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晚上,罗翰文用自己的双眼,将自己的妻子的所有美丽记在心中,即使这种美丽不是为他开放。
一夜过去……
随着日光的照落,罗翰文双眼中已经基本上只有血丝,不见眼白,神情骇人至极,但依旧只能看着床上已经晕厥过去的妻子依然被人背后插入。
秋月经过一晚的发泄,依旧没有满足,嘴角带着媚笑,心中轻算着,该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吧。
门突然被暴力推开,一队禁卫全副武装的冲了进来,罗翰文双眼露出了希望的光芒,但随之变成更加深沉的绝望。只因为接下来的一句话。
「妖魔罗翰文,速速束手就擒,静待吾皇发落。」
冲进来的禁卫先是往罗翰文身上泼洒了一瓢黑狗学,然后三拳两脚就将罗翰文放到在地,五花大绑,拿起女子天葵,人粪之类的秽物塞入其口中,在其喉间拍打了两下。
罗翰文就不可自制的将这些秽物吞下,看着罗翰文已经吞下,带队的禁卫松了一口气,拿着两条倒钩的铁锁穿过罗翰文的琵琶骨,拖着就走。
罗翰文口中充满着未吞咽完的秽物,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叫声,身上的痛苦不能使其分身,全神灌注的看着在秋月身下本能扭动娇躯的妻子,但是却越来越远。……
在禁宫水牢中,被穿着琵琶骨身体松软无力的罗翰文,半身泡在水中,老鼠在其中悠然自得的游来游去,在水牢天窗的上方,数位禁军严密把守。
其中一位禁军忍不住闲聊了起来。
「喂,兄弟,你说下面关的那个就是那个穷凶极恶的妖魔吗?那么斯斯文文的,看不出来啊。」
「别看他那样斯文,还是什么六元连中的新科状元,其实那全是用妖法迷惑众人得来的,你们可不知道啊……」
在众多同僚看八卦的神情中,这人也不继续卖关子:「你知道后来在他家中搜出了什么吗,啧啧啧,四十条的干尸啊,据仙师所说,全是被被妖法抽干杀死的。不用说,还有谁,只能是他了。」
「哇,那么厉害,但还是栽在我们的嫣然公主手中,我呸,这妖魔真不自量力,混入朝纲妄图操纵朝廷的同时还想赢取我们大厦最美的公主,幸好公主机智无双,识破了妖魔的真身,用仙人赐宝破了他的妖身,我们才能将他抓捕起来,等后日将其满门抄斩。」
「是啊,真是的,什么不好做,去修炼邪法,修炼就算了,还妄想颠覆朝纲,简直不知死活,这不就是他的下场了,株连九族,这是我们开国以来第一次啊。」
「唉,他们家门不幸,出了这个妖邪,有什么办法,话说回来啊,听说那仙人赐予的宝物可是一把闪耀着黄金光芒的神剑啊,名为轩辕剑」「不对不对,我听说那时一把古朴石斧,叫盘古斧。」
「应该是东皇钟……」
「都不对,是霜之哀伤才对。」
争论着的他们,没去理会水牢下方的锁链被剧烈挣扎的声音和不甘的呜呜声。
很快的,到了处刑的日子了,在通往刑场的路上,数十位禁卫押送,罗翰文双手被用铁块牢牢的焊死,双腿间也托着两个巨型铁球,如果不是禁卫武术高强,根本没办法托起这两个铁球。
等走到一半,禁卫们却惊讶的发现路中多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你们先出去。」
「但,公主,这样的话……」
出现在这里的就是纪嫣然,只见她神情高贵,面若桃花,言语中带着三分不耐:「本宫的话你们也敢不听吗,出去,这里交给本宫就好。」
禁卫们无奈的行礼,按照吩咐退走。
罗翰文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纪嫣然,神情激动的呜呜直叫,忍不住伸手去前去,但令他惊讶的是,纪嫣然一脸不耐烦的将他的手毫不留情的打了开来。
「你在说什么,说就说,别动手动脚的。」
看着不可置信的罗翰文,纪嫣然皱了下眉,看了两眼,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你的舌头被割了吗……不过算了,反正你也用不上。」
罗翰文用手指着完全不同记忆中的那个人,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但在此时,导致罗翰文这两天梦魇一般的生活的声音出现了。
「嫣儿,别跟他计较,反正他都是快死的人了。」
纪嫣然一听见这个声音,慌忙的需找声音的主人,看着秋月从虚空中浮现的身体,连忙扑了上去,神情亲昵无比。
罗翰文双脚乱舞,恨不得立刻上前拼命,但绝望的发现,自己又如同前两天一般,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口中呜哇大叫。
秋月一边抚摸着怀中女人的秀发,一边一只手不停在其身上上下抚摸着。
「你问我来干什么,当然是来送你一程的啦,我接受了你的爱妻,接受了你的前程,怎么能不来送你一程呢。」
听见这样的话语,罗翰文反而镇静了下来,眼神阴冷疯狂,完全不复往日的风度翩翩。
「你先别急,你先看看这个吧。」
说罢,秋月双手一划,一块水镜自虚无中浮起,倒影着刑场的场景。
看着倒影的这一幕,罗翰文双眼爆突,眼角甚至流出血水,因为画面中,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还有自己的兄弟姐妹们刚刚被砍下了头颅。
他们的头颅掉在地上,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的看着天空。
秋月不慌不忙的看着这一幕,觉得还不足够,便火上加油的说道:「嫣然,既然他的父母兄弟姐妹都上路了,他也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