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日是每个月的月末对所有女奴任务指标进行综合统计,再选取分数倒数第一的女奴进行惩罚的日子。
虽然每个任务不达标的女奴都会遭受惩罚,但是惩罚日却是每月一次的公开处刑,不管是强度还是时间的长短,都比每日的处罚要严厉残忍的多。
与其说惩罚日,不如说是处刑日来的更贴切。
处刑日不仅是对其他女奴的杀鸡儆猴,更是吸引客户增加收入的最好途径,相当于回馈那些给某个女奴投入巨资的客户。
那些给女奴投入巨资的客户们在这一天可以免费玩弄那些他们投入巨资,但是却有瑕疵的性奴们。
虽然不知道这评分的规则,但是出人意料之外,不管大小惩罚,都有芬奴参与其中。
可以说只要芬奴没躺在病床上,就不会中断对她的凌辱和折磨。
大大分开双腿,双臂交迭在背后的芬奴被倒吊在齐腰深的水面上。
她身上除了捆绑的绳子,鼻夹,口环之外,就再没一丝衣物的遮盖,以全裸倒吊的姿态出现在众女奴和客人面前。
被选出来的客人们让芬奴下降,将芬奴的头全部浸泡在水里,然后让芬奴给他们轮流口交。
为了得到换气的机会,芬奴使出浑身解数,施展出全部技术为他们口交,希望他们尽早的射在自己的嘴巴里。
每
个人射过一次后后,芬奴会有短暂的机会换两口气,再接着为下一个人口交。
为了折磨芬奴,围在芬奴身旁的客人用巴掌狠狠地抽打芬奴的下阴和乳房,令芬奴无法集中精力为自己的同伴口交。
在每个人都射过一次后,他们将芬奴从吊架上放了下来,进行更加残酷的折磨和凌辱。
他们将芬奴绑在一个土字型的镂空拘束框里,并在她的脖子上带了一个挂着铅球的项圈,令芬奴在无人托举的状态下只有溺死一条路。
他们两人一组将鸡巴插入芬奴嘴巴和下体,让芬奴在水里为他们进行性服务。
芬奴不停的摇晃着身体和头部,为插入自己身体的两根鸡巴服务,想用最短的时间将他们的精液压榨出来。
即使他们的精液在芬奴的压榨下进入芬奴的身体,但不代表他们就会让芬奴舒舒服服的换口气。
他们射在芬奴体内之后,他们会假意托举芬奴的头部,让芬奴以为他们会将自己的头露出水面换气,而在距离水面很近的地方将肺里的空气全部吐出,从而缩短换气所花费的时间。
但是这正中了那些客人的奸计。
客人们就是在等芬奴吐尽空气的一刻,将还没来得及吸起的芬奴重新按回水里,让芬奴在缺氧状态下为他们服务。
这些客人们一边享受着芬奴的性服务,还一边用充满嘲讽和不屑的口气评价着芬奴的性交技巧。
对于他们这些喜欢性虐的客人而言,他们想要的并不是芬奴高超的性交技术,而是想要试试与挣扎在痛苦中的芬奴性交是个什么感觉。
在缺氧窒息下的芬奴会从意识模煳阶段逐渐进入无意识的条件反射状态,把芬奴按到水里,会加快芬奴进入无意识的速度。
而在无意识下的芬奴会条件反射的进行性行为,收紧阴道和肛门,增加口腔的吸力,不住地扭腰晃乳,不自觉的施展出能够增加男人们快感的性行为,再加上芬奴因缺氧而产生的诡异表情,更是让喜欢性虐的人想要对她施展更加残忍的手段,获得更大的快感。
这些玩弄芬奴的客人,不停的将芬奴拉回岸边,按压她喝饱水而鼓胀的肚子,让她吐水,让后再将一脸惊恐或者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芬奴重新丢回水里,继续奸淫玩弄她。
看着芬奴被别人的鸡巴操的高潮迭起,看着芬奴浓稠的奶水从乳头喷出,再逐渐消散在水中的淫糜过程而耐心又兴奋的等待属于自己玩弄芬奴的机会。
当那些客人因为玩弄芬奴而无法再次雄起时,他们会对芬奴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
他们会将芬奴倒挂在水面上,让芬奴的头部没入水中,然后再将池水注入芬奴的肚子,然后看看谁能令芬奴的喷射更高更远。
参加水刑的客人们唯一能够使用的用品除了拘束架以外,只有这个一千CC的注射器,除此之外,再不能用别的东西凌辱玩弄芬奴,除了自己的手和鸡巴。
他们在为了让芬奴喷的更高更远的过程中,往往会将芬奴玩的更残更惨。
他们会将大量的水注入芬奴的子宫,肛门甚至是膀胱,然后几个人一起对着芬奴的肚子突然发力挤压,令芬奴喷射的更高更远。
因为倒插入水中的芬奴看不清自己到底喷射到什么程度,所以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只能尽全力忍耐自己的排泄欲望,收紧自己的括约肌直到无法忍耐,喷射出来为止。
但这些男人们在意的并不是芬奴喷射了多么高多么远,而是芬奴喷射时的壮观景象。
所以不管芬奴如何控制身体,让喷射变得多么猛烈,都无法令客人们满意,让她早早的就结束处刑。
最令客人们疯狂的是芬奴的四穴喷射,他们用手指堵住芬奴的尿道,肛门和阴道,然后再将喝饱水的芬奴从水里拉出来,放平,然后用力按压芬奴的肚子,让芬奴体内的水从嘴巴,尿道阴道以及肛门同时喷出。
每当芬奴被他们玩弄折磨的奄奄一息失去意识时,就会有一个干巴瘦的小老头来到芬奴身旁确认芬奴的状况,然后再决定是否继续对芬奴处刑。
所以芬奴是否能够结束处刑的决定权既不在客人手里也不在院方手里,而是在这曾担任过某秘密机构专职行刑逼供的资深小老头手里。
虽然我不确定芬奴是否对这个小老头有印象,但是医院的所有女奴都对这个小老头退避三舍,惊恐如恶鬼。
但是自从这个小老头公开表示芬奴非常有趣之后,就将全部心思花在芬奴身上,只要是芬奴遭受折磨,他就一定会出现,并且在近距离观察芬奴的表现。
能够让一个对人体了解透彻的资深逼供专家上心真不知是喜是悲。
喜的当然是死不了也不会残疾。
但悲的是,不被玩弄芬奴到达她真正的极限他就绝对不会喊停。
看着刚从水里捞出来,早已失去意识,好似一摊烂泥般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芬奴,其他女奴脸上都挂着不忍或者惊恐的表情,看着工作人员给喝饱水,肚子高高鼓起,好似身怀六甲般的芬奴进行兴奋剂灌肠。
当芬奴在兴奋剂的作用下行转过来,勉强支撑起身体付在地上哇哇吐水的时候,又一次被客人们丢入水中,继续对她实施溺弊酷刑。
我看着那些疯狂的客人,将芬奴按在水里,对着她
高高鼓起的肚子拳打脚踢,令芬奴在生死的边缘苦苦挣扎,心里就泛起一阵复仇的快感。
这种快感随着实施在芬奴身上的酷刑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因为芬奴而失去儿子以后,这种复仇的心理令我逐渐变成一个更加残忍的施暴者,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芬奴,用她的痛苦来抚平我的伤痛和耻辱。
在小老头的授权下,我逐渐变成了芬奴的女主人,可以对芬奴下达命令,对她进行折磨,虽然不能随心所欲的折磨芬奴,必须按照张先生和小老头的计划表来,但也是能够满足我心理上的部分缺失。
为了得到主人们的赞赏,少受一些折磨,我不得不想出一些刺激的,难以想象的,令芬奴哀嚎不止的惩罚方法,让主人们也离不开我,器重我,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折磨芬奴,取悦他们。
其中最残忍,也令人疯狂的刑法就是吊刑。
所谓吊刑,就是将被拘束的芬奴倒吊起来,领她痛苦哀嚎挣扎的酷刑。
两根扩张器深深地插入芬奴的下体双穴,然后将扩张器张开到芬奴下体能够承担的极限后,再用铁链连接两个扩张器底部,将芬奴倒吊在搬空。
这种刑法的残忍之处在于芬奴全部的重量全部施加在下体双穴的括约肌处,芬奴不禁要忍受肚子,肠道,阴道,子宫颈,子宫的胀痛,为了降低自身的疼痛,芬奴必须在忍受剧烈痛苦的情况下,极力收缩自己的括约肌,防止自己的肛门和阴部被张开的扩张器撕开。
倒吊在半空的芬奴在忍受剧烈撕裂痛苦的同时,还要忍受其他客人的凌辱和折磨。
比如给她的子宫或者肠道继续灌入液体,让她的肚子膨胀到令人产生近乎透明一般的错觉,可以让人清楚的看到她肚子上的毛细血管。
再比如对着倒吊在半空中的芬奴拳打脚踢,虽然并不是很用力,也不会对芬奴造成多少伤害,但是对于已经痛苦不堪的芬奴来说确是绝对的灾难。
在芬奴因为大量灌肠而产生强烈的干呕反应后,那些客人就会抱着芬奴的脑袋,将粗大的鸡巴或者假阳具插入她的嘴巴,让芬奴忍受着干呕的感觉给自己口交。
我最喜欢的事情是在女奴比赛时折磨凌辱芬奴,因为作为芬奴的辅佐调教员,我可以在比赛时名正言顺的对芬奴施加各种折磨后,故意让芬奴输掉比赛,然后再名正言顺的向芬奴的调教员要求更多的权利,对输掉比赛的芬奴实施更加严厉和痛苦的训练。
比如,芬奴输掉拉车比赛后,我就可以对她实施跑步训练。
将巨大的假阳具插入芬奴的喉咙,让她的呼吸变得困难,然后再让她站在没入齐腰深得水里的跑步机上拼命的奔跑,日过芬奴达不到里程要求,我就可以继续对她进行惩罚。
奔跑的姿势也按照比赛的规定进行。
比如将她的膝盖并拢,与乳头相连,让芬奴的乳头贴在她的膝盖上,令芬奴只能弯着腰,或者将芬奴拘束成用大腿夹着自己身体的姿态。
这两种长跑方式都是只能用小腿的力量耐力进行。
而且为了增加芬奴的痛苦,我会在芬奴奔跑时对芬奴进行灌肠。
芬奴跑的距离越远,灌肠量也就越大。
但是不管芬奴如何努力,她始终都无法摆脱失败的命运。
即使是芬奴已经能够忍受着十三公升的灌肠量,跑出在奥运会拿名次的速度也无法令我满意,更不可能让她在女奴比赛时拿到比倒数第一更好的成绩。
时间一长,那些经常来的熟客们都打成了公示,所有的女奴都能堵名次,唯独芬奴只能堵她能不能完成比赛。
如果芬奴没有完成比赛,那么芬奴面临的就是比赛之后的惩罚,而行刑者就是从胜利的赌客们中随机抽取一名或者几名对芬奴进行奸淫或者折磨。
完成惩罚气虚体弱的芬奴会被强行拉入下一场女奴比赛,与其他那些体力充沛的女奴接着进行比赛。
虽然比赛失败的公开处刑令我非常期待,但是我最期待的却是针对芬奴控制自己的性欲和高潮而进行的强化调教训练。
因为对于一个可以将任何凌辱折磨转变成性高潮的贱婊子而言,这种想高潮却不能高潮,想发泄而无法发泄的憋闷痛苦才是我最想看到的。
他们在芬奴的乳头和阴蒂上安装好卡扣以及真空管,让芬奴始终处于非常不舒服的发情状态,而芬奴的肠道,阴道里则被灌入少量春药,麻药,以及兴奋剂的混合药液,让芬奴始终维持着高涨的肉欲,但越是逼近高潮泄身的临界点,芬奴的身体对于性刺激就越是麻木和迟钝,甚至会彻底失去所有的感觉。
看着芬奴焦急的想要获得宣泄而不停的哀嚎惨叫,四肢着地到处乱爬,四处找人奸淫凌辱自己的时候,我的心里就能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
我利用这种刑法尽情的玩弄着芬奴,让她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生理极限,达到了令人惊叹的地步。
正常人的膀胱极限是九百毫升,但是一公升尿液对于芬奴来说,也只是略有尿意而已。
六百毫升的肛门灌肠对于正常人来说是强烈的便意,但是芬奴却能够将十公升的灌肠液憋在体内十个小时。
在无休止地地狱调教训练下,芬奴的心理也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变成了男人们真正的美肉玩具。
芬奴的听话乖巧不单单是行为,就连生理机能也绝会对的服从主人。
主人命令芬奴不准高潮泄身,不管如何玩弄奸淫她的敏感地带,不管芬奴有多么渴望获得高潮泄身的宣泄,她也无法登上高潮的顶峰。
不单是性欲,就连排泄这种生理本能也被主人控制。
在得到主人的许可前,芬奴即使是被强烈的尿意和便意弄昏也无法排泄出一丁半点。
尤其是芬奴在为主人服务时的表情,更是令那些品尝过滋味的客人赞不绝口,都说只有芬奴才能同时在生理和心理上给与他们的双重满足。
一般女奴为主人服务时,脸上都是献媚和讨好的妖媚表情。
而芬奴则是带着一脸的尊敬表情,用满含感激的目光仰脸看着主人,用崇慕的双手捧起主人的鸡巴,怀着感恩的心,在鸡巴上亲吻一下,才战战兢兢,满怀崇敬之色,将鸡巴含入口中,小心的服侍,细细的品味,慢慢的吸吮,轻柔的抚慰……芬奴的这些行为将肮脏丑陋,难以向人启齿的性行为变成了一种令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认为自己跟芬奴做的事情,不是羞耻和丑陋的凌辱和奸淫,而是正在进行一种高雅神圣,不可亵渎的神秘仪式。
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极大反差让所有客人都对芬奴趋之若鹜,令芬奴身价百倍,不出个百万美金,连预约的资格都没有,就更要说想要对芬奴行进凌辱和奸淫的事情了。
几声大声的呻吟将我从过去的回忆中拉回现实,看着眼前正在经历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痉挛的金发小女奴,我冷笑一声,将她捆绑的更紧了一些,将当初用来训练芬奴控制自己肉欲时的一些手段用在了小女奴身上。
四肢着地的爬在固定架上的小女奴,带着遮蔽了五感的拘束头套,高高的噘着屁股,摇晃着一对大小合宜的坚挺乳房,不住地呻吟颤抖着。
我将炮机重新固定了一下,让三根连接着炮机的可震动电击的假阳具可以插入的更深一些,然后又将小女奴肚子里的灌肠润滑液增加到五百毫升,让小女奴感受一下,在强烈便意下被快速抽插是种什么体验。
然后我又将大量的情趣跳蛋挂在了小女奴的乳头和阴蒂环上,将性刺激提高到最大,让小女奴也体验体验我当年在医院里被人强迫着在六小时之内连续高潮上百次,潮吹三十几次之后是什么感觉。
看着小女奴被三个炮机快速抽插三穴,敏感部位被跳蛋刺激的浑身不住剧烈颤抖痉挛的样子以及她因为高潮快感而露出的扭曲面容,不禁又让我想起了在医院里进行地狱调教训练的芬奴。
当年的芬奴也如小女奴一般,狗趴着被固定在行刑架上,与同为性奴的一群人展开竞赛。
如果芬奴胜利的完成任务,那些刺激芬奴的性奴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而芬奴失败,则要接受严厉的处罚。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我们五男五女十个性奴,在不准插入芬奴身体的情况下,只能用手指和嘴巴刺激芬奴身体的情况下,让芬奴在两分钟一次高潮,十分钟潮吹一次的状态下,维持了将近七十个小时。
在这七十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自发的按照一男一女的组合分成五组,不停的轮流替换,始终维持着至少有两组人在同时刺激芬奴,让芬奴不会中断高潮和潮吹。
而芬奴则在不吃不喝中,只依靠营养灌肠液的补充,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始终维持着高潮和潮吹的频率,即使是在昏迷的状态下,也依然按照要求的频率高潮和潮吹。
在一番精疲力尽的努力后,我们十人顺利完成任务,可以离开处罚室休息。
而芬奴则因为坚持时间未能达到标准而必须马上接受严惩,被留在了处刑台上。
当我们十人获准离开时,我们看到有十几个精装大汉性奴走进处罚室,他们被要求不停的奸淫芬奴,必须让芬奴在十小时之内至少高潮两次,而对于芬奴的要求则是不论如何都不许高潮。
据事后听人说,他们在芬奴身上不停的使用催情药物,口服的,涂抹的,通过肠壁吸收的,膏状的,液体的,各种颜色和作用的,全部都用在了芬奴身上。
那些男性奴们为了不遭受惩罚,使出浑身解数,用最得意的性技巧,不停的刺激着芬奴敏感带,让芬奴的性欲和肉欲越来越强烈,而芬奴为了不遭受更进一步的处罚,不得不要紧牙关忍受着焚身的欲火,与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性欲和肉欲展开斗争。
两方人马为了不遭受处罚,都使尽解数,以求战胜对方,但是最终芬奴还是没能战胜高浓度的催情药物,以及高潮的性技巧而一再泄身高潮,在连续高潮潮吹七十小时之后,又在催情药物和兴奋剂的作用下,坚持了三十个小时,彻底失去了所有体力和意识,昏迷不醒。
而不管芬奴如何努力,她的最终下场总是以被关铁笼禁锢而收场。
在这个转为芬奴而特质的铁笼里,她不仅无法动弹分毫,而且还要弯腰屈膝的站着,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法,如果体力不支,想要靠在铁笼上,强烈的静电就会通过身体,让身体产生剧烈的痉挛以及剧痛。
对于芬奴来说,最要命的不是这些刺激身体的电流,而是被注入大量催情药物后,被关入铁笼内而无法宣泄的肉欲。
被注入催情药物的芬奴,在她的敏感部位
都固定着一些催情的小道具,那些道具会将芬奴强烈的性欲转为肉欲,持续不断地给与芬奴性刺激,而铁笼内的芬奴,却无法用任何方式来宣泄这可以将人逼疯的强烈肉欲。
这对于芬奴来说,是远比连续奸淫,折磨更加难以忍受,最恐怖的刑法。
在无数次的地狱调教训练下,芬奴的体能,耐力,以及性技巧一直突飞猛进,再加上医生们的深度催眠,意识催眠,以及芬奴的自我催眠中,芬奴不仅在行为上会绝对的服从主人,就连生理上会绝对的服从主人的命令。
这种拥有自我意识,肉体却对主人绝对服从的罕见性奴,让芬奴成了医院的招牌女奴令每一个财大气粗的神豪们都不惜花费几十上百万的钞票来目睹芬奴的神奇表演。
为了锻炼芬奴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我将马戏团训练动物的那一套用在了芬奴身上,两者的差别在于,动物是喂食,而芬奴则是允许排泄。
但是每一次,我都会在芬奴排泄的最畅快的时候喊停,让她的排泄快感瞬间中断,看着她在憋闷的痛苦折磨中苦苦挣扎。
我对芬奴的训练调教练那些禽兽医生都大呼残忍,但是每次训练调教芬奴时,他们都会在一旁乐呵呵的观赏,并且对芬奴和我评头论足。
我一贯的做法是先将芬奴的膀胱和肠道用灌肠液灌满,然后再将食物和混合着利尿剂的水强灌入芬奴的胃里,然后在用一条特质的硬皮贞操带锁住芬奴的下体。
这条贞操带的特殊地方在于只要芬奴出现排泄的举动,例如为了排泄而扩张肛门,或者有尿液或者淫水流出,这条贞操带就会通过插入芬奴下体的电极针刺激芬奴的尿道,阴唇和肛门,让她本能的收缩下体,将快要忍耐不住的生理机能重新憋回去。
在这种高强度的调教训练下,芬奴已经养成了排泄欲望越强,就越会收紧排泄器官的习惯,即使是在昏睡无意识状态下,也会在潜意识的驱使下,习惯性的收紧排泄器官,绝对不会露出一丁半点,再加上后期对芬奴的潜意识催眠,令芬奴的身体对主人的命令更加的忠实。
而我虽然不指望小女奴能够达到芬奴的标准,也深知自己没有那个本事让小女奴变成第二个芬奴,但是我却不会放过这个折磨调教她人的机会,一定要将这个小女奴的身心精神好好的蹂躏摧残一番才行。
而且今天,主人打电话通知我说,要带几个人回来,一起玩弄一下小女奴,让我做好准备,而我所做的准备就是让小女奴像芬奴那样,在被人凌辱奸淫之前先来一番暴力抽插,让她的下体在红肿的状态下继续被人轮番奸淫。
我计算着主人回来的时间,对小女奴展开了一系列女奴入门级的鞭打和语言羞辱之后,将小女奴的脸,胸部,屁股以及小腹弄得一片赤红,过足了凌辱的瘾头。
当车轮撵过石子的声音穿进我的耳朵里时,我将三个炮机的抽插速度调整到最高,挂在小女奴敏感部位的震动玩具的强度也被我开启到最大,然后我一把抓起风衣,将不住哀嚎呻吟的小女奴留在身后,头也不会的走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