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关心我?”林枫笑着走到林浅地身边看着她惊心动魄地脸孔。
林浅雪不闪不避,淡淡地说道:“我要走了。今天是来向你告别。明日我便要返回师门,师门相残的事,我实在不想看到。”
“好吧。咱们吻别。”在小师妹错愕的眼神注视下,林枫一只手捏着林浅地下巴,像是电视里面的不良大少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把嘴巴印在了她柔软甘甜的香唇上。
林枫的本意是占占便宜就好,可林浅雪的嘴唇太过香甜柔软,林枫有些不满足现状了,用舌头攻破小师妹的贝齿,在她的嘴巴里吸吮着。一股股甘甜可口的液体吸进,林疯更是情欲大增,左手从衣服开襟处去摸小师妹的胸部。
小师妹戴的依然是那种中华女人传统的抹胸,下面不像胸罩一样被扣的死死的,手一伸,便从布里面伸了进去,一手握去,说不出的滑腻动人。
林枫更是食髓知味,双手肆意地把玩着那对盈盈一握的乳房,时而柔捏时而抚摩时而那两颗圆点上挑逗,胸部也跟随着林疯动作而变换莫测。一会儿成了小皮球,一会儿成了小兔子,林枫同学的艺术天分得到成分发挥。
林浅雪懵了,她几时受到过这等待遇?这等天仙一般的人物,在师门被师父宠着,被师兄弟们捧在天上,一个个说话温柔有礼从来没有过一句重话,连喜欢她多年的大师兄林晚浓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讲过一句轻薄的话儿,更何况是这样的轻贱?
第四卷 风流 第一四零七节、你动,我不动
林晚浓正耐心地为窗前的盆栽修剪枝叶,他是个完美主义的男人,任何事情都想做的尽善尽美。那颗原本枝叶茂盛的腊松被他雕琢成一枝独秀的模样,其它分叉都被剪断,只有数叉旁边的一枝粗壮的支干留了下来。一颗数只能有一个头,谁想冒头,就要被剪掉。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急急忙忙的走进来,小声报告:“大师兄,小师妹不见了。”
“哦。去哪了?”林晚浓停下剪刀皱着眉头问。
黑衣男人抬头小心翼翼地打量了林晚浓地表情一眼,低声答道:“刚才有兄弟打来电话,说她出现在林枫的住所。”
林晚浓面无表情地点头,挥挥手说道:“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要不要找她回来?”黑衣男人追问了一句。
“不用,下去吧。”林晚浓笑着摇摇头。黑衣人刚刚关上房门,笑容瞬间在他脸色上凝固。唰唰地挥动剪刀,刚才精心修剪的盆景已经剪的没有一根树叉,甚至树干也剪成了两截。
“林枫,你什么都想跟我抢吗?”林晚浓甩手把合成一起的剪刀丢出去,砰地一声插在了墙上。
沈漫歌别墅门口的斜对面,一个白衣男人独自站在墙角,看着别墅两楼的灯光。冷酷地脸色上也有了些暧意。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体壮实地大汉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揉皱了的烟,自己用嘴叼了一根,然后丢给他后面的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那几个男人把烟分发之后,却看着白衣男人不敢点火。这个男人不喜欢闻烟味。
“抽吧。收集好烟灰和烟蒂。”白衣男人面无表情地说。
“谢谢师兄。”
“谢谢师兄。”那群人这才把烟点上火,重重地抽了一口。然后从口袋里套出一个铁制的小盒子,把烟灰弹进盒子里。
“情况如何?”白衣男人转过身问蹲在他旁边含着一口烟满脸幸福的大胡子男人。
“七个。全部解除。”大胡子轻轻叹了一口气。
“林晚浓的人?”白衣男人脸色寒冷地问。
“是的。都是咱们地师兄弟。七个人我都认识。其中有三个是我亲自送上路的。”大胡子脸上浓密地络腮胡不停地抖动,满脸痛苦地说道。从他们丢过来的烟盒里
掏出七根烟。用火柴一根根点燃,对着刚才喋血的方向拜了拜,然后把七枝燃烧的烟摆在他那个特大号的铁盒子里,祭奠那些曾经一起抽烟的兄弟。身后其它的黑衣人也都沉默无声。他们不怕死,也不怕杀人,可对着自己地兄弟捅刀子,心里并不好受。
白衣男人看着他的动作,本想阻止,却终究没有说出口。他的心里也同样不好受。只是,他比他们地目标更坚定而已。林枫是他的兄弟,而林晚浓不是。那么林枫地敌人便是他的敌人。他们不死不锈,自己亦不死不休。
大人物的悲哀在于他们需要不停地做出选择。而小人物的悲哀在于他们从来没有选择的机会。看着站在身后跟自己一起血战多日的兄弟,白衣男人冰冷地心也有一些融化。轻轻地在心里念道:“林枫,选择错了,我们会跟着你一起死,选择对了,有很多人因你而死……但是无论如何,我们相信你。”
“他们这次只派来七个人,身手只是中上水平,应该只是试探。如果等到林晚浓发动大规模的冲击,我们的人手恐怕不足。”大胡子抬起头看着白衣男人说出自己的担心。
“很快,我们就会有援兵。”水妖缓缓地说道。林枫,你准备什么时候才会动用那支部队?
“师兄,又有人来了。”一个黑衣人举着手里地夜视镜说道。
水妖往大门口方向看了看,用手制止准备上前攻击的兄弟,“让她进去,自己人。”
观察了一会儿,水妖脸色大变:“师叔受伤了。”
林浅雪反应过来时,嘴巴和胸部早已经失守,林枫还在继续扩大战斗成果,伸手想去解开小师妹的衣服。可这种衣服有些特别,脱地特别麻烦,林枫越急噪,那几根带子反而越缠越紧,让林枫郁闷不已。
林浅雪瞪大了眼睛,想叫喊,可嘴巴被一条大舌头塞的满满地,想挣扎,身体却被林枫放在她胸部的那双怪手给摸的酥软无比,身体软软的靠在墙上,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她甚至不知道如何拒绝才好。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