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派一批人手出去,先把林淡妆这个骚狐狸给我做掉,她地危险性最大。然后打探林枫的情况。我们再做下一步的打算。记住,不要让浅雪知道。”
“是。大师兄。”黑衣人无奈地答道。同门相残。最是残忍啊。同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如何下的了手?
“林大哥,有熟人?”白天从沈蔓歌那边打招呼过来,笑着问林晚浓。
“哈哈,没有,第一次来香港,那有什么熟人?”林晚浓笑着否认了。
“那以后晚浓大哥可要常来啊。”白天指指远处的沈蔓歌,笑着问道:“林大哥,有没有兴趣?”
“君子不夺人所好。他们喜欢的我怎么能横刀夺爱?你看蔡兄弟到现在还舍不得回来呢,怕是掉进美人窝里去了。”
白天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林大哥,不怕你笑话。这个沈蔓歌啊——凡是香港能上得了台面的男人,那一个不想一亲芳泽甚至收入后宫?可惜啊,没一个人能如愿。李泽明那小子卖相比我们好,家境更不用说了,对她一往情深追了好几年,还不是在那儿悬着——”
“就没想过用些别的方法?”林晚浓用手指做了个掐地动作。
“林大哥,那个女人的名声太大,而且又有不少人罩着,动了麻烦太大啊。”白天无奈地摊摊手。
“主要罩她的人是李公子吧?”林晚浓笑着问。
“确实。”
“哈哈,等我们地计划成功时,沈蔓歌就是你的。”林晚浓拍着白天地肩膀说道。
人群开始往大厅中央的高台前辈拢,台子上有人正在试麦,慈善晚会要开始了。
第四卷 风流 第一四零四节、反正喊喊价又不要钱
在李泽明做了开幕词、香港政府领导以及香港红十字会负责人分别对此次事件的重大意义做了肯定之后,慈善晚会也正式开始了。
慈善晚会自然少不了拍卖这个环节,本来这次晚会是以李家李泽明的个人号召力发起的,但其它一些有爱心的富伤也捐了大量的珍贵物品过来进行拍卖。毕竟,灾区需要的是面包和水,给他们送两幅郑板桥的墨竹一个清官窑的花瓶是没用的,不可每人抱着啃一口吧?只有在这种场合增加上其它富豪的爱心附加值或虚荣附加进行增值,然后转换成人民币购买他们迫切需要的食物。
开头的几件拍卖品大家出价的还是相当的踊跃,可没一会儿时间,在场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异常。因为,每当出现一件拍卖品后,李泽明或者李泽明派系的人喊出一个价格,白天蔡育才他们就会立即在那个价格上加上一万,李泽明再加,他们也咬着不放,一直到李泽明他们不得不放手。
刚开始还有不知情的人跟着吆喝几声,等到他们发现这种情况后便知趣的闭嘴了。这种唱场合不捣乱,一不小心就被他们整的血本无归。香港四大公子乱斗,那有他们插嘴的份?他们干脆看热闹得了。于是,拍卖会成了以李泽明刑恒基为首的香港排名第一、第四的公子哥与以白天、蔡育才为首的香港排名第二、第三为首的公子哥派别地斗争。现在也只有他们或者站在他们派别的人在喊价,其它一些保持中立的人士都不知觉的后退了几步与他们任何一方保持距离。
原本香港四大公子谁也不服谁,都互有矛盾,怎么一夜之间突然分成了两派?香港又要变天了吗?
“三十万……”李泽明笑着喊出一个价格。
“三十一万……”白天立即加价。
“三十五万……”李泽明又把数字凑成个整数。
“三十六万……”白天立即在后面补加了一万。
“四十万……”
“四十一万……”
“四十一万一次……四十一万两次……四十一万三次……咚。成交……”李泽明从香港有名的专业拍卖师重重地敲下了定锤。
“李大哥,这样可不是办法啊。”刑恒基笑着在李泽明耳朵边低声道。
“哈哈,他们愿意掏钱,我们自然欢迎了……”李泽明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急噪。四大公子那有一个简单的人物,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就乱了阵脚。
“欢迎是欢迎。可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他们摆明了就是来搅局的,今天晚上到现在我们还没拍到
一件,全被他们抢走了。”刑恒基眼睛往这边瞟了瞟,脸上的愤怒不加掩饰。
“哈哈。我们不能上了他们的圈套。你想啊,假如我们和他们拼价格,他们抬,我们也抬——什么时候是个头?刚才你没看到吗?就一块普通的龙凤吉祥玉诀都被他们四十多万的价格给买去。要是我们一直和他抬下去,一直涨到千万他们才放手怎么办?我们用一千万买一块玉诀?”
“好吧。一千万倒是个小问题。无论是我们李家还是你们刑家都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如果每一件物品他们把他抬到这种价格甚至更高呢?那我们拍下一件后,后面的还要不要拍?”李泽明拍拍刑恒基地肩膀安慰他沉住气。
“可是我们现在一件物品都没有拍下来。要知道,这场慈善晚会是你个人举办的,要是一件物品也没有拍下来。被这些人一传播或者明天他们干脆在报纸上大肆炒作,对你们家的影响很大。”刑恒基说出自己担心地地方。“要不我们也拼命和他们加价,然后在一个临界点时突然抽身,怎么样?”
“这种方法我也想过,不妥。首先,我们喊到临界点之前要是他们提前放弃呢?还有,现在的价格还只是小打小闹,当不得真地。假如真的喊到一个足够高的价格时,那就是两个家族斗争的时候了。一方提前放弃,对家族的名誉影响更大。我们是守方,他们是攻方,终究是吃亏啊。”
“那就这样算了?”刑恒基无奈地问道。刚才还圆溜溜挺的高高的肚子也有些气馁。
“哈哈,先陪他们玩几圈。总会有办法的。我们是守方,他们是攻方。可别忘记了。我们是庄家,他们也就是些赌徒——哈哈,先让他们多捐一些再说吧。”李泽明胸有成竹地说道,接着举手,又把正在拍卖的物品加了一个价格。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爽,很爽。这就是此时林枫地心情。本来他以为自己要一个人面对林晚浓以及他所掌握的势力,现在看来情况并非如此,还有香港的另外两个公子哥至少现在与自己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地。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