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似觉有异,将湿巾凑向鼻端仔细嗅了嗅,皱眉道:无月,你下面好大一股异味儿啊!可又不是通常男人下体的那种臭味儿,反而香香的,却又说不出是哪种香……哦,我想起来了,你生下来没多久小鸡鸡上就有这种味道,可那时只是淡淡的,不象现在,这股异味儿好浓啊,我离你三尺之外都能闻到,这是怎么回事?
无月也不明就里,大概跟内功进境有关吧?
由于这几天和他耳鬓厮磨,时常亲热,冲天钻已对梅花非常敏感,此刻二人裸裎相对,冲天钻已然发动且亢奋之极,将蓟刺、摆头和龙麝异香等诸般特异之处统统施展出来,散发出的龙麝异香自然浓郁非常!
只是无月尚不知龙麝异香和冲天钻的发动有所关联而已。
梅花见问不出个名堂,便由无月侧后处蹲下身子,上身俯向他下体,近距离仔细看看这根怪异的棒儿,随即将琼鼻凑上去,细细品味那股异味儿,良久良久,心中难过。如此棒儿,真是好眼馋啊……明明是从妈妈阴道面掉出来的东西,干嘛就不能钻回妈妈阴道里面来、把精液射还给妈妈呢?
她如此蹲伏着身子,整个上身完全暴露于无月眼前。但见那双雪白硕大的木瓜奶略向下垂,由于十分柔软,在自己小腹之上晃荡不已,乳头偶尔还在小腹上蹭一下!
但觉热血倏地上冲,脑际一阵眩晕,心中呐喊:天啊!真是受不了!可她是妈妈……痛苦啊!
仔细地嗅了好一阵冲天钻之后,梅花脸上渐渐泛现出阵阵潮红,且如大海波涛一般向四处不断扩散,玫瑰般潮红由脸上扩展到脖子上,再到酥胸、后背、腹部和小腹,随后进一步染红雪臀和玉腿。随着潮红的扩张,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时呻吟几声。
无月注意到,妈妈的乳头在渐渐膨大,颜色逐渐变深,成为紫红色。
她那由五片花瓣所环绕、形如梅花的玉门,此刻正张合不已,溢出一缕缕欲水,欲水太多,深谷幽洞已存放不下,已缓缓流过那条长长深谷,渐渐聚积在那颗硬硬的花生米般大的红珠之上,黏黏水珠越积越大,受力不住之下,便如钟乳滴泉一般,由红珠顶端慢慢滴向地面,淫液尾部仍黏在红珠之上,拉出一根长长的透明银丝,这是女人处于排卵期的特征……
如此近距离、长时间地吸入龙麝异香,连西天王母娘娘都无法承受,天下还有什么女子能受得了?体质敏感又正在发情期的梅花自然更加抗不住!龙麝异香猛烈的催情功效,已令她完全迷失自我,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猛地分开双腿坐到无月身上,压得棒头贴伏在他小腹上,抱住他痛吻起来,神情极度痛苦地嘶声道:“无月啊、无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啦!我、我好想、想和你交媾,要……要了我吧!我、我快疯啦!嗷嗷~呜呜……”尾音已带哭腔!
无月喃喃地道:“梅花,我爱你!”双手握住柔软硕乳揉捏不已,手指则搓弄着膨大的紫色乳头。
冲天钻被梅花大大翻开的长长湿热深谷牢牢压住,刚开始动弹不得,忍不住发起反击,棒头蠕动乱拱不已,不停地磨蹭着梅花那颗敏感的璀璨红珠!
强烈感受到棒头的粗暴侵犯,梅花嗷地大大呻吟一声,腰肢有力地耸动起来,敏感红珠和灼热棒头厮磨的快感,令她快要发狂!她抬起双手抓挠着头顶,不时扯动柔细长发,淫声叫道:“无月啊~我好爱你!你、你不想要我么?我、我里面、里面好痒啊!!嗷嗷!就、就像有无数虫子在爬……哦、受不了!好、好难受啊!肏、肏我的屄、我的骚屄!噢!妈妈是骚屄,肏妈妈的骚屄啊!”
她现在脑子里空空如也,仅剩下那支张牙舞爪的变态怪蛇!
和几天来重复发生过多次的情形一样,无月又被大多数时候感性都远远大于理性的梅花,给撩拨得欲火焚身,尤以这次最为猛烈!不过梅花最后那句话,无论有多么淫荡、撩人和刺激,终归包含“妈妈”二字!这也无疑提醒了他,梅花不仅仅是梅花,还是妈妈!
同样又和重复过多次的情形一样,面对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梅花时,他依然保持了相对的理性!他只好强忍欲火,接受梅花火一般的爱恋,也给予她无限的疼爱,但是,始终未曾更进一步……
如此良久良久,二人依然相拥而吻,相互抚摸对方最敏感之处,大口大口直喘粗气,野兽般低吼着、咆哮着……然而,这对奇怪的恋人,此刻与其说感受到的是爱的甜蜜,还不如说是深深的痛苦和折磨!
而且,随着二人四肢交缠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这种痛苦和折磨,变得愈发不堪忍受!
见无月久久不愿入侵,梅花已被熊熊欲焰烧昏了头!她的忍耐已超越极限,不禁泪流满面,心中呐喊,如此非人的折磨,周而复始地发生,试问人世间,谁能承受?何时才能解脱?这样的爱,跟幽冥鬼火有何区别?为何会发生这一切,为何自幼母子离散?为何要重逢?为何竟会阴差阳错地相爱?
她哭叫起来:“无月,我们向命运低头认输吧,既然已经错了,不妨再错下去。你不敢要我,就让我来要你吧,让我来承受万劫不复的罪名……呜呜~”
梅花抬高下体,让硬梆梆的怪蛇绷直竖立而起,梅花玉门挨挨凑凑地寻找着它此刻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的东西,张开大大屄洞,洞内娇嫩媚肉蠕动不休,已贴住棒头,如久别之热恋情人般火辣辣地接吻舔舐起来。棒头不顾一切的乱钻乱拱,更将这种浅浅接触变得无比销魂!
她忍不住浪叫起来,嗷!无月,你在钻妈妈的骚屄,钻得妈妈好、好痒啊!噢噢!无月,把手松开好么?
妈妈要坐下来,让小鸡鸡完全钻进妈妈的阴道,和妈妈性交……捅进来吧,让妈妈咬咬你的小鸡鸡……快肏、肏妈妈的骚屄啊!!
无月此刻正牢牢地托住她的雪臀,阻止它继续下沉吞噬棒头,然而棒头紧贴厮磨湿热梅花玉门中娇嫩媚肉的强烈快感,却又令他舍不得将其分开,于是如此僵持着,痛苦地僵持着,大声地呻吟着:妈妈,我们这样也挺美,就、就别再、再深入了吧!嗷~妈妈里面肉儿在动……
他此刻主动改口叫妈妈,不外是想提醒自己别犯错!如此又僵持半晌,梅花见他托住自己臀部的双手已颤抖起来,显然伤后有些体力不支,虽心中情焰已如炙如炽,却又怕再僵持下去,崩裂他身上伤口。
母爱和情欲缠斗一番,母爱稍占上风,她长叹一声,胯间略略后移,坐到他双腿之上,让棒儿紧贴在她小腹之上,低头眼巴巴地看着冲天钻,恋恋不舍地道:唉!无月,咱俩又度过一次难关,只是不知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的延续?以后怎么办啊?如此相处下去,隔三差五便要经历一次炼狱般的煎熬,真是好折磨人啊!熬不过去突破了是地狱,无休无止地象这样挺过去也同样是炼狱般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