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想要知道的秘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你!我觉得,不知不觉间,我竟变成了一个傻女人!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觉得在你面前做一个傻傻的女人,竟然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她的话音越来越低沉,到后面成了喃喃细语,几不可闻,如一泓秋水般的双眸之中,却焕发出越来越明亮的异彩!
看着无月有些迷茫的眼神,她继续着自己的倾诉:“每当我闲暇下来,最迫不及待想要做的事,就是邀你到此闲聊,那成了我最好的精神享受。每每面对巨大压力,心中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心里总会想到你,好想马上找到你,跟你细细倾诉。我发现,自己渐渐养成了一种依赖你的习惯,我……也许这一切都是虚幻,也许只是一根稻草,但我好想牢牢地抓住它!”
无月心中颇为感动:“凤吟,您对我如此信任,我真的非常感激!”
赵凤吟柔情无限地看着他的眼睛,眼中如梦似幻,呢喃道:“抱抱我好么?让我在虚幻之中多找到一点真实的感觉……刚才梦中我豁然顿悟,唯有爱,才是灵魂孤独的最佳解药。”
无月轻揽美人腰肢,但觉入手温软如绵。
赵凤吟低声吟道:“蜀锦地衣丝步障。屈曲回廊,静夜闲寻访。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月下美人,深情如斯,无月忍不住将美人腰肢紧了紧。美人臻首微抬,和他脉脉凝视,二人眼中情意渐浓,二人的体温渐渐升高,她脸儿红红、眼中似要滴出水来,深情无限地道:“无月……要吻吻我么……”
两张火热的嘴唇缓缓地接近、接近,再接近,轻轻地贴了一下,又分开,再凑上去相互缓缓磨擦嘴唇,渐渐擦出致命的火花。美人“嘤咛”一声娇吟,二人已紧紧吻在一起,急不可耐地索要对方的舌尖,相互搅动缠绕,感觉心神俱醉。美人但觉自己的魂儿,似乎都已被檀郎的舌尖给勾走了!她隐隐有些明白,自己之所以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因为眼前这位奇异的少年,不费吹灰之力,便已深深地触及了自己的灵魂!
身体的颤抖,很容易被坚强的意志控制住,可是若灵魂在剧烈地颤抖,又当如何?赵凤吟便是如此,冥冥之中,她和无月的魂儿已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娇吟着,越飞越高……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似乎变成了一座即将爆发的巨大火山,沸腾的岩浆把山体不断地撑大、撑开,直至爆发的边缘!她急需爆发一次,彻底地疯狂一回……
贵妃椅上轻解罗裳,冰肌玉肤耀眼生花,紧紧缠在一起的两付胴体因热吻的深入,渐渐难耐地扭动起来,雪白的肌肤之上似乎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两人都没有闭上眼睛,都深深地凝视着对方深邃的眼波之中,那无边无涯的柔情。对视的目光似乎在相互撞击,绽放出丝丝火花,就像两条原本孤独的灵魂,在爱的推动下,正在无声地交流与融合……
美人双腿夹住无月腰身,腰肢轻摇,胯间在他下体上难耐地磨蹭了几下,感觉到了那根硬硬的东西之所在,忍不住将湿热酥痒处贴了上去,开始缓缓地耸动腰肢,感觉着棒头在私处来回磨蹭的快感。她的耸动再也没有停止,且越磨越用力,节奏也越来越快……
无月经验丰富,深知美妇和少女的区别,美妇大胆主动,这种主动邀请之意再明白不过。少女娇羞矜持,怎么也做不出这种稍显放荡的动作的。所以他采用的调情方式也大为不同。
但听她娇喘吁吁地呢喃道:“无月,你那儿早就硬了,很想要我对么?还装得那么正经。”
无月急促地喘息着道:“面对你这样的美人,面对如此深情,若我还不动情,简直就不是男人了……呼呼!”
美人娇嗔无限地道:“既然想要,为何还穿着裤儿?我都脱光了,这样不公平……”
无月想抬高下身要脱裤子,却被她双腿盘住,脱身不得,不由得急道:“我的好公主,您这样夹住我,我怎么脱啊?”
美人道:“若这样你就脱不了,岂非有损你天下第一情圣之美誉?”
无月奇道:“我啥时候得了这样一个称号?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赵凤吟道:“当今天下谁不知你身边美女无数,个个对你投怀送抱?抛开数量不说,若只论美色,大内后宫都要略逊一筹,连父皇都有些嫉妒你哩!所以江湖中人给你送上了这个称号。你可得当心,嫉妒你的男人一大堆,别走到街上被男人们乱棍给打死,咯咯~”
这一阵调侃,二人初次出格亲热的生疏和尴尬之感立时消弭于无形。
无月吃吃地道:“我竟如此有名了么?嗨~其实老皇爷也不用嫉妒我,大不了我和他对换不就得了?”
赵凤吟对着他的胸膛饱以粉拳,娇嗔地道:“你这个小色狼,连我的母后,母仪天下的正宫娘娘也想染指么?”
无月涎皮涎脸地道:“那样你就成了我的女儿,倒也不错,嘿嘿~”
赵凤吟道:“少跟我胡扯!老实交代,你已经有过几个女人?有五个没有?”
无月心中哀叹,这女人啊,若母爱是第一本能,第二本能非吃醋莫属了!这还没成为自己的女人呢,就开始吃醋了?
然而公主发问,草民不认真对待是不行的,脑子里大概过了一遍,一时之间竟未能数清楚。
赵凤吟不依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娇嗔无限地道:“好啊!多得数不清是么?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无月忙道:“哪有数不清的?只是你猛然间问起,没心理准备罢了,就六个,再多一个也没
有了。”
“啊~六个!你敢让我一个堂堂公主排老七?我掐死你!父皇后宫佳丽虽多,但能被宠幸的也就三四个而已。”长公主说到做到,不过掐的不是无月,而是他的小弟弟,纤手轻挥,将无月的裤裆拉了下去,铁杵噌地一下弹出,打得她手背生疼!
她一把扭住那根袭击自己的罪犯,尚未开掐,已惊呼一声:“天啊~你不过一个半大孩子,这东西咋这么大啊?长度少说也有六寸,真是个怪男孩!我那英年早逝的驸马,最多也只有四寸半,难怪那些女人都把你当宝!”