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热吻,二人胸中的情意,渐渐浓得再也化不开……
李君怡娇躯微微颤抖,深情地呢喃着:“月儿,我真想世界上就只剩下咱俩就好了,那样我就不必再有顾忌,想爱你多深就爱你多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你恩爱缠绵,永生永世!”
“我也是……”站得太久太久,无月觉得有些累,便揽住君怡的腰肢,来到梳妆台前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二人再度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激情热吻的销魂滋味令二人沉溺其中。
李君怡似乎找回了初恋的感觉,胸中爱意潮涌,急欲通过热吻发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娇呼一声,脸上红红地啐道:“坏月儿!你下面怎么又硬了!不是答应过阿姨,尽量不要去想那种事儿么?”
无月无可奈何地叹道:“月儿也没想,不过小弟弟不受控制,自己要站起来,我也没招啊!您放心,这点克制力月儿还是有的。好比那些斗败的公牛,在整个发情期阳具随时都会勃起,可得不到母牛交配,还不是一样要过日子?”
她噗嗤一笑,“可咱俩不一样哦,我的小情郎并非斗败的公牛,而是女人心目中的宠儿。我又是正在发情的母牛,一对发情的公牛和母牛凑在一块儿,真是好危险哦!”
无月色迷迷地道:“那月儿隔着裤儿顶君怡阿姨几下解解渴,不算出轨吧?”
李君怡脸儿红红地点了点头。
无月搂住她的腰肢来回旋动,用她那柔软温热的胯间隔着厚厚的衣物厮磨硬得发疼的棒儿。二人便象这样一边热吻,一边相互用下身厮磨,尽情享受那种除了出轨之外所能得到的最大刺激快感……
亲热厮磨良久,见月儿并无其他出格的举动,李君怡大为满意地道:“第一关通过,我的小情郎真乖!不过还得继续努力、戒骄戒躁,争取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境界,那样咱俩即便亲热得再疯狂一些,阿姨也不用再担心失控啦!”
无月惊呼:“天啊!咱俩都这样了,还不算坐怀不乱么?”
她不以为然地道:“当然不算,若是咱俩一丝不挂地象现在这样接吻厮磨,你仍然控制得住,那才叫坐怀不乱呢!”
无月痛苦不堪地嚷道:“难道您想把月儿训练成一个圣人啊?君怡阿姨饶了我吧,您瞧我象个圣人的材料么?”
李君怡笑道:“阿姨瞅着也不象,所以才不敢象那样训练我的心上人哩!”
无月一脸无奈地道:“既然君怡阿姨不敢,就别说那么撩人的话行么,害得月儿心痒痒地!”
李君怡凑在他耳边昵声道:“阿姨就是想看到你心痒痒的模样,因为阿姨不仅心痒痒地,下面更是痒得要命,真是难受死了!唉~咱俩这样做不啻于火中取栗,纯粹就是在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无月凑在她耳边色色地道:“君怡阿姨,您下面很痒么?”
“嗯~不仅痒……而且还流了好多水……不行!亵裤都湿透了,得换一条。”她站起来脱光下身,用帕儿擦过湿热的阴户,拿出一条干净亵裤穿上。
无月见她下身一大片浓密的阴毛,穿上亵裤也无法完全遮掩!禁不住口干舌燥地道:“君怡阿姨真坏!竟当着月儿的面脱光,不是成心折磨月儿么?我的天,救命啊!”
李君怡娇笑道:“我就是要锻炼一下你的忍耐力。若仅仅这样你就受不了,晚上阿姨又非得陪你睡,你岂非更容易犯错误?怎么,月儿是不是特喜欢下面毛多的女人,所以见不得阿姨下面的毛多?”
他的口鼻变成风箱一般,呼哧呼哧直喘,“简直太撩人啦!”
她骚骚地腻声道:“想看么?”
无月期期艾艾地道:“当……当然想……”
李君怡坐在椅上,将一双粉白玉腿分开搭在扶手上,露出胯间黑压压一大片,风情万种地道:“月儿想看阿姨就让你看个够!”
她的手轻轻拉扯着卷曲的长长阴毛,指尖时而由阴门边拂过。
无月但见萋萋芳草之中,翻开的大裂谷下端,红肿充血的玉门虽已擦拭过,仍有缕缕蜜液缓缓溢出。天啊!真是要命!他不由得心中呐喊!
李君怡光着下身,重新坐回到无月腿上,继续亲热厮磨,“月儿,见阿姨下面毛多水多,忍不住了么?你下面好硬哦!”
无月一边热吻、一边厮磨着道:“月儿勉强还能忍得,就是有些血脉贲张啊!”
光着下身厮磨月儿那顶高高鼓起的帐篷,快感愈发明显,李君怡不由得呻吟着道:“月儿啊,老象这样亲热,阿姨倒先要忍不住啦……”
“君怡阿姨放心,既然我已答应过,即便您忍不住了,月儿也会尽量保持冷静的,不让您犯错!”无月忍得认真,说得更是坚决!
李君怡抱住他的脖颈一阵痛吻,“我的小情郎真好!噢~阿姨好想把你的小弟弟掏出来摸一下……”
“您尽管摸,若能摸出来最好,免得月儿憋得难受,还容易出问题。”
李君怡伸手解开他的裤带,略微褪下裤儿掏出坚硬长大的阳具,握在手中玩弄起来,像撒尿一般蹲下娇躯,将棒儿凑在眼前端详半晌。
无月忙提醒她,“宝贝儿君怡别像这样蹲着,门儿开着呢,当心地上有虫儿钻进去。”
“屋里就只有这根大虫儿,我才不怕!”
她忍不住亲了亲棒头,“天!好大的味儿啊!不过居然不象燕郎那样臭臭的,反而有点象麝香味儿,真好闻!好长好大好可爱的棒儿啊,比燕郎的大的太多了,以后月儿的娇妻可享福了!”
无月嗤嗤笑道:“若君怡宝贝儿答应做我的娇妻,马上就可以享福,呵呵!”
李君怡啐道:“想得美!咱
俩命中注定只能做情侣,不可能做夫妻,月儿死了那条心吧,好好练习克制功夫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