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笑道:“那好办!我就天天说甜言蜜语,让紫烟姊姊永远开心!”
慕容紫烟疼爱地轻抚他嫩白的脸蛋儿:“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抚养大,你是什么脾性我不清楚么?你说的这些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连我都有些分不清楚……唉!可我又有什么法子呢?既然认定了你,便是一生一世,即便郎心如铁、妾意如绵,我也认了,我只能祈祷老天,让你真心待我。不过这些都不太重要,反正,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什么也不愿再去想,什么事也不愿再去做,甚至连家国大事,我也不再那么热心。只想永远能象现在这样,和你待在一块儿,享受这份温馨……”
上层社会的贵族女人,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物质生活富足有余,精神生活反而比普通人家的妇人更加空虚,远不象外表看上去那么光彩夺目。饱暖思淫欲,贵妇大多喜欢和情侣精心营造出温馨浪漫的情爱氛围……似乎永远也说不完、听不腻的缠绵私语,轻怜蜜爱的拥抱,深情的热吻,然后再……
可她们的男人呢?也许大多数早烦透夫人这一套,哪能象无月这般,无论多肉麻的话张口便来,不知恶心为何物!反倒能把贵妇哄得一愣一愣的,感觉情郎可爱温柔多了,可这多数时候都是假象而已。
甜蜜中,慕容紫烟想起该告诫一下心上人,关于情侣之间的游戏规则,正色说道:“我还要提醒你,我知道男人好色,你也不例外,而且你更危险,象我这么个心如止水的女人,又大你那么多,还是你的乾娘和师父,都不顾一切地为你发狂,其她女人可想而知!事实也证明,还没有哪个女人见了你,闻到你身上那股味道能不动心。你也够花,被花影那贱女人一勾引,像只发情的小公狗和她胡天胡地……哼!”
见她口气坚决、目露凶光,唬得他浑身激灵灵地一颤,吃吃地道:“我不是道歉了么?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见孩子吓成这样,慕容紫烟心中升起一缕柔情,爱怜横溢地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道:“嘘!……你可不要动不动就胡乱发誓,这个誓可不能乱发!其实我看得出,你绝非笼中之鸟,虽然限于体质无法修炼上乘武功,可你若行走江湖,必将引来绝世才女相助于你,众志成城,把你推上武林的巅峰。我现在才算明白,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最值得追寻的又是什么?”
无月自作聪明地点头道:“这个么,紫烟姊姊不是说过吗,登上武林巅峰,甚至成为天下之主,那会是多大的荣耀啊!”
慕容紫烟缓缓地摇了摇头:“以前我的确是这样想的,也一直为之而努力。可这些绝非女人需要的全部,女人生理上先天就有缺陷,需要自己所爱的男人来填补。这个缺陷让女人感觉空虚寂寞,有时还令人难以忍耐、倍受煎熬!所以,但凡是女人,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应该是至性至情的真爱、生死不渝的情郎!”
无月问道:“那紫烟姊姊打算放弃武林霸业了吗?”
慕容紫烟迟疑片刻,终又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倒不会,否则以前辛辛苦苦打下的庞大基业不就白费了么?可是我既然爱上了你,就不得不为你打算,希望这种种荣耀,以后能加诸你的头上……”
聊到此时,棋枰上已挤满纵横交错的黑白子,相互绞杀在一起,已进入残局,在胜负手无月棋差一着,终究还是输了,但虽败犹荣,毕竟慕容紫烟额上见汗,嬴得惨烈!
见他又是一付垂头丧气的模样,慕容紫烟柔声安慰道:“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别输了棋就这副模样!”
萧无月叹道:“这次随北风姊姊去围场,一定要让她尽心指点我一下,免得下棋老输。”
见他坐在椅上久了有点冷,慕容紫烟服侍他上了床,自己躲在屏风后脱衣服,只剩下一条亵裤,披上一件薄纱红色睡袍,这是她多年来睡觉时的习惯穿着,只是今晚她觉得肥硕的乳房被胸兜挤压得有些难受,就比平时少穿了一条胸兜儿。
自今年年初开始,不知是因为她过着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生活,食欲一向很好,还是因为时常让无月啯吸乳头的缘故,乳房和乳头胀得慌,比年轻时涨大许多,乳头颜色也变得更深,胸脯成天胀鼓鼓的,沉甸甸的雪白硕乳在肚兜里晃来荡去,渐渐出现即将下垂的不祥之兆,为阻止乳房变得松弛下垂,她以惊人的智慧发明了这玩意儿来将肥大的奶子托住。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以高贵幽雅的姿势慢慢地卸下头饰,成熟女性这身装束对无月有种神秘而诱惑的感觉,躺在床上静静地看乾娘卸装,已成为他的习惯,他觉得女人卸妆时的姿态说不出地好看,今夜她没戴胸兜,随着身体的摇摆,隐约可见丰硕玉乳在半透明的睡袍内晃荡个不停。
烛光下,丰腴性感的白皙胴体春光乍泄,
两粒紫色大乳头轮廓分明,在睡袍胸襟顶出两个拇指头般大的小山包!
她知道无月在偷看,那双日渐变得色迷迷的目光,令她有些兴奋,这种表现说明他正慢慢成熟起来,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开始需要女人了,心里暗想:“孩子这么大了还跟我睡,那些长舌妇们私下里又该乱嚼舌头了……”
去年伊始,偶尔会有些风言风语传到她耳中,贴身丫鬟曾向她汇报,个别仆妇说:“公子这么大了,寻常人家的男孩到这种年纪早就和娘分房睡,不该还留在内室和夫人同住,夫人太宠他了!”长舌妇们私下还有难听些的议论,不过没哪个丫鬟敢向夫人汇报而已。
她何尝不知,以世俗眼光来看,继续和无月同居一室有些不合常理,可她不在乎这个,在她的部落,对男女之防看得并不严重,女主外的情况很常见。一些偏远女真部落至今保留着收继婚的古老风俗,“兄死弟妻其嫂”、“父死子妻其后母”并不稀奇,在她心里,无月娶自己为妻算不上什么。
她本非常人,自率部征战以来近三十年铁血生涯,难免常和男子打交道,对男女之防远不如寻常妇人看得那么严重,即便她在乎名声,也舍不得和无月分开,即便在入睡时。
当然,不管她多么不在乎世俗之见,在中原待了这么多年,入乡随俗的道理她还是懂的,这些闲言碎语多少给她带来些许困扰。
她摇摇头,似乎想把这点困扰从脑海里赶出去,心道:“我想做的事情谁能干涉?谁敢干涉?别人心里怎么想我有必要在乎吗?哼!中原人真奇怪,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没种好,对别人隐私反而津津乐道,真是吃饱了撑的,庸人自扰而已!”
抛开烦恼,她愉悦地感受着无月盯在自己娇躯上的贪婪目光,将胸脯挺得高高的,让他能更好地欣赏那对高耸玉乳,暗自运转真气,施展出独门秘籍“姹女心魔大法”,这是非常厉害的媚功大法,若非面对心爱的男子,她绝不会施展这门功夫。
大法施展开来,散发出强烈的女性魅力,融合于她举手投足之间,但见她杏眼含春、风情万种,一双水汪汪的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