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对峙着也不行,如果被报纸报出去了,对他对离岛的影响都不好。中年男人对着自己的副手打了个眼神,示意他想办法解决这边的问题。
那个身穿警服的男人会意,用手拍了拍站在他旁边那个警察的枪袋,那个男人立即将枪口对准了林枫。手指微微使力,随时扣动扳机。
唰。林枫手里的乌灵消失,然后又再次出现在手上。
那个想偷偷摸摸扣动扳机的警察的枪掉了,捂着手滚在了地上。地上多了几根沾染着新鲜血液的手指头。
林照云闻到那浓重的血腥味,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林枫歉意地握着她的手,轻声说道:“云儿,对不起。”
“不怪你。他们该死。”
“云儿真聪明。”林枫轻笑着说道。
“你拒捕、袭击警察,知道这是什么罪吗?乖乖束手就擒的话,我还会在法官面前替你说句话。年轻人。做事别太极端——”
人满脸愤怒地说道。
“擒你妈。”林枫指着中年男人大骂道。接着,又转过身转向林照云,声音温柔地说道:‘抱歉云儿。我又说脏话了。你把这段忘了吧。那个傻蛋非逼我骂他。我实在控制不住——”
林照云轻笑着点头。紧紧地握着林枫的手。
“你是逃不出离岛地,乖乖跟我们去警察局。如果耍花样的话,我们会当场把你击毙——”一个心腹受伤,身穿警服的副手抬枪指着林枫说道。
“我为什么要逃?我要你们乖乖地把我送出去。”林枫笑着说道。
“你当你是谁啊?港督吗?”男人满脸讽刺地说道。
“我是林枫。”林枫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这种小人物是没资格知道自己地名字地。
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正想吩咐手下采取强制行动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看了林枫一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是自己二弟的声音。
“喂。怎么现在打来电话?”
“大哥,你在哪儿?在干什么?”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急促地声音。
“我在酒吧。正在处理一件故意伤人事件。”中年男人看了林枫一眼。小声说道。林枫知道可能是自己的电话起了作用,任他走出自己的控制范围。
“他是谁?是不是叫林枫?如果是地话。你千万不要动他一根寒毛。我的电话都被打爆了。九龙区区长、刘书记、警司、警务处长办公室——香港一大半大人物打来了电话。你千万别惹了他。”男人急促地说道。
“他是谁?”中年男人沉声问道。心里倒吸一口冷气。看来这个年轻人地来头大的吓人啊。自己地宝贝儿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惹到他,但估计是难以善了了。摸了摸左边的脸颊。多年地牙疼病又发了。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啊。大哥,是不是又是你那个宝贝儿子惹的事啊?咱们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了?你是不是想把咱们兄弟都搭进去啊?”男人在电话里面满脸怒气地说道。
“老二,你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咱们方家就这一根独苗。平时谁最疼他的.u
“怎么办?请他坐下来喝杯酒消消气。我现在在车上,正在往那边赶。你别乱来。”
“老二,如果让他离开,以后——”中年男人拿着手机往酒吧地洗手间区域走过去,看到周围没有人,小声问道:“要不要——?反正他现在是咱们的地盘,到时候就说他拒捕袭警——刚才还割断了一个兄弟的手指——让他活着,总是个大患啊。”
“大哥,你别乱来。千万别乱来。这件你别管了,我快到了。”男人着急地说道。
“好。我等你过来。”中年男人挂了电话,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回来的时候已经下定了主意。
这个男人,留不得。他活着,自己兄弟俩完蛋了,他死了,就算上面有人追究,自己也能找借口来应付。非礼、杀人、袭警、贩卖毒品——只要他死了,什么罪名都能
中年男人走到林枫旁边,有意地和他保持了些距离。害怕他的飞刀突然飞来。对着人群挥了挥手,大声喊道:“不相干的人都离开。不要影响警察办案。”
那些围观者满脸遗憾地出了酒吧,连酒吧的工作人员也被警察赶出事故现场。只有林枫、林照云、离岛四只老虎和那五个当事人女孩儿在现场。
中年男人指着林枫,冷笑着说道:“你在酒吧贩卖毒品、袭警、拒捕——必须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不然,我们会当场将你击毙。”
“怎么?欲加之罪?”林枫冷笑着说道。
“欲加之罪吗?把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毒品拿出来。”中年男人冷笑着说道。一个机灵的警察立即冲出酒吧,找到一个黄毛,在他耳朵边耳语一番后,跟着他一起跑进了酒吧洗手间。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个警察就举着一袋摇头丸出来了。“找到了。”
“把他带回去。如果他拒捕的话,立即开枪。”中年男人一脸威胁地命令道。
“是。”警察们听到长官的命令,齐声答应。唰唰地拉动保险栓扣动扳机的声音。最前面一排的四个警察向林枫和林照云逼近。
黑暗的天幕突然打过来一道强光,接着是隆隆地声音传来。然后是第二道强光、第三道,把这条街都照的亮如白天。还等在酒吧街外面看热闹的围观者连眼睛都睁不开。
“下面的人听着,下面的人听着——我们是PTU香港警察机动部队。下面的人不许轻举枉动,下面的人不许轻举枉动——”
第四卷 风流 第355节、特警出动
林照云曾经说过要来体验酒吧天堂与地狱的感觉。天堂,那是用酒精、毒药以及肉体的摩擦和身体的疯狂跃动来得到的。地狱,不是表面上的争风吃醋拳脚相加,不是非礼和轮奸,是撕破外表的那层薄薄的膜而暴露出来的罪恶和丑陋。
林照云都开口了,林枫当时为何拒绝帮助那几个女人?因为他知道,一旦撕开这件事表面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