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我仔细观察过,无论是你,还是你父亲,你爷爷——都不觉得你们在作戏。我在你们身上找不到任何破绽。”林淡妆苦笑着说道。会诱人的人首先要学会相人,她相人技巧一向很高明,可今天晚上失灵了,她实无法确定那是事先有过默契的一次完美配合,还是秦老爷子确实因为林枫的姓氏问题而大发雷霆。毕竟,对于秦家这个骄傲古老家族来说。让一个姓着异姓的男人当继承人,确实难以接受。
两者都有可能。但只有一种可能性是真实的。那种是假像?林淡妆这个局外人看不出来。
“我不知道。”林枫苦笑着摇摇头。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他第一眼看到秦老爷子就被他赶出门,然后今天出现这种事也是理所当然的,而这一切又感觉有些玄妙,仿佛有一些巧合的成份在里面。
谋略是一个很美好的东西,它能让一切似是而非。不到最后一刻,很难知道答案。
“你也不知道?”林淡妆微微诧异道。她没理由对林枫话有怀疑,如果林枫说的是真的话,那么。今晚发生的事真实性就占了主导成份。
“是啊。我确实不清楚。我们都是棋子,现在被人操纵着。只有博弈两人才知道答案吧。”林枫若有所思说道。
“秦贺没给你一些提示?”
“完全没有。他做的决定很突然,秦老爷子的到来也很突然。如果这次事件里面有深层因素的话,那只能说是他们父子心有灵犀的一次完美配合。”
林淡妆点点头,斜着眼睛扫了唐佳怡一眼,见她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小声问道:“那个秦华终究是个祸害,要不——”
林枫想了想,摇了摇头。“现在杀他太急躁了些。等等吧,他会主动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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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华和秦玉并没有跟父母住在一起,三人在车上谈了一阵后,兄弟俩就上了辆车去了秦华住的方。进了秦华书房,秦华倒了两杯酒,一杯端给了秦玉,自己捧着一杯坐在沙发上沉思,却久久没有品尝。
“哥。你还犹豫什么?上次大好的机会被你错过了,这次爷爷挺你,父亲帮你——然后再加上那些叔伯,你在秦家的势力并不比那个才来一天根基不稳的林枫差多少。如果你这次机会再浪费了的话,你会和父亲一样成为一个一无是处的——这还算是好。当年秦贺还大度放过父亲一马,你以为林枫也和秦贺一样大度吗?”秦玉将杯子里的红酒一口灌进肚子里,恨铁不成钢说道。
“你有教训我的资格吗?”秦华抬起头,冷冷扫了他的亲弟弟一眼。
“哥,我这是为自己好。也是为你好啊。我最多也就能保条命,你呢——秦家家主的位置都是你的了。秦家有多少家产?你这吧?”秦玉并不被秦华的态度吓倒。继续鼓动道。
秦华的心
不定。秦玉说的话他也想过了,秦老爷子当众已经表自己上位。如果自己再不做点儿什么话,也太废材了些。可是——这是不是个阴谋?
“秦玉。你说,这是不是个阴谋?”口风一向严实秦华第一次忍不住询问那个在他心中一直是个废物的弟弟。
“阴谋?阴谋什么啊?从林枫见到老头儿的第一面我们就在,他被老头儿扫出门,今天老头儿出来一方面是因为他愤怒林枫不愿意改姓,另一方面也是父亲和二爷鼓动的啊——这怎么成阴谋了?哥,畏首畏尾是成不了大事的。”秦玉满脸认真解释道,银色的大耳环因为他的激动而不停抖动,银黄色的头发让秦华觉得很刺眼。
有时候,他真很厌恶有这么个弟弟。
“你为何这么确定?”秦华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打量着秦玉。
“这是我猜测。你想啊,整个事件我们俩都有在场,怎么会是阴谋呢?”秦玉正说着的时候,口袋里传来电话铃声。
秦玉也不顾忌,大大咧咧当着秦华面掏出了手机,按了接通键。
“喂,长毛,什么事?——什么?新来了个日本妹?还是稚?真的假的?这年头那还有完整膜等着你去捅啊——好了好了,我就到了。”
秦玉挂了电话。嬉笑着对秦华说道。“哥,你自己慢慢想。我说的也是为你好。你成了秦家家族,我也跟着你沾点儿光不是?好了,我出去了。”
秦玉对着秦华挥挥手,哼唱着淫荡的小曲出门去捅处女膜去了。
秦华明白自己这个弟弟的秉性,连句劝导话都懒得说,不耐烦对着他摆摆手,又一次陷入自己的沉思。
做?还是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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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开了自己的帕加尼跑车出了秦华的大院,然后向中环跑去。半个小时后,在一家叫做逍遥坊的俱乐部门口停了下来。轻车熟路的进了俱乐部。没时间和心情与他以前认识身子坦诚相对过女人打招呼,直接上了两楼,向最里间的vp包间走去。
在外面总是一幅嬉皮笑脸流氓气息十足秦玉像是变了个人一般,表情严肃,腰杆挺拔,除了身上穿的那套衣服和现在的气质不配外。现在的秦玉像极了秦华平时表情。在一间没有牌子的包间
门口停住,清了清嗓子,轻轻叩响包间的门。
房间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一个身穿黑色职业套装的女人站在门口。不冷不热对着秦玉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便退到一边。好像对秦玉不屑一顾的样子。秦玉对着她感激笑笑,闪进了屋。房间门又很快被关上。还被那个女人从里面上了锁。
“小姐。”秦玉恭敬走到那个坐在沙发上玩游戏女人旁边喊道。
女人像是没发现秦玉到来一般,专心致志打着手里的电玩。秦玉不敢有丝毫不满,乖乖侍立在旁。没有邀请,他也没办法主动坐下。
等到好一阵子,女人的动作满了下来。脸上浮现得意笑容。将手里的游戏机丢在沙发上,对着旁边的女助手说道:“这个游戏太简单了。下次去买些难度大一些的回来。没有挑战性的游戏,玩起来没意思。”
“是。小姐。”女助手恭敬答道。
女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玻璃酒柜前,拿出一瓶只剩下一半的红酒,取了个杯子倒了一点儿。再次坐在沙发上后,这才抬起头扫了秦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