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明前最黑暗那一刻,悦宾楼又有四辆马车同时奔向四个城门。
这时连慕容紫烟也变得有些掉以轻心,掠上观月台用灵识探知二人尚在屋里,老是如此来回折腾,慕容紫烟倍感不耐,漫不经心地对着内室中喊到:“妹子不是很想睡觉么?老是玩儿这一手烦不烦啊?天亮了,该起床赶路啦!”
内室中没有任何回应,她又唤了几声,仍是一片沉寂。
慕容紫烟有些吃惊,忍不住冲进雅厅之中,对着内室房门喝道:“你若再不回答,我可要闯进来啦!”
她耐着性子又等了片刻,屋里还是无人答话,她再也忍不住一脚踢开房门,冲进内室之中!
屋里虽然仍有些昏暗,但慕容紫烟目光何等锐利?一眼看去,她不禁一阵天旋地转!
内室中哪有宫装丽人和无月的影子?
一个三十多岁、颇有点姿色的妖艳丰腴妇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清秀少年抱作一团,正钗横发乱地躺在榻上,也许夜间活动得过于劳累,这会儿睡得象两只死猪,此时刚被她的踹门声惊醒!
慕容紫烟大惊失色,忙上前掀开棉被抓人,谁知这对男女竟是一丝不挂,象八爪鱼一般紧紧抱在一起!妖媚妇人“啊哟”一声惊叫,双手捂胸,惊恐地叫道:“你……你是什么人?闯……闯进来干嘛?”
慕容紫烟一时也看得面红耳赤,忙扯起床单,裹住妖媚妇人那波涛汹涌、雪白丰腴的诱人体态,提着她掠出观月楼,将妇人交给飞霜手下一名精明强干的精卫队长,吩咐她立即仔细审讯这个妇人。
慕容紫烟心急如焚!
她马不停蹄地环绕整座客栈搜查了好几圈,却一无所获,宫装丽人似乎已带着无月不翼而飞?
此刻天色尚早,西方地平线只是微微泛白,那点淡蓝色微光尚不足以唤醒这座沉睡中的古老市镇,由空中看去,客栈四周的街巷之中仍笼罩着一层清冷的薄雾,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偶尔传来的几声公鸡打鸣,才算稍稍打破暗夜的寂静,唯有客栈北门外有几个苍蝇大小的黑点在移动,响起一些拖动桌椅的“吱吱嘎嘎”声,以及锅碗瓢盆轻轻撞击的“当当”声,再然后有几缕炊烟冒起……
慕容紫烟循声而至来到客栈北门外,见对面街道上有几个早起的老人在布置摊位,有卖烧饼的,有卖豆腐脑的,还有卖豆汁包子的,此刻正围在火炉和蒸笼边忙碌着。此外,沿这条街道往东十余丈之外有十多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零散地或坐或卧在路边,等待着早起的行人施舍。
她心中空落落地,但觉一片茫然,信步横跨街道走到一个老人的摊位前。这四个摊贩都上了些年纪,经年累月的操劳和风吹日晒在他们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风霜痕迹,一看即知并无任何可疑之处。
她面前这位老人的笑容很开朗,似乎认为每日如此早起操劳,却只能勉强维持温饱是再平常不过之事,见慕容紫烟走来,忙热情地招呼道:“这位姑娘,起得凭早?呵呵~灌汤包子还得等一会儿才能蒸熟,要不姑娘先坐一会儿,我给您倒一碗豆汁,不收钱的。”
慕容紫烟摇了摇头,答非所问地道:“这地方的乞丐倒真是勤快啊,这么早就上街乞讨了。”
老人叹道:“他们也是没法子啊,天下不太平,到处闹饥荒,逃荒的人太多啦,若是来晚了就占不到好位置,唉!说起来怪可怜的。”
慕容紫烟信步向东走去,首先见到的是两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乞丐,尚有些睡眼惺忪,懒洋洋地坐在路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见慕容紫烟走来,忙作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对她说道:“这位姑娘,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都三天没吃东西啦,家里小弟身患恶疾,若再不找大夫看病,眼看着就要病死啦!您就行行好吧……”
慕容紫烟目光一扫,果然在他俩身后躺着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污秽、下半身满是脓疮的小乞儿,此刻仍在睡觉,那两条腿……天啊!肿得比他的腰还粗,以至于不得不把裤管撕裂到大腿部位,腿上皮肤如久旱多年的土地一般,裂开一道道筷子那么宽的口子,露出里面一条条黄褐色腐肉,仍不时向外溢出乳黄色脓液,散发出阵阵恶臭,显得既恐怖又恶心!
慕容紫烟毕竟是女人,她虽嗜血,但也是新鲜的血液,而非这种……不禁恶心得差点呕吐,忙扔下一锭银子,捂住鼻子和嘴巴赶紧走开!
再过去一丈开外,是一位衣衫褴褛,但面目慈祥的老妇人,带着一个十多岁的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儿正在行乞。这个小女孩儿虽然经过风吹日晒,脸上肤色黝黑,但眉目倒也清秀,慕容紫烟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抬眼四望,其余那十余个乞丐也都个个面目陌生,别的不说,仅凭这些乞丐的眼神,她也能看出他们绝非萧无月。
慕容紫烟摇了摇头,心中无比烦躁,只好快步回到那栋民宅之中。
据那位妖媚妇人交代,她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娘,昨夜大约丑时时
分,被客人身边一个美貌姑娘叫醒,给了她一锭二十两重的金子,让她带着客栈中一个名叫小八的小伙计摸黑来到观月楼上内室之中,要她和小八脱光了衣裳钻进被窝,最后特别嘱咐她和小八,“你俩若是听见有人在外面呼叫,便把头捂在被子里按我刚才交代的意思回话,最好少说话,尽量用“嗯”
“啊”之类的声音来敷衍来人。”
老板娘经营这家客栈半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钱,自然惊喜万分,连连答应!等那位美貌少女离开之后,兴奋之余,不由得饱暖思淫欲。她膝下无子,似乎老天跟她过不去,连生三胎都是女儿,小八长得眉清目秀,而且聪明伶俐,原本是她的远房侄儿,八岁上被过继给她夫妇俩。这两年丈夫在房事方面越来越差,得不到满足的老板娘渐渐打上了继子的主意,时常趁没人,便和他眉来眼去地相互调情。
老板娘虽徐娘半老,但依然风韵犹存,颇有几分姿色,令小八也垂涎三尺。昨夜那样脱光了身子挤在一个被窝里,犹如干柴投入烈火,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时间颠鸾倒凤地猛干起来!虽然好事时常遭到慕容紫烟的骚扰而中断,但依然春风五度之后,才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直到被慕容紫烟踹门时发出的巨响声惊醒。
慕容紫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昨夜宫装丽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地大闹空城计,趁自己的人开始有些松懈之际,早已不知何时摸黑闪到何处去了。而这对奸夫淫妇却吸引住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自己居然对此浑然不觉!
慕容紫烟恼怒至极,当即派人将悦宾楼掌柜抓来,逼着老板娘当着丈夫的面,一次次地勾引小八和她淫媾。看着小男孩挺着一根嫩屌一次又一次地捅进老婆的大毛屄,肏得老婆淫叫不已,嫩屌在老屄里面一次又一次地射精,掌柜的不禁羞愤欲死!
尤其慕容紫烟还要老板娘坐在男孩身上,老屄套进嫩屌,一边喂男孩吃奶一边交媾……
待二人完事后,慕容紫烟臻首轻轻一摆,心领神会的飞霜素手轻挥,寒光一闪,弯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光影,眨眼间刀已归鞘。又过片刻之后,小八才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