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人群都聚集到每簇营帐间的空地去,兼之大部份营帐均在火光不及的暗黑里,所以项少龙毫无困难地移到可观察女儿军的暗角处。
只见广达百步的空地上,生起了十多堆篝火,鹿丹儿等百多个娇娇女,正与人数比她们多上两倍的年轻男子,围着篝火拍手跳舞,高歌作乐,放浪形骸,却独见不到嬴盈。
项少龙叹了一口气,今晚怕要爽约了,往后退时,身后其中一个营帐隐有灯火透出,并有人声传来,却听不真切。
项少龙循声望去,赫然发觉该帐门外有朵手掌般大的紫花,与旗上的花朵式样如一。
项少龙大喜走了过去,正要叫唤嬴盈时,又改变念头,暗想横下了决心要把她弄上手,不如就进去给她来个突袭,横竖她开放惯了,必不介意。那就可快刀斩乱麻把她得到,少了夜长梦多的烦恼。
心中一热,揭帐而入。
倏地一个高大人影由帐内地上闪电般弹了起来,猛喝道:「谁?」
项少龙与他打个照面时,两人均为之愕然,风灯掩映下,原来竟是全身赤裸的管中邪。
管中邪见到是他,眼中杀机一闪即没,移到一旁,拿起衣服穿了起来。
项少龙眼光下移,只见嬴盈骇然坐了起来,脸色苍白如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像头受惊的小鸟儿,裸露的粉臂玉腿雪般晶莹白皙,饱满的玉户还流淌着两人交媾而出的潺潺淫水。
赢盈垂头道:「人家本是一心等你来的,那知他却来了,糊裹糊涂的就和他好了。真对不起,你真能不怪人家吗?」
项少龙那想得到两人此时会在帐内欢好,看她此时样子能不怪吗,苦笑道:「得罪了!」惘然退出帐外。
走了十多步,管中邪由后方追来,道:「项大人,真不好意思,她说约了你在三更见面,却估不到你会早来了。」
项少龙心知肚明他是拦腰杀入来破坏自己和嬴盈的好事,更恨嬴盈受不住他的引诱,挡不住他的手段,潇洒一笑道:「害得管大人不能尽兴,还吓了一跳,该我陪罪才对。」
管中邪讶道:「项大人尚未见到吕相吗?我来前他正遣人寻你呢。」
项少龙随口道:「我正四处游逛,怕该是找不到我了。」
管中邪和他并肩而行,低声道:「秦女婚前都随便得很,项大人不会介意吧!」
项少龙心想你这一说,无论我的脸皮如何厚,也不敢娶嬴盈为妻了,遂故作大方地哈哈笑道:「管大人说笑了。」管中邪欣然道:「那就顺道去见吕相吧!」
项少龙听着李园帐传来的阵阵欢娱声心中一阵羡慕。
自己着着落在下风,分析起来就是比不上对方为求成功,不择手段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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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走后纪嫣然在床上辗转翻侧,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馀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受。出门寻找项少龙见他收了嬴盈红花,心如刀割。他现在需要一个男人,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风度偏偏的身影。
李园见纪嫣然不顾羞耻,送他红花,开心得要命,终于打动这位心中的女神。
没到时间李园就把纪嫣然带入刚刚安排的帐中。李园开始还畏畏缩缩,但见纪嫣然醒目半闭眉眼如丝,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纪嫣然用手圈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香甜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慢慢地鼓将起来。
李园见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地搓。搓了不一会,再索性掀开她的外衣,揪着她的肚兜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球般的大奶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乳香,在眼前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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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园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来,「嫣然我好爱你。」说着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纪嫣然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道「恩……我也是」。两颗乳头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
李园忍不住弯腰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
纪嫣然给情郎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啊……」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直感那鸡巴不停的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纪嫣然的外衣和肚兜不知何时已被李园脱过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是不情郎爱抚得舒畅难耐,充血而成。朦朦胧胧中,只感情郎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乳房,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又骚又痒,直给舔得虫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穴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
淫水向外渗透出来,把亵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阴唇,混身不自在。
李园好像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丝绸裤袜亵裤同时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阴户终于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阴阜上一撮阴毛外,肥肥白白的阴户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阴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阴唇像一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三两颗晶莹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只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着阴户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阴唇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进口中细味品尝,然后才吞进肚中。
纪嫣然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头发,弄得琳乱不堪。
李园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床边走去。把她轻轻搁在床沿,三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纪嫣然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哎呀!一根红通通的阳具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阴茎的粗细不比项少龙大,但龟头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