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得满脸通红,啐道:“你又不是没娘,我只是你的大姨,还到处乱认娘干嘛?何、何况,你对大姨这样,怎能再做你的妈妈?”
月儿颤声道:“我好想叫您妈妈……肉妈妈,想不想要儿子的小鸡儿肏、肏妈妈的骚屄?”
她简直快崩溃,叫道:“天啊~难道你对妈妈竟有那种幻想么?她可是你的生母啊!难怪你做梦都是大姨这种年纪的女人!我、我……噢!不、不要再舔那儿了……”
然而一阵禁忌刺激的感觉竟掠过心头,令她欲罢不能,颤声道:“难、难道你对罗刹女王也做过这等事儿么?她可是你的乾娘啊!”
黑暗中月儿摇摇头:“那倒没有,否则我成了什么人了?”
她不依不饶地追问:“可你分明有那种不该有的幻想,你想你的亲妈和乾娘,对不对?”
月儿没再说话,重新趴进她怀里吃奶,啯吸得啧啧有声,乳头被吮吸得好痒哦!一阵浓浓母爱倏地涌上心头,双手迟疑半晌,终忍不住揽住他那小小的身子紧了紧,老天~这与那只老母猫向小公猫求欢时的举动有何区别?
半晌之后,月儿才又颤声道:“妈妈,要不要儿子的小鸡儿捅进来肏您的大屄?”
她心里呐喊:要~妈妈要!要儿子的小鸡儿肏妈妈的骚、骚屄!
可这样的话她岂能说得出口?只是把胯间向前凑了凑,烂熟的大毛桃在小鸡头上触了一下,随即贴住,感觉小鸡头脉动得如此有力、如此亢奋,她愈发难以自已!
月儿挺起小鸡鸡顶向湿滑玉门,挨挨凑凑之间小鸡头竟很快对正目标,是因为他玩过其他女人,还是在春梦中无师自通的?可虽然对正,洞儿足够湿滑,蛤口也已大大张开,已作出欢迎姿态,小鸡鸡却严重上翘,角度不对,小鸡头总是沿大肉缝滑向那颗红珠和阴阜之上……
月儿来回顶了好久也未能进入,她很是焦急,只好趁小鸡头再次顶正蛤口时,双手摁住他的小屁股,上身往上仰起一些,胯间略微拱起,这下角度总算对了。由于月儿猴急之际顶得很猛,顿时齐根没入阴道之中!
别看月儿年纪小,小鸡鸡却似乎够长也够硬,至少够得到她此刻极端渴望被挠到痒痒的位置,小鸡头在宫口上重重一撞,天啊~火花四射!
她刚来得及嗷嗷叫着翻了一下白眼,第二次重击又接踵而至!接着又是下一次,冲击幅度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猛!噗嗤水声在静夜中听来好明显,她既羞愧又吃惊,从未想到自己竟是如此淫浪!
经过近百次抽插之后,她已快抗不住了,小腹下那座火山已蠢蠢欲动,冒出浓烟,那是快要喷发的迹象,天啊~小男孩真是顶得好有劲儿,好能干啊!
正心怀大畅之际,但觉涨硬到极点的乳头又被月儿一口叼住,呼吸急促地使劲儿啯吸起来,力道和下面的运动一样猛,乳头上热烘烘、痒酥酥的感觉快速传递到下身,剧烈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涌来,轰向她的脑际,又生出一股热流迅速传遍全身!
极度的快感浪潮之中,但听月儿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妈妈想不想要儿子的小鸡儿?”
她已顾不上害羞,只想尽量刺激自己,尽快攀上高峰,嘶声道:“想、想要~噢!里面好、好痒啊,要、要丢啦!”
“大姨哪儿最想要啊?”
“妈妈的骚屄最想,好想要儿子的小鸡儿肏、肏~嗷嗷!肏妈妈的大骚屄!肏妈妈的大毛屄!骚屄~骚屄!啊啊啊!!!”她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儿子肏妈妈的大毛屄
舒不舒服?”
“好、好、好舒服啊~要丢,要丢那,嗷嗷嗷!!!”她但觉脑中轰然一声,伴随着失控的尖叫,似乎并不亚于那只叫春的母猫!
她似已失去知觉,深处似乎止不住地痉挛抽搐起来,轰隆隆~火山终于爆发,灼热岩浆猛烈喷发,她尖叫一声,脑际一片空白,无限混沌、极度销魂中,本能地死死抱紧怀中的小身子,泄得欲仙欲死……
半晌之后宫口内那种要命的剧烈痉挛稍稍缓和一些,小鸡头却倏地膨大涨硬到极限,一阵有力的脉动之后剧烈地上下跳动起来,紧紧抵住宫口的马眼突突喷射而出!
此刻宫口依然张合不已,马眼上下撬动得张开得更大,灼热的童子精液似乎吱吱有声,大股大股地喷入极度敏感的宫口之中,以那种要命的节奏强有力地冲刷着骚痒难禁的内壁!
她的神智一片模糊,脑际彻底空白,对身子的感觉已然失控,那种强烈的快感引发宫口再度痉挛起来,比第一轮来得更加炽烈,她失神地尖叫起来,浑身也随之抽搐起来,似乎想把郁积于小腹下那团火山岩浆彻底排空……
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洋洋洒洒地相互对泄,灼热的激流相互冲刷着对方最敏感之处,泄得愈发畅快、销魂,良久良久,已不知身在何处……
虽然她很不情愿,不愿做出悖伦之事,终究还是身不由己地失身于他。她一向谨守妇道和伦理,如此悖伦之事对她的伦理观念冲击太大,一心想禁绝此事,可三妹外出那两三天,销魂洞府中就她和二妹与月儿朝夕相对,二妹倒是很喜欢月儿,看似颇有点那种心思,难道她竟不在乎世俗伦理、愿与月儿好上么?
可月儿偏偏只喜欢自己,一如此刻,时不时就会来纠缠于我,各种各样的调情手段层出不穷,真不知他这些花样是跟哪个女人学来的?后来才知道,自己只是他玩过的第三个女人。
她多数时候都还能把持得住,可总有那么一阵自己就像那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很容易被撩起情欲,与月儿翻云覆雨、陷入肉欲之欢而无法自拔,拿这个霸道的小男人实在没招,那两三天她成了他发泄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