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鹰奴伤势沉重、奄奄一息,慕容紫烟赶紧叫人抬下去,找大夫疗伤。
周韵含恨而去,心中对母亲的不满无以复加!
气冲冲地回到暮雨楼,她也不知从哪儿又拎回那两大笼子老鼠和蛇,重重往大厅地上一顿,震得蛇鼠们一阵乱窜,“贞雯~你个死丫头,给我滚出来!”
楼梯“咣咣咣”一阵乱响!
贞雯惊慌失措地跑下楼来,手里刺绣都没来得及放下,正想跑到小姐面前巴结几句,忽见那两个笼子,又吓得惊叫一声,不敢靠近,远远地道:“小姐~您回来啦!”
周韵一拍八仙桌,茶壶茶杯茶盘一阵叮当乱跳,“过来!”
贞雯浑身一颤,刺绣掉落地上,战战兢兢地一步步挨过来,眼睛斜乜着两个笼子,里面老鼠扑腾的噗通声,群蛇相互缠绕滑行的沙沙声、吐信的嗤嗤声令她毛骨悚然!
她吃吃地道:“小……小姐有……有何吩咐?”
周韵没好气地道:“还用说么?快去拿来大水盆,打来热水,给我这些小宝贝洗澡。”
贞雯一脸祈求地道:“小姐,您明知小婢怕这两样东西,平时都是小翠侍弄它们的,您难道忘了么?”
周韵冷哼一声:“我当然记得,可今儿我不爽,想改改规矩。”
贞雯哀声道:“小姐救命啊~小婢真的不敢!”
周韵蹲下身子,打开老鼠笼门,轻唤道:“娜娜~”鼠王蹭地一下窜了出来,跳到她腿上,亲昵地舔着她的衣裳。
周韵轻抚牠的皮毛,对贞雯道:“不想给它们洗澡也行,但你得好好摸娜娜一下,再去帮我办一件事情,我就饶过你。你是我好姊妹,牠是我手下大将,你们本应亲热些才是。”
贞雯浑身一阵哆嗦:“小姐,不摸行不行?小婢真是怕得紧!”
周韵瞪眼道:“不行!”
贞雯无奈,伸出抖得象筛糠一般的右手,在娜娜背上蜻蜓点水地碰了下,便如蜂蜇了一般收了回去!
周韵瞪眼道:“你这叫和牠亲热么?再不好好摸牠,我要改主意,让你亲牠了!”
贞雯吓得赶紧认真地摸了娜娜后背一阵,见娜娜居然歪头想舔自己手指,终还是吓得赶紧缩手!
周韵道:“哼!老听人说你们女真人多么强悍,我看也不过如此,唬你两下就吓成这样!”
贞雯道:“小姐来不来就说我们女真人如何如何,难道小姐不是女真人么?”
周韵道:“谁说我是女真蛮子?我父亲是中原人,他把姨太太们带走后,我和无月、花影是府中仅有的三个中原人,明白么?”
贞雯道:“可夫人是女真贵族啊~”
周韵怒道:“我呸!少跟我提那个蛮子,我真恨死自己,为何是她所生,害得我跟蛮子也差不多!我看那骚屄除了杀人,和躺在床上被无月杀,便什么都不会!”
贞雯奇道:“无月敢杀夫人么?怎么个杀法?不懂。”
周韵冲着她下身努努嘴道:“等你嫁人就懂了,就是男人那根粗粗硬硬的棒儿捅你那儿。”
贞雯惊道:“我的天!疼不疼啊?”
周韵道:“刚开始很疼,多捅几次就好了,痒酥酥地很舒服……天~跟你说得我下面痒痒地,都流水儿啦,好难受,待会儿得换条亵裤……”
竟褪下裙袄,露出雪白玉臀,斜靠软椅之中,玉腿大大分开放在扶手上,用手指揉弄湿热的玉门和娇蒂,哼哼唧唧地叫个不休!
贞雯捂住脸羞道:“小姐好下流哦~在大厅里就……”
周韵舒服地呻唤道:“你懂个屁!这也是发泄烦恼的一种方式……噢!真没想到,从少女变成妇人之后,心态变化会这么大,被无月破身之前,我也挺害羞的,可不敢这么做。”
贞雯想想大厅里面比较冷,忙进屋搬来暖衾放在小姐身边,怕她冻着。一边忙碌一边说道:“小姐也真任性,此刻若有人闯进来看见,可就糟啦!”
周韵满不在乎地道:“谁进来谁死,被死人看见怕什么?哎哟,好爽……对了,咱俩是好姊妹,我的你都看了,你也得脱给我看看!”
贞雯羞得耳根子都红了,急道:“小姐,不要!”
周韵道:“我数三下,不脱的话,哼!一……二……”
贞雯忙挎下裤儿,坐在椅上把光溜溜的下身给小姐看。
周韵瞄了一眼,啐道:“天!瞧不出你小小年纪,阴毛竟那么多,黑压压一大片!铁定是个骚货。以后无月回来,我可得让你离他远点!”
贞雯委屈地道:“小姐凭什么说毛多就一定是骚货?”
周韵道:“我见过娘洗澡,她下面阴毛比你还多还密,她是老骚货,你当然就是小骚货!”
贞雯道:“小姐毛不多,为何也这么骚呢?在大厅里就……”
周韵道:“我这不叫骚,是今儿火气太旺,需要发泄一下,减减压!”
贞雯道:“小姐看够了吧?小婢要穿裤子了,好羞人哦!”边说边提裤儿。
周韵懒得管她,仍在愤愤不平地骂道:“那个一点修养、一点廉耻都没有的蛮夷老太婆,连养子兼女婿都要霸占,除了蛮夷,谁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贞雯吓得忙捂她嘴巴,哭到:“小姐啊~你能不能管一下自己的嘴巴,老这样乱说话,小婢真怕你以后还会吃亏~呜呜……”
周韵冷哼道:“我怎么乱说话了?若非她,我该是一位温柔娴静的正宗中原女子,无月一定会更爱我……”想起母亲兼情敌,什么兴致也没了,接过贞雯递上来的干净亵裤换上,起身穿好裙袄。
贞雯道:“小姐可以设法改改暴躁脾气啊?”
周韵瞪眼道:“你看我象个能改的模样么?”
贞雯见她目露凶光,不由摇了摇头。
周韵看着娜娜,低声道:“你怕牠们不打紧,偏偏无月也讨厌牠们,害我不得不把牠们藏得远远地,真不忍心啊!可我若是没他,活着都觉得没意思,只好委屈娜娜牠们啦!”
贞雯道:“说起公子,我真是有些纳闷儿,您姐弟俩以前一直好好的,后来咋就……”
周韵道:“你说得不错,打小我一直把他当亲弟弟看待,从未想过其他。直到有一天,他夸我好美,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不知怎地,一下子就象着了魔,心里再也放不下他,做梦也是他,他在我身边时,总感觉生活是那么美好。一旦见不着他,心里就空落落地,就象丢了魂儿。”
贞雯仔细地看了看她,叹道:“小姐现在就象丢了魂儿一般……”
周韵恼怒地道:“可不是!他走后,我心中忽然有种不祥预感,总觉得他会出事,好想追上去保护他,可那老太婆死活拦住不让!气死我了!现在我才发现上当了,被无月几句话哄得云里雾里。真是后悔死了,该死活也要跟他一起走的!你说我现在该咋办?心里乱糟糟地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