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曹家驹越来越有好感了,而且钦太太长久一直都很寂寞,她渴望像曹家驹这样的男人替她排解寂寞的日子,现在这样的男人就在身边钦太太岂能轻易放过。
两人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天一直到晚上。
吃过晚餐后,看了一小段影片又继续聊。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后来聊到她死去的丈夫。
说到丈夫太顺,钦太太若有所失。
「钦太太,真是遗憾,他是个好丈夫。」
「以后叫我咏琳吧,曹大哥。」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反正一切都过去了,又能怎样?只是日子过得孤单无聊罢了。」
「这么说,你对过世的丈夫很痴情?」
「当然。」
她故意拢拢秀发,这一来她露出黑浓的腋毛,也因上身摇动使睡纱中的奶房颤动不停。
她又道:「曹先生,圣人有句话人非草木,熟能无情你说是不是。」
「是!」
曹家驹运相命的,自然了解女人的心理,于是趁机试探问…「所以,咏琳你就在今晚睡不着了吗?」
「也不全为如此。」
「喔?难道另有原因?」
「是的。」
「什么原因可说出来吗?」
曹家驹点点头:「祗要你方便说。」
「好吧,我告诉你。」
咏琳红脸说:「曹大哥,人家看…看到…你那……」
曹家驹一怔,旋即会意追问:「看到我什么?」
「人家看到你那条坏东西!」
「啊!原来这样啊!」
曹家驹见她粉脸娇红又垂下,于是趁势把她抱坐在腿上说:「其实…咏琳…」
「嗯?」
她抬头看一下,又低头俯他肩上问。
「曹大哥,你想说什么?」
「咏琳,其实当我看见你雪白的大又圆的屁股,自从我躺在床老二就直硬不软。」
「真的?」
她同时自动将阴户靠近他下体。
曹家驹因为处于异乡本想守分,奈何离太太已久现在既搂女人也难克制,于是摸起她的玉臀来。
她这时很觉酥痒,温驯的更将一双奶房靠近他的脸。
当然,这似乎暗示男人可以摸吃她的奶房。
曹家驹当下忙以囗代手,托出她一双奶房滋吻。
她的奶房很浑圆乳晕也如浮岛状形突出,乳头是红红的如李太白诗日:「为剥鸡头肉,柔软还似塞上酥。」
「咏琳!」
「你有这么丰满的玉体,却已很久没插穴了吧?」
「嗯!为我先夫守节啊!」
「真是伟大的爱。」
「本来我祗打算消遣时间,招个女房客和年轻小夫妻的家庭,来热闹热闹,谁知……」
「谁知怎么样?」
「谁知遇到你这冤家。」
「我祗是冤家吗?」
「本来嘛,我每晚还可勉强睡到天亮的…谁知…你那条家伙硬是让我睡不着。」
「我这条祗是家伙吗?」
「我想是的。」
「不!我想它该更有价值。」
曹家驹突把她西移斜放,使她能看到他裤裆。
然后将没穿内裤的睡长裤内的硬阳具,拿出道「咏琳,它是宝贝,还是家伙?」
他拉她的手摸他的硬阳具。
「唔!好烫,是宝贝吧!」
她张大眼睛看了一眼赞道。
「是宝贝喔,是比我先生还大些的宝贝喔!」
她边说,速将掌指围成圈状,来回抚摸他硬阳具。
但觉它约有六寸长近二寸粗,尤其龟头乌亮状如鸡蛋。
咏琳想它要是插入她的阴户,那她的骚穴一定又骚又舒爽。
这时,只听他又说:「咏淋,你洗过身子吗?」
「洗了,我每天都洗二三次。」
「喔!你很爱洁净。」
「那我看看你的阴户好吗?」
「嗯!色鬼,你忍不住了对不?」
咏琳娇红脸看一下。
其实,忍不住的她才是第一个。
因为,毕竟她已一年没有男人摸她的肉体!「咏琳,就算忍不住,总之,打从我见到你就偷偷爱上你了。」
「真的?」
「喔!一百个真的。」
他说完把咏琳的睡纱扣子逐个打开。
这一来,她睡纱全掉在地上了。
她成了一幅金凋玉琢的美裸女。
「嗯,你真色。」
她看了他一眼,手放下他硬阳具,忙闭上眼按住自己的一双奶房!于是曹家驹呼吸急促起来。
他牛瞪双眼,注视眼前的赤赤裸裸美女。
他从咏琳整个身长、曲线、大腿、腰等,再凝视她每寸肌肤。
「嗯!曹大哥…你看…什么啊…」
「我看你好美…好迷人……」
「真的吗?」
「嗯!的确!」
曹家驹伸手摸她腹肌,但觉入手平滑柔软又雪白。
他想,自己真何等荣幸,能摸到这绝色的美女。
也难怪她出身高尚家庭养尊处优,结了婚后又未生育,故能保持美妙身段和肌肤。
这时,曹家驹的视线已停在她的奶房,既见她手掩,于是就全神贯注凝视她的阴户。
在他看她阴户的当儿。
看咏琳也迷眼偷看他的硬阳具。
祗见它又硬又不停的抖动,真是充满男性魅力。
这使已撩起的欲火,更加炽烈!虽然她内心希望曹家驹赶快使出全力强暴她。
但她毕竟女人天生的娇羞心理,所以仍奋力克制。
「不要…嗯…干嘛…看人家…」
当曹家驹伸手摸一下她的阴核时,她娇羞的吟道但他充耳不闻,只管注视她美妙阴户。
他略发抖的手摸过她绒绒的阴毛后,就分开她左边大阴唇。
「哇!好美的桃花洞啊!」
曹家驹道。
他蹲下身放她仰躺在沙发上,再举起她右腿蹲在她阴户前,吻她米粒大的阴核。
「啊…不要嘛…」
每当他轻吻一次,咏琳就像触电似,抬起玉臀抖动。
显然她是多么紧张又刺激。
同时,阴户内的淫水又流出了。
曹家驹见状又见她满脸含春,于是试探问:「咏琳妹,你的小穴穴要不要我大阳具插…」
可是,她却不置可否答:「曹大哥…妹妹
我,痒…好痒嘛…」
「既然痒…是不是你的穴心痒…」
「嗯…曹大哥…你坏…」
「既然我坏:那我穿衣服睡觉去了。」
他为了吊她的买口,假装要站起来。
「不!曹大哥我的亲哥,你千万别走…」
女人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尤其像她这种盛年的寡妇,一旦引起她的春心她的欲火就如火山待发。
因此她猛抱住他道:「曹大哥…快快抱我上床…否则…」
「否则怎样?」
曹家驹吻一下她的奶房,笑问。
她急得眼冒春花,她祈求的尖叫。
「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
曹家驹觉女主人相求,何况他面对这裸女早使大阳具硬如铁金刚般的难受了。
所以他说:「好!这证明你嫩穴想挨插了。」
他猛地一挺身,抱起钦咏琳走向她卧房。
到卧房她自动脱下平底鞋。
当曹家驹将她的屁股安放在床沿后,她就向左闭眼并用双手掩住了她仰天的阴户。
这种娇羞模样,甚令曹家驹着迷。
「你害怕,对吗?」
曹家驹在她阴户四周轻摸一把问。
钦咏琳道:「好人,妹妹全身都让你看过了还怕什么,快别闲话了,你知道妹妹多需要你。」
他一听就说:「好吧,但记住啊!你要忍住痛!」
他按住他的硬龟头,靠近她的阴户。
她的阴唇扒开再用龟头在肉洞外磨动。
「唔…雪雪…」
可是她每被磨一圈,就颤颤叫吟。
「曹大哥…我要…快别为了我要…」
「你要什么?」
「我要…这宝贝干我…」
她双眼含春,一幅勾人魂魄的模样,而且她樱唇也微翘在在显出生饿渴之的模样。
他这时的大阳具也更挺动了。
显然他也受不了。
于是,他对准阴户顺着淫水津津而出的洞口插入。
当他的臀猛然向她一压时。
她起尖声痛叫。
「啊…哎哟…啊…」
顿然间,大阳具己进入一半。
钦咏琳双眼吊,粉脸急促摇动。
「喔!好痛…你好狠心…」
曹家驹的大阳具,像一条大肉棒子一样塞入她阴户。
同时,使她有又酸又痛又痒又麻,且很充实很满足。
「还没开始,你就骂我?」
曹家驹做势要抽出阳具。
「我要…我要…」
咏琳真急了,一脸为急的祈求…「那么,我们慢慢玩吧!」
曹家驹用浅入浅出之「通融法」
对他抽插,然后由浅入深。
「还痛吗?琳妹!」
「啊…又痛又舒…爽…总之又痛又情愿…」
「到底是痛多还是爽得时间多…」
「我的曹大哥,我说过我情愿…所以痛一点…这是因很久没男人插我」
钦咏琳刚说完,忽见他狠狠抽出阳具。
她虽见硬阳具湿湿的挺动,但要命的是她阴户已真空。
「啊!不要离开…」
曹家驹于是又用力插入她阴户。
钦咏琳像惨死前的哀叫:「哎哟啊…」
「卜滋…」
的一声,大阳具已全根插入。
她急中带缓的吐了几口气,粉拳轻打道:「死鬼你好狠,你简直要我的命!」
「你以前没遇到这种暴风半径吗?」
「就是没有嘛!」
「难道你丈夫生前不起劲?」
「他比你短小一截。」
「喔!难怪,那我小生这厢向你陪不是。」
他一边缓缓的抽插,一边举手向她敬礼!似乎唯有如此,才能补偿方才对她的猛插。
「喔…哎…好哥哥…你狠你好…也插得妙…雪雪…」
咏琳也摇动起臀部,这时淫水溢出湿了床一大片。
这样经过了一百多下,他渐对她由徐入疾的快速抽插。
看咏琳的娇脸已绽出欢乐、满足的笑意,那源源的淫水如泉淌出,流湿阴毛也弄湿床单。
她不停的颤抖吟叫:「唔…雪雪…好爽啦…大阳具哥哥…你好会奸…奸得我爽歪歪…亲达达…请快插快些…」
他冲着她的话就开始猛抽狼插,快如闪电。
她双脚不停颤动。
似乎在向他诉说不完,她有无尽酥…麻…痒…为了更使她快乐,曹家驹又将她两腿放在他肩上,这一来更可插深甚至可直冲子宫。
「嫩穴儿…你舒不舒服?」
当抽插了三百多下,连他也喘气了。
「舒服…啊…简直要上天了…太舒服了…我要丢了…好哥哥…你真利害…」
她的呼吸重浊且又急喘,咬着樱唇之外,全身也频频打着寒颤,好像金柏森症的娇吟。
「好人身儿…妹妹…又要飞上天…唔…啊…飞上天了…去了啊…」
她的双腿突然重重
猛压他的肩,并双手颤抖了一阵子。
这时她的阴户除了加快颤动之外,也流出一阵淫液。
这玉液就是女人的阴精。
而曹家驹,明知她要丢精为了采阴补阳,就骤然停插并规则的深呼吸以闭守精关。
以待下次鏖战。
果然当她暖流似阴精直淌他龟头时,曹家驹于是加速深呼吸反将阴精全都吸入他龟头。
…聚精会神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被哥哥发现了。
「干什么呢?在哪找到的儿?」
哥哥没说话,却用犀利的眼神盯着我,扭捏了半天终于羞愧难当不打自招了。
哥哥气轰轰的走后,我才发觉自己下面湿乎乎的,很是难受,脸颊直发烧,羞涩的我急忙跑去卫生间洗洗下面,不知不觉中我的下面已经长了好多黑色的毛毛,也让我初步了解了妈妈所谓的「治病」
就是男女间的欢合。
也明白了以后要是撒谎前总要用心分析对方的眼神,不能煳弄的绝不能轻易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