仿佛睡着了一样,只有旁边人的一声怒喝声中,才能让他猛地惊醒一般,然后背诵着那些说了无数遍的认罪词。而徐慧颖童年记忆中的那个在魔都的家,也总是被抄得乱起八糟。
那段时间,徐斯年总是把在台上养成的麻木的情绪也带入家中。他开始对家里一切不管不问,不问徐慧颖和母亲的吃喝,整天麻木的坐着。即使每天半夜徐慧颖母亲在噩梦中惊醒抱着徐慧颖嚎啕痛哭,这个男人也依然麻木地没有任何反应。
最后徐慧颖的母亲实在不堪忍受离婚了,带着徐慧颖回到了家乡。母亲那时的决定徐慧颖其实能理解,但是她不止一次自私地想象,假如当时我的母亲熬过去了没有离婚,那我后来不就是魔都干部家庭子女了吗?
这个关于魔都干部家庭子女的幻想,其实就是徐玉玲的人生。
徐慧颖的母亲不是那种鲜有的少数具备政治远见的女人,那些极少数真正聪明的女人选择了继续和受迫害的干部配偶在一起。事实上后者却是正确的,夺权的年轻人是没有执政能力的,那帮干部、知识分子们最终还是要回到执政位置上的,熬过了那些年的动乱,这些人最终还是回到了人上人的生活上来。
徐玉玲的母亲,便是这种人。
但是,当时徐慧颖的母亲,一个朴实的妇女又岂有这样的远见?徐慧颖3岁那一年年底,已经处于崩溃极限边缘母亲与徐斯年离婚,乘着过年没有红卫兵打扰,离开了原本的家庭,离开了魔都,回到了自己的家乡海东市乡下的一个偏远农村。
妻离子散的徐斯年濒临崩溃,住进了牛棚。
那时候,还是单身的徐玉玲的母亲,大胆地开始追求徐斯年,甚至不惜陪着徐斯年一起住进了牛棚。
在动乱即将结束的时候,徐玉玲呱呱坠地了。
徐玉玲母亲在徐玉玲十五岁的时候英年早逝。
而徐玉玲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徐斯年告诉了徐玉玲,徐慧颖的存在。
那时候的徐玉玲已经有了李凤姬作为好闺蜜。
那时候的徐玉玲,也打听到了徐慧颖在海东市乡下泄洪区教书。
她萌生了去看一眼,这个未曾谋面的姐姐的想法。她让李凤姬以后陪她一起去,虽然,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李凤姬要去看谁,和她有什么关系。
这个秘密,直到现在,她才只和孙小侃透露。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丈夫有个特点,一喝酒就上头,喝完酒后特别想睡觉。
但是,在一些
正式场合,他总是能撑住,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无论喝进多少酒,始终巍然不动,谈笑风生,服务好酒桌上的一切,这一点似乎在整个海东市都有口皆碑。
可是他却总是在自己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酒后的上头和昏昏欲睡。
谁让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呢,他总是在我面前放心的、毫无保留的展示最真实的自我。
可是……
“其实,我今晚挺想和你做爱的。”颜蕴茹看着脸因为醉酒通红的孙小侃,心理想着。而后者已经渐渐开始了鼾声。
颜蕴茹轻轻叹了一口气,丈夫好像还没洗澡呢,就这样在自己的爱抚中,枕着自己的大腿睡着了。
自己本来想安抚丈夫一会儿的,让小侃哥哥在自己怀里温暖一会儿,就提醒他去洗澡,如果丈夫能“酒后乱性”一下那就更好了。
颜蕴茹轻轻叹了一口气,她温柔滴把孙小侃放在枕头上,替他脱掉衣服,拿了毛巾蘸了热水,花了很长时间一点一点耐心地替丈夫擦干净全身。
她很耐心,不知道是不是在逃避着今晚的什么。
那根小了一圈的阴茎,她还是那样的喜爱。拿在手里认真地把玩着。
这根阴茎,在她少女时代,其实悄悄幻想着小侃哥哥的阴茎时啥样子。在她大学时代,她怀着对小侃哥哥慢慢的爱,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了这根阴茎。而在进入社会以后,她又义无反顾的给他生孩子。
她想起了十月怀胎的痛苦,和分娩的那一趟鬼门关,那是她迄今为止一生中遭遇的最大的肉体痛。
网上有句话,“男人最大的爱是我养你,女人最大的爱是‘射进来,我要给你生孩子’。”
其实这句话顶多对了一半。
“我养你”这句话就很虚无缥缈了。就普普通通的男性也配说自己“赚钱养家”和“负责家庭全部开销”?就凭你那仨瓜俩枣?孕产期间大多数普通收入家庭的女性要靠单位或者自己购买的生育险、自己怀孕前的积蓄、双方父母的补贴来渡过关口。就算年薪二十万人民币(在国内很稀缺了)的男人所在家庭也难免如此,独木难支。虽说当了母亲暂时没有即时到手的收入是事实,但你说指望一个男的靠即时到手的收入去养她和娃,怎么不上天?拿许多其他因素的功硬说全部都是自己的,这是男人们爱吹牛的通病。
但是“我要给你生孩子”这句话,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气了。如果没有对一个男人爱到极致,哪个女人愿意为他走这趟鬼门关呢?十月怀胎和分娩的鬼门关是实实在在的。
颜蕴茹又想起了推出产房后,已经很虚弱的她带着满脸的期待和欣喜,撑着自己微微抬起的头,眼睛一直盯着丈夫来的方向。
她想好好欣赏丈夫第一次看到自己女儿,第一眼看到自己娘俩的那一刻,小侃哥哥脸上是什么表情。
所以,有时候颜蕴茹也挺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女人产后抑郁。
她忍不住认为,所谓产后抑郁,本质上还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婚姻,是一种妥协的结果,她没有条件吸引到自己现实中接触到的真正喜欢或者能够爱上的男性,只能凑合着和一个自己不喜欢但是“适合结婚”的男人结婚。
说白了,就是她给自己不太想为之生孩子的男人生了孩子,觉得自己向前看毫无希望而已。所以才产后抑郁了。
……
再思绪飘荡之际,她渐渐发现,自己手中的阴茎好像硬了起来。她有些欣喜,今晚真的要去那个人那里的话,那提前跟自己老公来一次,似乎能够一定程度上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她俯下身,把小侃哥哥的阴茎含入口中。
充满弹性有点像QQ糖,但是使劲吸吮,硬度似乎又差了一点。
但是没有那种充满整个口腔的饱胀感。
再试试?
她用舌尖围着丈夫的龟头旋转了几圈,也许是因为酒后没有完全充血,她没有感受到那种胀到极致产生的皮肤滑腻感,反倒感觉到了一点点皮肤的皱褶若隐若现。
再舔一会,也许能更硬一点呢?
嗯嗯,也许吧。
她轻轻往前,轻松地就把整个阴茎含了进去。
随即就感觉丈夫的阴毛怼到了她脸上,覆盖住了她的下巴和鼻子。
还好,没那么浓密,还可以轻松地呼吸。
再说这是自己丈夫的阴毛。没那么好嫌弃的。
她加快了吸吮和舔弄的速度。
龟头渐渐胀大,可胀大的速度又有点快。熟悉丈夫阴茎的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想放慢速度,可是,已经晚了。
丈夫已经射精了。
也许是酒后使得男人性功能下降。孙小侃的阴茎在她口中只是猛地一胀,随后第一下是以喷发的形式射精的。
她清楚地感受到,那一下冲击,是冲击到了她嘴里下方的口腔皮肤。
和韩楚焱那种猛烈冲击她上方口腔皮肤不一样。
对比之下,一个上一个下。
随后几次射精,她清楚地感觉到,是滴落在舌头上的。
她最后又吮吸了几下,确保每一滴都进入口中,随后退出丈夫的阴茎。咕咚一声咽下去。
随后她恶趣味地想,一会老韩要是跟自己
舌吻,是不是就把孙小侃的精液也含进去一点?
她想了想,算了吧,万一被他闻到精液的味道了可不好。
她走进卫生间,拿起牙刷,仔细地刷牙。
一根一次性牙刷牙膏用完还不够,她又拿起另外一根,直到确认自己口腔全部刷干净,没有异味了。
此时的她,好像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匆匆地替丈夫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房间门关上前,她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丈夫酣睡中的脸。
第一百二十三章
“唉,明明以前和小侃哥哥的性爱,是那样的幸福。”
“明明我不想把他和韩楚焱对比的。”
“我这是怎么了?这种状态不可能永远延续下去,以后该怎么办?”
颜蕴茹在酒店房间里面走着,她仿佛怕被人发现,脚步静悄悄的。
其实,下午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那个提前订好了的房间。
说她心理没有期待和雀跃是不可能的。只是丈夫那里让她短暂的犹豫了一下。可是这种犹豫,随着小侃哥哥在她口中射精,让她开始有些欲火难耐和急不可待了。
唉,不是我非要想去,而是已经安排好了,不去不行吧。
她一边自欺欺人地想着,一边摁响了那个房间的门铃。
……
颜蕴茹吃惊地发现,那个古筝,放在房间客厅的正中间。
当然,者不耽误俩人依然热烈地拥吻在一起。
韩楚焱已经洗过澡了,穿着宽大的浴袍,拥吻这种,她感受到了完全不一样的皮肤触感和充满力量的肌肉感。
这让她感到迷醉。
“小妖精,我就知道你会过来的。”
“讨厌,人家敢不过来吗?”
“小家伙,言不由衷!”
一双大手,从包臀裙的下方,粗暴地侵入,认真地感受着臀部的弹性。
“啊,小妖精,你居然没穿内裤。不错,还挺有礼貌!”
“你也不赖,都这么硬了,不要脸。”
“其实我就喜欢你这点,比婷姐都强的多,某种程度上和你婆婆挺像的。”
“啥啊?”颜蕴茹一边气喘吁吁地摸着那根鸡巴,一边说道:“啊,你的鸡巴都硬得这么大了,真可爱。”
“郑婷婷虽然经常也撒娇,但是她从来不敢说‘不要脸’三个字,尽管我不会生气。因为她有求于我,某种程度上她是在和我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