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以乾娘为甚。『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开始有些风言风语传入我耳中,说那个漂亮女人和我爹有些不清不楚。
然而没过多久,那个小女孩也不知使出什么花招,很快便与我娘这边女仙们的子女打成一片,男孩女孩们争先恐后地跟在她身边巴结她、讨好她。无月出去找伙伴们玩耍时,要么那伙人只知谈论那个神奇的小女孩、对他爱理不理的,要么压根儿找不到人跟他玩,那些人也不知都跑哪儿去了。
无月本是孩子王,忽然间被要好的伙伴们冷落,他心中大感奇怪,那天精卫和幻锦再来时,他经过一番询问,得知这伙人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竟全都成了那个小女孩的跟班,成天只知围在她身边转、唯她马首是瞻。无月每次找不到人的时候,他们都是跟着那个小女孩到别处玩去了。
伙伴们的叛变令他痛苦不安、也很不服气,便去找她理论一番,竭力夺回在这些伙伴中的主导权、捍卫自己作为孩子王的尊严。
见无月来者不善,小女孩面无惧色、好整以暇地与他辩论一番。无月自恃口才便给,未曾想处处被她驳斥得体无完肤、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又被交相莫逆的伙伴们一阵起哄,他恼羞成怒之下忍不住出口不逊、冲口而出地骂道:“我查过仙籍,根本就没你母女俩这样的,也不知是打哪儿跑来的野种,你赶紧从哪儿来的就给我滚回哪儿去吧!”
被他疾言厉色地责骂一通之后,小女孩大感委屈、一路哭泣着伤伤心心地跑回母亲身边去了。
那班男孩女孩大怒,纷纷出言指责无月,甚至连精卫和幻锦都不例外!他急怒攻心之下与伙伴们发生冲突,被这帮混蛋摁倒在地痛殴一番。精卫和幻锦见事情闹大,赶紧上前劝解,却哪能阻止这帮盛怒的暴徒?无月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得鼻青脸肿。
若非我闻讯后急急赶去喝止,他会被揍得更惨!
我把那帮混蛋痛斥一番,将无月带回家里,拿出疗伤圣药替他敷上,听他滔滔不绝地说起冲突的经过。好半晌之后,他渐渐冷静下来,伙伴们的翻脸无情虽然令他耿耿于怀、发誓一定要报复,但对自己情急之下对那个小女孩的粗野无礼却也大感惭愧,傍晚时分不顾我的劝阻,巴巴地跑去找母女俩赔礼道歉。
我唯恐那对母女对他不利,也忙跟着去了。赶到那对母女俩的临时住所,小女孩仍依偎在母亲怀里哽咽不止、伤心流泪。
她母亲对无月很不客气,一见面劈头盖脸地便是一阵痛责:“你这个小流氓,居然也配做金童!你凭什么欺负我的宝贝女儿?真是可恶之极!你若敢再来招惹仙儿,我会对你不客气!”
无月满脸愧疚之色,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我一时不忿,也不管谁对谁错了,上前呵斥道:“你是什么人?竟对他这么凶!你女儿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跑这儿来撒野,我大哥骂得本就没错!”
那个漂亮女人见我出头,倒也不敢无礼,忙欠身为礼道:“贱妾见过公主。贱妾一时口不择言,望公主恕罪!”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她如此,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无月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要我稍安毋躁。他走到小女孩身前对她施以大礼、一脸惭愧地说道:“这位小妹妹,方才是我不对,出言太过无礼,令你如此伤心,特地真心诚意地向你陪你道歉!”
小女孩抬头看着无月、梨花带雨地哽咽着道:“这位大哥,不管您信不信,我、我都要告诉你,唔唔~我绝未要求他们要怎么样,更没有要他们不再认您做老大,您真的冤枉我了!”随即把脸埋入母亲怀里,依然抽泣不止,摆明不肯原谅他。
无月一脸尴尬地站了好一会儿,见母女俩再无任何表示,只好对她俩拱拱手,拉着我离开了她家。
一路上我犹自忿忿不平:“这对母女俩真是的!你巴巴地跑来道歉,她俩居然还不领情,简直是得寸进尺、不近人情!”
无月叹道:“妹妹别说了,这事儿其错在我,也难怪人家心生不忿,算啦!”
接下来他窝在家里连续闷了三天,有种被伙伴们孤立的感觉,在屋里坐立不安、郁闷烦躁,我每天去陪他,温言细语地逗他说话,希望让他开心一些,可任我如何安慰都没用,他整日价如丧考妣一般,总是闷闷不乐。
唯有精卫和幻锦偶尔来看看他,陪他闲聊一阵,每当这种时候他的情绪都会好转许多,看似比我的安慰管用得多。与他的关系已发展到如此地步,尤其、当我有天过来无意中瞧见他和精卫竟躲在墙角边偷偷接吻之后,我对精卫的敌意加重不少。所以她和幻锦来找无月时,但凡我在,她逗留的时间都很短。而幻锦也怕呆久了会被伙伴们视为另类、遭到孤立,总是催她早早离去。
每当二人离去后,无月的情绪又会低落下来。我知道在他心中,咱俩的恋情与他和伙伴们的友情同样重要,所以他的心情我很理解,唯有用我的爱来安慰他,而且我渐渐发觉,献身于他比啥都管用,在那过程中我的感觉也越来越美妙,渐渐也迷上这种游戏,灵欲交缠的感觉是如此刻骨铭心,我越来越离不开他,哪怕是片刻!
有天晚上咱俩过于投入,以至于癫狂半夜,事后我但觉浑身筋酥骨软,根本无法下地走路,只好提心吊胆地留在他屋里过了一夜。一片黑暗中躺在他的怀里,与他一次又一次地深情接吻,接受他温柔的爱抚,倦了之后听着他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听着他清晰有力的心跳沉入梦乡,但觉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幸福快乐的时光了。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向乾娘和父母请安时,我很有些做贼心虚,每一
位说的每句话我都要细细琢磨一番,我在无月屋里过夜之事三位长辈显然都知道了,我已做好被痛责一番的心理准备,打算把罪过全揽到自己头上。我一向是位乖乖女,与无月在一起却忍不住屡屡犯错,最后竟做出这等贻羞家门之事,连自己每每想及都大感惭愧。
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居然平安无事!
这种事儿一旦开禁便难遏难止,因为我太贪恋与他相拥而眠的甜蜜滋味,每当欢好之后我就象做贼一般溜进院子里、偷偷摸摸地打来清水为他和自己洗净身子,哗哗的舀水声总是令我心慌意乱,唯恐被乾娘听见。
随后我便赖在他怀里不想回家,我留在他屋里过夜的次数也就渐渐增多,从此象妻子一般侍候他,象儿媳一般孝敬乾娘,变得象一家三口一般。爹没说啥,娘倒不时对我抱怨:“真是白养了你这个女儿,尚未出嫁倒先便宜玄女了!”
我自然不依,反驳道:“大哥也挺孝敬您啊!”心想种种迹象表明,无月或许孝敬得很过分,当然这话我咋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